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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朱子轩一身月白长衫,轻纱遮面,借着从各家窗口透出的微弱灯光,跃上屋脊,身轻如燕,来到紫禁城前。

城门紧紧关闭,燃起的灯火把门前照得亮如白昼,一对对御林军不敢有丝毫懈怠的走来走去,目光炯炯,就算是一只蚊子飞过怕是也难以漏网,朱子轩由不得深吸一口冷气,看来这许怀有早有所防范,惜命的很呢,看来要想进去,需要费些脑筋才可。

正在犯难,忽见远处有一个队伍慢慢的走来,听得城门把守的军士说着,“公主回来了,快开城门,免得惹恼了她,我们受惩罚。

公主?这许怀有只有一女,就是许小凤,莫非是她?不妨混在队伍中进去。暗色中,身形一闪,落在队伍最后一个下太监的身边,点了他的穴道,然后迅速换上他的衣服,低垂下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身份,跟在一行人后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进了守卫森严的皇城。

皇城里亮了很多,从大殿里妃子的房间里透出的灯光,打在一行人身上,能清晰的看清彼此的容貌,朱子轩觉大为不妙,若是被人发觉,不免打草惊蛇,那么此行就只能以失败告终,而且,以后怕是很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必须马上脱身,脚步放慢了些,蹲下身子,假装提鞋。

“小凳子,你磨磨蹭蹭做什麽?小心被两个阎罗看到撕了你的皮。”和他并排小太监回身拉了他一把,不想脚下一滑,站立不住,倒向了朱子轩的身上,二人就这样成叠着摔了下去,听得那小太监一声惊呼,这下可好,惊动了轿子里女人,和一旁护驾的两个太监。

“发生什麽事了?”轿子的人似乎是刚刚睡醒,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慵懒味道。

两个太监回头看看地上的二人,躬身轻声回着,“没事,是两个奴才不小心,摔倒了。”

“没用的东西,把两条腿废了,扔了出去。”声音轻轻的,听来却令人胆寒心惊,无非是摔了一跤,这是触犯了哪条法律,要承受这般残酷的刑罚?

朱子轩由不得心中怒火生,真相扒了这女人的皮,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做的?这般残酷不忍。再细细思量,为了一个女人打乱了全盘计划似乎太亏了,此刻父亲在翘首期盼,将军府路将军正等着他的信号,便带领军士直攻进来,所以不能有一不起走错,那么就会全盘皆输。反正这女人迟早要收拾,不妨等着大功告成,再手持也不迟,就让她在逍遥几日吧。

“把这二人拉了下去,打断腿,扔出去。”那名太监直身,大声吩咐着,不过等他看向地上时,不免恍惚,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去,地上只有一个下太监,吓得体如筛糠,哆嗦成一团,明明是二人,怎么一转眼少了一个?是自己刚刚眼花了,还是出鬼了?

上前几步,走到那小太监面前,半蹲下身子,“不是还有一个吗?那个呢?”

小太监早就被刚刚那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哪注意到身边的人是怎么一下就不见了,上牙磕着下牙,四不仅寒冷,“小的不知,刚刚还在,一转眼就……就……”

这小太监现在才刚刚缓过神来,心里不免打鼓,摸着刚刚被摔痛的地方,犯了嘀咕,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惩罚两个女才也这般磨磨蹭蹭?你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轿子里的许小凤已经不耐烦了,撑着把依靠着软塌上的身体坐直,伸手掀起矫帘,声音里味道怒气,就在她刚刚要踏出轿门时,眸光落在不远处的一颗梧桐树下,一个女子的身影引入眼帘,之间那身影飘忽不定,由不得惊恐的睁大眼睛,身体僵直,花容失色,半天半天一动不动。

那太监看着许小凤的模样,身为不解,顺她的眸光望去,除了被夜色笼罩的梧桐树下,灰蒙蒙的树荫,和沙沙作响的树叶轻摇,就没了什麽。

“主子,你怎么了?”轻轻的声音慢慢的呼唤着。

“你看,林云烟,就在那树荫下,你看到了吗?她终于向我寻仇来了。”许小凤声音微微颤抖,手指着树荫下,那忽隐忽现的身影,面布恐惧。

那太监再次看去,什麽也没有,回着,“秉公主,奴才什麽也没看见,定是您的幻觉。”

“什麽都没有?怎么会呢?就在那边,我明明看到的,不过,奇怪现在也没了。”许小凤喃喃自语着,依旧惊魂未定,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也连带的摇摇欲坠,跌坐进轿子,声音疲惫不堪的说了一声,“起轿吧。”

