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李氏刚想站起身来,退出衙门。“慢!”赵镇南突然说道:“知府大人,这案子不能就这样结了。”
南霸天说道:“既然现在已经查明本案与程轩无关,那为何不能结案?”
赵镇南说道:“虽然程轩程老爷洗清了冤屈,但是冯李氏诬告之罪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严加其罪,以正视听,将来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诬告别人;冯三的死因也不能不查明,让冯三不明不白的死去。”
南霸天说道:“你们为程轩请命,既然程轩的冤屈洗清了,你就不要没完没了。至于冯李氏诬告之罪,冯三死因之案,本府日后自会查明。”
赵镇南说:“知府大人所言差矣,现在大家都在,您就得给大家一个交待。冯三之死、冯李氏诬告都与程老爷之案有关。仅凭冯李氏一介村妇,她决不敢冯李氏诬告之罪不治,冯三死因之案不明,程老爷的案子就没算结。仅凭冯李氏一介村妇,她决不敢做出杀人、诽谤之事,这里面一定有人指使,请大人必须将这指使之人揪出来。”
“对!揪出来。”
“对!揪出来。”
在衙门口等的人都举手喊话,要南霸天继续审理案件。
南霸天说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赵镇南说:“没什么,我们老百姓只是想知道真相。”
南霸天说道:“审就审。来人呀,将冯三的尸体抬上来。”
“是!”衙役说着就走出了衙门。
乘此间隙,南霸天开始审问冯李氏为什么要诬告程轩。
南霸天说道:“原告冯李氏,本府问你,是否有人指使你诬告程轩?本府明察秋毫,你说话可要当心呀!”
冯李氏早已吓得魂飞迫散,她知道现在她这个姘妇南霸天是要对她下毒手了。她说真话,那就是你这个知府南霸天让我这样做的。你岂会让我说出这样的话?我说假话,那我只能由我自己承担诬告的责任,你会不会放过我。
其实,冯李氏与南霸天早已勾搭成奸了。南霸天想娶冯李氏为妾,只是冯三不愿意休妻,让他一直未得逞。
南霸天就与冯李氏想设计将冯三毒死。就在这当口,南霸天想到了栽赃程章,这样既能除掉冯三,又能将程轩押入大牢。
于是,南霸天与冯李氏一齐将冯三除掉后,就又教给冯李氏如何如何说,去知府告程轩的状。
却不想半路出了如此的差子,不仅连程轩都没有捉到,竟然引起如此民愤,陷入了如此不爽的境地。
冯李氏权衡利弊,决定将责任全部承担下来,好说道:“回大人,没有人指使我,一切都是民妇的错。民妇见丈夫吃了药后才死的,就想利用丈夫的死向程轩讹诈一些钱财。是民妇财迷心窍,做了错事。”
南霸天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州内作出这等下三烂的事来!”
就在这时,衙役将冯三的尸体抬了进来。
南霸天喊道:“来人呀,给冯三验尸。”
说着,就上来几个人,将包裹冯三的席子展开,将冯三的尸体划开,开始验尸。
验尸完毕。
南霸天问道:“冯三死于何因?”
验尸官说:“禀报大人,冯三身体有慢性中毒的迹象。但是是死于异物击打头部致死。”
南霸天又问:“那与程轩开的药有无关系?”
