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为何物,可忘了今生,却记得前世,遇见的是今生的人,很不符合逻辑,可它发生。若它还能再次发生,它可不可以设定为,活在现在的背景下,记得前世,记得五年前的自己,还记得她的爱人。是否甚么也未曾改变。
王府依旧,人少了。她的住所,摆设,仍是离开前的样子。三年不曾住人的地方,却纤尘不染。梳妆匣仍是保持开着,那时何曾想过不会回来了。此时住在这里,何时想过还会回来。
项链一圈圈缠绕在食指,又一圈圈解开,往复一遍遍,将它收于掌心。
她侧身向外,月光照在床榻。
即墨渠为她解开雪水浸湿的裘衣,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腰间的束带,她的身子微颤,袖中的手不由握紧。他不被影响,解开。她忽然踮起脚拥着他,摘下颈项的链子,紧拽在手心。欲脱离他的怀抱,腰间突然多了力收紧。过了一会他才松手,他继续为她解衣,衣服一件件滑落,只剩里衣。她欲入浴桶,却被他牵制,拉近一分,褪去里衣,只剩的抱腹,垂下眼睑,面色微红。不管亵裤鞋子还未脱去,直接入了木桶,溅出一些水花。他蹲下身,将她拉近,中间只隔着木桶,下颚轻轻搁在她的肩上,为她解开抱腹,她的面色更红。身子微微向下埋在水里,她被一览无余早便不止这次,可已过了多年。
即墨渠为她擦脸,颈项,他的动作生疏许多,应是许久未曾替人沐浴。如此的他,才让人放不下。
卷起的宽大袖子,这样的即墨渠,她在厨房见过。可即墨渠还是第一次在木桶为她沐浴。洛翰宫曾是即墨渠皇子时的住所,却还不及王府。儿时的他是否缺了爱,才会对一给他温暖的女子这般。
修长的手探入水中牵起她的手,她慌忙的将手松开,项链掉入水中。她忙用另一只手似不下心的碰到木桶,掩盖项链掉入水中发出的声音。
“没事。我觉着挺好的。比……好。”手没事,木桶材质自然是她家的比不得。家,她不忍伤害。
她的手被他的手握着,细致为她擦拭胳膊,胳肢窝,五指。擦另一只手,动作也放轻了。掌心留有去年大小不一的疤痕,丑陋不堪。他的眉微蹙,动作轻柔。
她的手在水中握紧项链,心不由蜷缩一起。
不知过了过久,前面突如而来的触感,甚么心绪都集中。她的面色烧红,染上耳根。指尖无意的触碰她的肌肤,身子微颤,不由往后倾避免。
即墨渠继续往下,没有特地占她便宜。腹部洗完,顿了一会,又为她擦后背。
可后背擦完呢。
她躲到木桶另一头,后背紧贴木桶。
即墨渠手悬在半空,缓缓放下。为她擦着前面,巾布摩擦肌肤的触感,她想挡着,手还是垂下。他褪去她的亵裤,脱下她的鞋子。她未有看他,面色火红一片。即墨渠该洗哪洗哪,没特意停留。她的头垂的很低,直至脚掌的触感,脚心一阵****,自然而然抽回却被握紧。想去制止,却怕心靠得太近。
沐浴完,即墨渠将她抱起,为她擦干,穿衣。
即墨渠走后,她下了床榻,身上所穿女子的寝衣。复杂的感情,她抓不住,想抛开其一,那人的思想却已根深蒂固,岂是轻易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