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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终成眷属(1)

好冷啊。

茗绣蜷缩在宁园的大门外。时近凌晨,门柱上一盏苍白的圆灯,照着她蹲在一角的身子。寒气刺骨,潮气袭人,她身上只有跑出百乐汇时穿着的那件跳舞裙子,一条梅子色的罩纱长裙,连个披肩都没带着,已经半干了,薄薄地贴在身上。

她已经冻得麻了,身上除了僵硬和刺痛,似乎没有别的什么感觉。

自从左震离开九重天,她就回到这里等。不能回百乐汇,她已经担心得快要疯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唐海带来消息,说英少受了伤,那现在英少他人呢?是生还是死?

已经过了半夜,这么久的时间,左震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要是连他也……不想了,不要再想了荣茗绣。心里好像一锅沸油在煎,担忧和焦虑一阵一阵地缠绕,身子冷得一直在打战,可是她不能回去,她要等着左震和英少的消息。

就在她等得快要变成块化石、等得最后一丝希望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巷子口忽然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声,一束雪亮的车灯刺眼地照了过来,正映上她惊喜抬起的脸孔。

是、是左震的车!他总算回来了——

车门“啪”地打开,左震几乎是气急地下车。刚才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缩在门口的一团小小影子,居然是茗绣?!她跑来这里做什么?

“二爷!”茗绣蓦然站了起来,却不料自己的双腿和膝盖早已经冻得僵麻,一站起来,就猛地向前扑倒。

左震一把扶住她,触手只觉得她的手臂冰凉刺骨。他的眉头立刻打了结,“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茗绣的牙关打着颤,“才……才一会儿。”

她又说谎。一会儿就冻成这样一根冰柱?左震咬了咬牙,一手揽着她,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茗绣身上密密地裹紧,又随手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先进去再说。”

雪亮的车灯照在他们身上,左震身后的车上,司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二爷吗?这是那个永远淡然冷静七情不动的二爷吗?

茗绣在他怀里尴尬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抱得那么紧,像是根本没打算放手;而且这怀抱,真的是无法想象的温暖,坚强而稳定,茗绣这一晚焦灼不安的等待,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镇定和安抚。

茗绣不禁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下巴,一晚工夫,连青青的胡子茬都冒出来了,破坏了他一向斯文俊秀的气质,反而添了几分粗鲁剽悍。

王妈睡眼惺忪地起来应门,左震一进来就吩咐:“先去煮碗姜汤来。”

王妈揉了揉眼睛,“啊?几点了,怎么连茗绣姑娘也来了……”

左震把茗绣扔进沙发里,忍不住多少有点气急败坏,“你在外头等,不会按门铃?这种天气,你穿这种衣服就跑出来,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哎呀!你一直在门外等着啊?”王妈听见,也跟着惊叹,“茗绣姑娘,不是我说你,又不是外人了,你要是想二爷、要见他,直接进来等他就成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在外头偷偷躲着?”

茗绣冻得苍白的脸上,蓦然涌起一片红潮,“王妈你误会了,我跟二爷只是、只是……”这种话要怎么说才好,她转头尴尬地望向左震,以为他会解释,却不料正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啊?她真的冻昏了头了。为什么……好像在他的眼里,似乎有着从未见过的温柔?

“你跟我只是什么?”左震低声问,似是调侃,却又半带认真。

茗绣忽然不知所措。王妈在误会他,不只是王妈,外头有多少人都在谣传,他跟她的关系;没错,她在百乐汇跟他共舞,也在宁园过了夜,但事情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二爷是二爷,而她不过是百乐汇一个舞女而已!

他为什么不解释?

茗绣瞪着左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把这误会放在心上。

左震移开了目光,淡淡岔开话题:“你先说说,在外头等了一晚、冻成这样,到底是有什么事?”

茗绣哑口无言。对啊,傻子一样等了整晚,她到底在等些什么?

慢慢地把眼睛从左震脸上移到他的身上,却赫然发现,他袖口上一星半点不显眼的殷红——是什么,是血迹?!她呼地站了起来,紧张地俯下来,捉起他袖口,“这红的是什么,一点一点的,啊,鞋子上也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震一声不吭,看着她紧张忙碌地上下打量、自言自语,最后,她终于抬起头,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深的担忧。她喃喃地道:“你……你没事吧。”

左震心口一阵紧缩。她在外边冻了一晚,就是为了这个?她迷茫的眼里,深深的担忧,就是为了这个?