“起轿。”太监高喝了一声,轿子缓缓移动,想着坐落于皇城一角的公主府行去。

那太监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向着树下望去,今日总觉得蹊跷,一个太监在眼皮底下,说不见就不见了,公主又看到了林云烟,是幻觉?还是有人捣鬼?或许真的有鬼魂?由不得脊梁骨冒了凉气,总觉得后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加快步子跟上轿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全些。

朱子轩辨别一下方向,脑海里回忆着地图中指引的方位,转了身子顺着另一条路走去,还要不时闪过巡逻的御林军,远远的望见许怀有的寝宫,门口把守森严,不过没有高高的城墙阻碍,就难不住他了,糊弄这些御林军不在话下。

身形一闪,自一对御林军头顶而过,只是眨眼的时间,能感知一阵冷风扑面,偶抬头一袭白色飘过,轻盈如一只飞燕,来不及细看就没踪影。

有个眼尖的家伙嗔目结舌的看着黑漆漆的天,大声说着,“有人。”

一对人马上调制到戒备状态,手里的弯刀明晃晃的举着,颇有一触即发的架势,不过当都抬头看去时,只有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就是那不时被风吹落的树叶落下,就算是一只飞鸟都没发现,不免一个个如泄了气得皮球般,手臂垂下,“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明明什麽都没有,偏一惊一乍得吓唬人,切!这酒以后你就别喝了,眼睛都花了。”

“是真的,我真的看见了,好象是一个人影。”那人很确定的说着,回忆着刚刚那一眼,那人似乎还对着他笑,绝对不是幻觉。

“这小子就是喝多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在这里吓唬大家,这黑夜本就甚人,再经你一吓,不下出心脏病才怪。”有个人很厌烦的抱怨着,“你若确定,你再找出一个人影,我们哥几个就信你,如何?”

那人果真抬起了头,看着天,招的几个人笑他傻,只是就在此时一个淡淡的身影快如闪电的一闪而过,和刚刚的一幕一般无二,那人手指着天空,“真的,你们看。”

“看什麽?明明什麽都没有,我看你小子是真的醉了,明知道今日当班还敢喝那么多,小心被将军知道了处罚你。”几个人好笑取笑着,然后丢下他,继续巡逻。

却没发觉,黑暗中一双眼睛静静的洞察着这一切,脸上玩味一笑,不成想用武功捉弄人,竟这般有趣,那个被几个人嘲笑为傻小子的,其实才是个聪明,且眼睛睿智的家伙。

许怀有已是年过半百,只因平日很注重保养,依旧是鹤发童颜,看上去也就是五十开外,实则已经有六旬,眼下正为要立谁为新储犯难,实则早就立长子为太子了,只是经多年观察,此子性子太过绵软,怕是成不了大气候,执掌一个国家,担忧会使国运衰败。

令他满意的儿子是次子,他自认为是继承了他的优良基因,虽有些残暴,却总比柔弱可欺的好,不过费长立次自古有之,多是兄弟残杀,父子成仇,那是他不想看到的,可是又别无他法,所以真真难坏了他,一筹莫展。

侧卧在龙塌之上,微闭双眸,眉心却是紧锁的,几个宫女,蹲身在塌边,轻轻的给他揉捏着双腿,一个穿着贵气,模样妩媚的女人坐于床榻的边沿,这就是次子之母,江妃,虽已是半老徐娘,却风韵不减当年,比起那些不经世事的新纳的小妃子,她自由她的独到之处,且懂得察颜观色,不是一味的邀宠,深得许怀有的心,也是一直得宠的原因。

江妃微微俯身,头上凤钗随身行微微颤动,模样温软。轻唤着,“皇上,何事这般烦恼?”

“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都那块都心痛的,只是江上之事非同等闲,只是显儿深合我意,只是这怕是不能安生,更怕兄弟二人反目成仇,到时不好收场。”许怀有睁开双眸,眸光略显浑浊,看着江妃慢慢的说着。

“您是越来越重情了,只是此事关乎国家设计,断不能优柔寡断,依臣妾看,可否把太子爷安排在边缘的城池,封为王,我想这样的安排他未必会有异议,他人爱安逸,那正山清水秀的地方,也许正是他需要的。”江妃嘴里慢慢的说着,心里打着如意算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儿子可稳稳的坐上宝殿,到那时她就是后宫之主——皇太后。