验尸官说道:“回大人,与程轩开的药无关,因为药汤根本没有进入冯三的胃里,也就是说药是在冯三死后灌下去的。”
南霸天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验尸官退下后,士兵又抬着冯三的尸体走出衙门。
南霸天向冯李氏呵道:“大胆冯李氏,你不仅贪图钱财诬告他人,而且还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冯李氏一听,顿时吓傻了。她想不到南霸天做事竟如此的绝,竟然将所有的罪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连忙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大人,民妇冤枉呀。”
南霸天也不听她说:“你已亲口承认了,有何冤枉!?来人呀,将冯李兰氏舌头割下去,以诫其乱咬乱说之罪。”
“是!”说话间就上来两个刽子手,拿着刀子架住冯李氏,就要行刑。
冯李氏刚想要说话,听到要割舌头,说吓得死死的闭起了嘴。两个刽子手硬硬的将她的嘴扒开,用刀子将冯李氏的舌头割了下来。
冯李氏满嘴流血,痛得满地打滚。她恨透了南霸天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想挣命的跑到南霸天的跟前咬他一口,甚至把他咬死,吃下去。
南霸天早就防着好她这一手。南霸天命令两个刽子手将冯李氏按住,接着说道:“罪妇冯李氏,你杀害亲夫,罪当处斩。刽子手听令,将冯李氏拖下去斩立决,将头颅割下来挂在城门上,暴晒三日,以警效尤。”
说着,几个刽子手就将冯李氏拖了出去。冯李氏本想将事情的内情和盘拖出怎耐自己的舌头已被南霸天割了下去,满嘴是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呀呀”的乱喊一气。
待冯李氏被拖下去后,南霸天就宣布将案件结案了,退堂了。
赵镇南本想将南霸天做的丑事一并挖出,但是看到南霸天做事如此狠毒,不留祸根。现在冯李氏已被斩,死无对证,他也就没办法了。
倒是冯李氏的头颅挂在城门上暴晒三日,让炽州城的百姓高兴了好几日,都在骂这个下流、恶毒、来要脸的女人。
但说程轩听府内下人说南霸天派兵抓他,却被百姓拦下。在公堂之上,又是赵镇南舌战官府、刘珍高手辨药,让他避免了受不白之冤。他感到十分的过意不去。
他就命下人守在府衙外,等赵镇南和刘珍出来将他们两个人请到了府上。然后,还是免不了拿出来一些银子分给城里的百姓,以表心意。
程轩将赵镇南、刘珍请到府上后,让到内室与他们两人攀谈起来。
程轩说道:“两位,在下多谢你们两人出手相助了,请受在下一拜。”
赵镇南知道自己年轻,哪里敢受老先生的重礼,赶忙托住程轩的身体说:“程老爷言重了,不必多礼。”
三个人客气一番又分别坐下了。
程轩问刘珍:“我下人说,先生您三岁学医,看药渣药粉都能辩药方,确实是奇人呀。”
刘珍说道:“程老爷过奖了。据刘家家谱记载,始祖本师从伏羲,所以世代就与草医结下了缘分。”
程轩说道:“难怪呀!失敬,失敬了!”
刘珍说道:“程老爷您就不用客气了,我们两个人都是器重您的为人才帮你的。正所谓得道多助。”
程轩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对两位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两位是否愿意?”
刘珍说:“什么事?”
程轩说:“不瞒两位,我程章一连生了九个姑娘,到了六十岁了才得到一个儿子。我给他取名叫程天一,他现在才满月。但是,我仰慕两位高人的才智,所以想请你们两位当我儿子的老师。”
刘珍和赵镇南听着也不作声。
程轩接着说道:“噢,当然他现在还太小,不能学习。但是,我愿意让他现在就拜你们师。你们就暂且在我府上住着,等他能学习了,你们再教他也不迟。”
刘珍和赵镇南听着还是默不作声。
程轩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挙上头顶对两个人说道:“老夫在这儿替儿子求你们了!”
赵镇南和刘珍连忙将程轩扶起来,刘珍说道:“程老爷,您客气了。既然您瞧得起我,我愿意收你儿子为徒了。”
赵镇南也说道:“程天一从今天起就是我赵镇南的徒弟了。”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说话着,竟把程轩激动得留下了眼泪。
再说南霸天在陷害程轩的计划落空后,看到炽州的百姓竟然不怕与他作对,而力挺程轩,自然在内心更加记恨。
而且,在他心里还加上了两个人:一个是赵镇南,一个是刘珍。
他回到自己的府上,心得暴跳如雷。师爷连忙上去劝他,说道:“知府大人,你先消消气。”
南霸天说道:“你让我一个堂堂的知府如何消得了气?”
师爷说:“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什么办法?”南霸天知道这个师爷比他要贼多了,他一听师爷有妙计,眼里不禁就冒出了金光。
师爷说道:“既然从外围整不垮他,我们可以帮程轩找女婿呀。”
“找女婿?”南霸天十分不解。
师爷不紧不慢的说:“是,我们给程轩找一些乘龙快婿,我不信他九个女婿个个都能和他一条心。”
南霸天问道:“师爷的计划是?”
师爷就把嘴俯到南霸天有耳朵上如此这般的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计谋,听得南霸天不住的点头。 南霸天觉得这是个主意好,只有这样才能从内部瓦解程府,不仅能有自己的人好掌控,让程家名誉扫地,还能霸占程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