可是慢着。刹那失神之后左震蓦然一醒。他不能再犯上次那么荒唐的错误,茗绣所担心的,应该是英楠。

收敛了心神,压着心里的悸动,他勉强问茗绣:“你来,是不是想问英楠的消息?”

她会答什么,是或者不是?这一刻,他心里竟然有少许微微的紧张,微微的矛盾。话已经问出口,才觉得自己荒谬,他希望茗绣怎么回答,难道他希望,茗绣并没有把英楠的死活放在心上?

茗绣一呆。哦,对了!英少。她终于想起来了,英少也受到袭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他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果然是这样,左震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疼。

“还不知道。”茗绣更加担心了。

左震已经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起身,掉头往外走,“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等我回来接你。”

“你刚回来,就又要出去?”茗绣愕然,“怎么还——啊、啊嚏!”她话来不及说完,一个喷嚏狼狈地喷了出来。

正好王妈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一见她这模样,赶紧放下姜汤,递过条手帕,“着凉了吧!看你身上这衣裳,还都是湿的……”

左震停下来,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真是输给了茗绣,“王妈,你帮茗绣找件干净衣裳换上,叫她喝了姜汤睡一觉。”

茗绣看着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门外走去,忍不住追了两步,“你又去哪里?”

“邵晖失踪了,现在还没下落,我急着找他。”左震回过头,“你只要好好在这里待着,就算帮了我的忙了。”

茗绣停住脚。邵晖,谁是邵晖?忽然想起,上次从宁园出去的那天早晨,碰见的那个黑衣的男人,苍白冷峻如岩石,眼神却又那么温暖。他一定是左震身边最亲近的人,不然此刻左震的眼里,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忧虑?

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觉到,他这样担心一个人。

“二爷,等等。”

左震回过头,“又怎么了?”

“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安全,现在,我放心了。”

看着茗绣的背影,左震一阵狂喜,是这样吗?茗绣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吗?她不是为了英少,而是为了我?左震觉得太难以自信了,可是,可是这是刚刚从茗绣嘴里说出来的呀!

凌晨时分,向公馆。

一间书房,一张宽大的檀木书桌,隔开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向寒山点燃了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问对面的左震:“看出什么头绪没有?”

左震一手支着额,“******倒是已经招了。他说主使的人是林川,他在邵晖走私的货船上动手脚,被林川拿住了把柄,所以用这个要挟他。石浩已经连夜抓了林川,现在还在审,这小子倒嘴硬,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出卖了邵晖和英楠。”

向寒山扬起眉,“你认为,他没说实话?”

“他说的那些,我一个字也不信。”左震微微苦笑,“******是邵晖的人,捅了娄子怕犯在他手里,所以出卖邵晖,这个说得过去;但林川一向不参与水上的买卖,他跟邵晖能有什么过节,以至于宁可冒这么大的险,非杀了邵晖不可?要说是贪图什么好处,我还真想不出来,到底多大的利益,叫他敢跟整个青帮作对。”

“再说,林川通过******,知道邵晖的行踪不算难;问题是他怎么会去对付英楠?要不是背后有人收买,他就算杀了英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左震接着道:“我怀疑,这件事背后不只是一个人、一股势力,应该是几拨势力联手、各有各的目的,大哥参与华商会主席之争、英楠修建跑马场、长三码头垄断水运,这些都可能是导火线。但现在搜集到的疑点太少,线索还是太模糊,我们总不能草木皆兵地四处撒网,这样只能是浪费力气,最后还打草惊蛇。”

“那你的意思,现在有什么是当务之急?”向寒山问。

“青帮里头有人家的暗桩,先得拔了他。不然我们做什么也是白忙。”

向寒山点点头,“那我等你消息。这件事就由你来安排,我这边也会多加人手小心防卫,若是需要什么帮忙,你只管开口。”

“不错,目前我们所有的力量都只能用来防范。”左震若有所思,“******已经露了底,林川也落在我们手里,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对方耳朵里,他们一定会慌,说不定很快就会有行动。林川现在还不肯说,但我估计他也撑不了多久,如果他背后还有人,我倒想看看,他还能沉住气到什么时候。”

“我去医院的时候,见过英楠,也见了你那个小跟班阿三。”向寒山微笑,“听说,你已经使过一次诈了?你叫阿三回来找石浩,不过是放了一个饵,其实钓的是******这条鱼;然后就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有你的。不过你怎么知道,当时码头上,就有他们的人在其中?”

