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另类的接触
方素雅抹干了眼泪，脸上鼓上了一丝笑容，一如以前一般知性亲和，但只有细心凝视才会发现缺少了以往的那种渲染力，多了一分脸谱化。
再次确认了杜维依旧沉睡，方素雅走出了病房，来到了护士值班室。站到门前，方素雅便听到值班室里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似乎还关乎到她自己，似乎里面有人就在谈论着她的名字。
“看到312病房里面的那个女人没，那个叫漂亮啊，听说就是病人的老师。嘻嘻，真是的，我要是男人，是她的学生，也绝对会英雄救美的。”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切，你有没有看到病人那啊，隔着一床被子都还那么明显，比我男朋友强多了。而且听说人家超级有钱，哎，要是他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方素雅听着忍不住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还该不该进去。但猛然门却被从里面拉开了，下了方素雅一跳，也将从值班室的小姑娘护士吓了一跳。但**很明显看到了门外之人就是她们谈论的女主角，尴尬地笑了笑，跑了出去。
护士大妈瞪了几个小丫头片子一眼，对着方素雅笑道：“是你啊，是有什么事吗？”
方素雅看着房间内其他几个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哪里说得出口来。她有些求乞地看着护士大妈，“大妈，您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私下聊聊？”
护士大妈拉着方素雅的手走出了值班室，随手重重地关上了门，算是警告小丫头护士们不准偷听。来到一处无人的长廊中，护士大妈问道：“怎么是病人出什么事了吗？”
方素雅摇了摇头，有些羞人地说道：“大妈，我就是想问一下，您之前和我说的那个真的管用吗？”
护士大妈被问得一愣，有些恍惚地问道：“那个，是什么事，丫头啊，您可得原谅大妈，大妈一天事情很多，有些记不住了。”
“那个，就是那个！”方素雅害羞地指了指下身。
护士大妈回过神来，笑了起来，笑的方素雅又是一阵害羞。护士大妈止住笑：“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那个呀，记得记得，我说过，只是大娘有些疑惑，怎么想通了？”
方素雅点了点头，“想通了，人家救了我一命，我便是做任何事也是应该的。”
护士大娘想说方素雅什么，但是叹了口气，又收了回去。她问道：“那你想通了，你找大妈有什么事？”
方素雅再次踌躇了起来，这一次她的脸羞红到了极致，她快速地前后左右看了看，唯恐有人偷听，这才快速而小声地说道：“但是，大妈，我该怎么做呢？”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声音大点，”护士大妈说道，神色也满是疑惑。
方素雅咬了咬嘴唇，嘴巴附到了护士大妈的耳边，“大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护士大妈终于听清楚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扫描着方素雅，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终于说道：“大妈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这年头真是很少见了，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你不知道大妈在医院工作，这十几年来啊，前来打胎的小姑娘没见过一千也有八百了，尤其是近几年，越发地多了，而且年纪还越来越小了。像你这样的好孩子，真的是太少见了。”
方素雅有些尴尬地笑笑，尽管知晓大妈是在夸赞她。但是将私密事说给其他人，任谁都会感觉尴尬的。方素雅自己也感觉奇怪，这件事她不敢也不想和母亲说，但是却选择了一个知识刚认识了一天的护士大妈。
“就算是，那你也应该看过一些科普知识吧，你可是当老师的呀？”护士大妈问道。
方素雅恩了一声，“我知道，但是该怎么操作呢，难不成我就那样爬上他的床吗？”
护士大妈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的甚至流出眼泪来，叫道：“哎呀，我的好丫头哎，你真是让大妈怎么说你好呢，你难道不会用嘴吗？”
方素雅愣了一下，这一下似乎害羞到嘴都开始打颤了，她嗫嚅地道：“用口？”方素雅当然知道夫妻之间****花样繁多，也涉及到用嘴，但她也只是知道，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便是看到或者听到一些这种事情，也是快速地回避开来。
护士大妈慈祥地拍了拍方素雅的肩膀，“你这样的好女孩真是不多了，他要是不珍惜你，大妈大耳刮子抽他。”说罢，拉着方素雅像是病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去你病房谈，大妈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来到病房中，护士大妈有些惊疑地看了看杜维的被子，疑惑地问道：“是大妈看错了，还是他那里又大了？”
方素雅连连点头，头侧向了一边，颤声道：“好像是，那里又大了！”
护士大妈深吸了一口气，叹了两声，“小家伙本钱可真不小啊，丫头以后有福了。”说罢，她走到病床前，一把将被子给掀了起来。方素雅一声惊呼，彻底地背过了身去。
护士大妈大笑着将方素雅拉了过来，用力拉开方素雅犹自遮在眼睛上的手指。护士大妈说道：“你也意识到他这里有些不对了，是不是，还害羞什么，以后要过一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呐！”说完，护士大妈将杜维的裤子褪了下来。
一个大条状物跳了出来，粗有小孩手臂。护士大妈又忍不住赞叹了几声，对着方素雅讲道：“大妈照顾病人一辈子，什么没见过，但是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来，小姑娘，过来吧。”
方素雅有些新奇更多的害羞，看着杜维的老二。眼泪蓦地涌了出来，心中给她自己打着气，“人家救了你们全家一命，自己便是以身相许也没有什么，既然已经打定了决心，便用一辈子赔给他，如今又害羞什么？”
护士大妈被方素雅吓到了，连忙取过纸巾，安慰道：“小姑娘，怎么哭起来了，快擦擦眼泪。”
方素雅接过纸巾，擦干眼泪，轻声道：“大妈，那我就是这么含进去吗？”
护士大妈点了点头，方素雅害羞却坚定地将杜维的老二含进了嘴里，按照护士大妈的指导上下吞吐了起来。护士大妈淡笑着，慢慢地走了出去。
方素雅浑然不觉，只是一边哭着一边动着，眼神却一直盯着杜维。她心中既期盼杜维能够醒过来，但又害怕杜维看到她如今的样子，矛盾而又担心。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方素雅猛然感觉口中巨物再次变大了变热了。便是纯洁如方素雅也知道杜维应该是要爆发了，她连忙收嘴，但已然来不及，尽数射在了方素雅的脸上。方素雅身体软到在床下，泪水再次爆涌了出来。
她挣扎地爬起，用毛巾遮住脸，向着卫生间冲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