“我也有此种想法,只是此事还需慎重,不能操之过急,以免生出是非。”许怀有轻轻叹息一声,想起当年长子母亲的惨死,也是间接由自己的手害死的,多年来总觉得对他和许小凤有亏欠,所以他们二人较之其他儿女更加宠爱些,也算是弥补一些亏欠,心里解脱一点,如这样安排,“唉——”又是一声轻叹。

“太子爷到——”突听公公在门口高声喧着。

声音落地,太子爷许已经进得门来,躬身施礼,“孩儿见过父皇,江妃娘娘。”

“平身,深夜来此可有要事?”许怀有已半躺半卧的姿势依靠在软塌上,温和的声音问着。

“锦江城告急,突然有一只庞大的队伍冒了出来,且不知来自哪里,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地面,被当地人誉为天兵天将,且来势汹汹,破关斩将,为首之将所向披靡,直抵京城而来。”太子面露担忧之色,神情间有些慌乱。

“那又如何?”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声音里有几分讥笑,且冷冽傲慢,听起来狂傲不羁,“不就是几个毛贼吗?太子爷就这般坐立不安,我真是担心你如何坐的江山。”

“我坐不得,你坐的?”

“只要你肯让,我就坐的,而且会把江上治理的更加繁荣昌盛。”许如显挑眉说道,眸光里的不屑挑畔显而易见,“只怕你不舍得。”

“我知你早就惦记着,我就成全你,我让。”许安仅一言既出,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有些懵了,本还绞尽脑汁都不知如何是好,他倒还好自己让了,就这般容易把太子之位让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

“当真?”许怀有支撑起身体,不知他说的是戏言,还是认真的,“此事可不能戏言。”

“皇上您可真是老糊涂了,他已经说了,本事好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已经让了,还怎好悔改,我看您现在就拟一道圣旨,明日朝堂之上,颁布下去,这新储不就有了,免得您也夜不能寐。”江妃在一旁适时的敲边鼓,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迫不及待。

“孩儿已经自动辞去太子之位,绝不食言。”许安仅心里暗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儒雅淡然的模样,心中明镜似的,江妃母子早就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不是父皇念及着对他母亲的愧疚,怕是他早就被废了,眼下就算是他不想让,看这形式这太子也坐不稳当,不如知时务些让了,待有朝一日再夺回。

“显儿你去找来路将军,商量退兵计策,爱妃你也先退下,我和仅儿有话要说。”许怀有说罢,又摆了摆手屏退身边的太监奴婢,顷刻间大殿内只剩了父子二人。许怀有并不担心那可所谓的天兵天将,他在位期间也曾有大大小小的起义,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镇压了,此次,只以为稀松平常,并不在意,所以神情间并无担忧不安,依旧是慵懒萎靡。

许怀有看着儿子,轻咳一声,“放弃太子之位,真的甘心?”

“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结果吗?那还罗嗦什麽?”许安仅面色清冷,声音漠然,有掩饰不住的疏离,“难道想要看到骨肉残杀?”

“父皇并不是那样的意思,而是觉得心有不忍。”许怀有对他的漠然并不气恼,自他母亲死后他就这样了,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毫无父子亲情,这怪不得他,是他和江妃逼死了她的母亲。

“父皇还真是宅心仁厚,我母亲的在天之灵看着呢,她见你如此,也许会心安些。”许安仅不冷不热的说着,声音里满意讥讽的味道,“还记得当时她离开时的容貌,那面色就如现在的你,憔悴,萎靡,慵懒。”

听他此话许怀有微微一愣,继而心生怕意,为何他会和皇后死时的模样一般?莫非他也中了毒?这刚想法吓得他立时除了一身冷汗,精神也抖擞了些,“你此话何以?”

“我是说你和母亲中了同样的毒,且是出自一人之手,以父皇的英明,该猜出其中缘由了吧?”许安仅面色平静的说着,脸上丝毫不见疼惜之情,有的只是漠然冷视。

许怀有脸色煞白,被这样提醒顿觉身体极为不舒服,甚至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恍惚,勉强支撑着,咬牙切齿的说着,“如果真如你说,我一定亲手结果了那个贱人。”

“近一年来您都疏于管理朝政,朝中的大小事情都由许如显料理,现如今他才是真正的皇帝,而你,只不过是个傀儡,呵呵……”许安仅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悲悯,“傀儡还有什麽资格说处置谁,没想到昔日里呼风唤雨的残暴人物,落得这般下场,没死在敌人手中,却要丧生在至亲人手中,让人贻笑大方,呵呵……”

“你早知此事,为何不提醒与我?”许怀有突觉神经有些混乱,却努力的坚持着,心生悲哀,面前之人是自己的儿子吗?“你,你还是我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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