左震淡淡道:“长三码头是我的地盘,周围的布防我自己清楚,要是没有人在里边接应,外人想进来偷袭,那简直就是笑话。至于这个人当时是不是还留在码头,我也不确定;但他们对付的绝对不只是邵晖一个人,杀了邵晖不是目的。既然事情还没有得手,必定有人在暗中观察我的反应,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这个人是谁,只要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向寒山眼里的笑意更浓。他欣赏地看着眼前自己这个拜把兄弟,当年他们一起,自风风雨雨中创业起家,当中什么样的风险没遇见过?对左震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即使情况再坏再危急,他也绝对不会乱了方寸。往往在突然遇上危机的关头,别人都还张皇失措的时候,他已经敏锐地抓住了那个稍纵即逝的契机,变被动为主动,扭转整个局面。

从来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左震。他够狠,够准,心思细密,手眼通天。

“英楠他现在什么情况?”

“据他自己说,是被一个叫刘惜梦的女人救下来的。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到时候有时间问问他。”

左震没有想到,刘惜梦竟然也会被搅和进来,对于这个女人,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聪明,却不像明月那么愿意和四周的人周旋。单纯,却又不似茗绣那样什么都不懂。刘惜梦似乎什么都看开了,她不在乎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似乎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虽然知道向英楠喜欢她,但是她从来就没有任何回应,她不像任何一个女子,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丝毫的追求,这样的人,还真是罕见。

“对了,邵晖怎么样,有没有消息?”向寒山问。

他知道左震关心邵晖的程度,甚至不亚于他关心英楠。

左震脸上掠过一丝阴霾,“还没有……我已经通知了道上所有的帮派、所有的堂口,谁的人先找到他,保住他的安全,就算我左震欠他一个人情。”

向寒山闻言也不禁一怔。左震说得平淡,但这句话的分量,实在不比寻常。左震的一个人情?这就等于是金屋华宅、香车宝马,也等于是强势的靠山、腾达的机会,但凡出来打拼的人,谁会不动心?

“难道我们自己这边,还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向寒山问。

“不能说一点都没有。”左震道,“邵晖出事的时候,雨正下得大,对方派出来的人也绝对不会是生手,撤得很干净,除了一点血迹,几乎什么都没留下。我赶到码头的时候,只找到一只断指、一个戒指,现在唐海已经在查,不用多久就会有消息。”

向寒山点点头,站了起来,“我们再担心,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我不放心英楠,还要再去一趟医院,你也一道去看看?”

左震答应着:“好,我回去接了茗绣一起。”

“茗绣?荣茗绣?”向寒山意外地回过头,“上次在百乐汇,我见过的那一个?听说她是明月的妹妹,也不知道英楠从哪里把她找出来的。明月不肯提,我也不方便多问。”

左震道:“她是从镇江到上海来找明月,才碰见英楠的。”

“那么,她跟英楠又是什么关系?就像我跟明月吗?”

左震简单地答:“她一向喜欢英楠。”

向寒山略一沉吟:“但当着我的面,英楠一直没提起过……”

左震没再说什么,那是当然,向英楠喜欢的人一直是刘惜梦。

“抽支烟。”他从怀里摸出白金的烟盒,弹开来抽了一支,递给向寒山。

向寒山却一怔,“我从来不抽英国烟,你忘了?”

“哦,对。”左震醒过神来,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把烟衔在嘴边,又在浑身上下的口袋里摸来摸去。

“打火机就在桌子上。”向寒山挑起眉,看着他,“震,这两天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神思恍惚的?”

左震沉默,把打火机握在手心里好一会儿,才打着了火,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神思恍惚,不是因为累,现在什么时候,外面有多少事等着他去安排?再累他也得打起精神。只是,想起了茗绣,他就分心。

向寒山脸上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这种神色,我还从来没见过。是跟荣茗绣有关?”

“我有点困了。”左震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站起身穿上外套,“你先去英楠那边看着点,我回去接茗绣,马上就到。”

“现在茗绣在你那里?”向寒山再问,语气已经明显地不怀好意了,“我听说,左二爷是从来不带女人回宁园过夜的。”

这件事有点意思,荣茗绣到底是谁的女人,左震还是英楠?

“我先走了。”左震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给他机会追问,四两拨千斤地走为上计。

已经好几天没有向英楠的消息了,刘惜梦有点担心,会不会在医院又被袭击呢?应该不可能,她去医院周围转过了,到处都是拿着枪的人,说明向寒山已经把这里给严严实实地包围了,那向英楠应该没事。

不过既然向英楠出了事,左震怎么样呢?外面也没有什么传闻,这说明左震也没事,不然青帮的龙头出了事,一定已经传得整个上海都知道了。不过这究竟是怎么了,那么突然。看来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找茗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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