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褒子已经惹了海大富,这该怎么收场。
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漂亮的女人都有一种征服感。
海大富见到了褒子,如此天姿,岂能放过。
褒子回答:“花娘,我只想为姒姐姐报仇。”
花娘沉默了一会儿,她何尝不想为姒似报仇,但是她深知海大富不是这么容易杀掉的。
海大富的身边,仆人无数,不说那些仆人,就说一高一胖两位仆人,就不是她们能够对付的。
不仅如此,整个花城,百分之八十的产业都是他的。
海大富死了,这花城要变了天。
但,这些花娘管不着,女儿不能白死,看向褒子问道:“你想怎么下手。”
褒子陷入了沉思,怎么下手,这是一个难题。
花娘继续道:“难道你想像似儿一样,失去身体?”
这是不允许的,花娘绝对不允许褒子这样做。
褒子没有什么对策,她勾海大富,也是由感而发,利用他好色,这一点。
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花娘命人在姒似的房间附近挖坑,以后这花楼也关了,姒似埋葬在这里,也算在家里。
这个时候,一位满头银发须白的老头走进来说道:“花主,我有一计,不知能否帮助到您。”
褒子和花娘看过去,是那位在前院子讲故事的老先生。
不止是讲故事的老先生,还有众多姐妹走进去,纷纷说道:“花主,我们能做些什么,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花娘看到众人,忍不住泪流:“谢谢各位姐妹们。”
讲故事的老先生说道:“姒小姐我看着长大,被海大富这个禽兽害死,我甚是心痛。”
其中有不少仆人、舞姬都是看着姒似长大,听着讲故事老先生说,她们泪水直流,哭啼起来。
房间里,哭声一片。
“谢谢大家关心似儿。”花娘对着众人鞠躬道谢。
讲故事老先生说:“海大富看到子小姐的倾世之容,一定会念念不忘,我们何不利用这一点,引他上勾。”
说得轻巧,如何让鱼儿上钩,这才是重点。
都没有打断讲故事老先生的话,安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讲故事老先生继续说道:“古有纣王爱美人,海大富自然比不上纣王,连提鞋都不配,但有一点,他们都好色。”
“子小姐,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去引起海大富的注意,让他的心里面,全都是子小姐的影子。”
这一点倒是一个好点子,但是,这样也不能手刃海大富这个仇人。
褒子问:“先生,那么怎么样海大富偿命呢?”
她的这一句话,让众人沉默,毕竟杀生之事,她们还是害怕的。
讲故事的老先生说:“这就看子小姐,勇不勇了,敢不敢做杀生之事!”
这句话,等于无形考研褒子。
褒子看向床上冰冷的姒似,暗道一声:姒姐姐。对着老先生说:“敢。”
这一声敢,褒子紧了紧双手,握成拳。
若是论杀!
她还真的不敢,为了姒姐姐报仇,她必须要做。
花娘心中一颤,她没有想到褒子的回答是“敢”。
讲故事的老先生,双眸睁大,让他意外的是褒子的回答,此女勇敢!
在场的人,听到褒子回答,无不热血起,褒子都敢,她们有何不敢的,吼道:“为姒小姐报仇。”
讲故事的老先生看了一眼花娘,使了一个眼色,花娘立即明白,对着众人说道:“谢谢大家,大家的恩情花娘心领了,只是我们都是女子,杀生之事,说说就罢了,不可做、不可做,大家都下去吧,这事以后不准再提。”
众人纷纷退下,只有两名舞姬还留下,她们是那晚与姒似一起出舞的舞姬。
花娘看了她们一眼道:“你们怎么还不走,这件事休要再提。”
两名舞姬,跪下:“花主,请让我们帮你们吧!”
讲故事的老先生看了她们一眼,点了点头,同意她们留下。
关上门,讲故事的老先生继续说接下来的计策。
说来说去,还是以美色为主。
褒子去海大富的面前出现,让海大富产生一种错感,相信这就是缘份。
然后,褒子再出售自己,卖身!
让海大富又恨有怒,以他的秉性,绝对不会让褒子落入他人之手,一定会来争。
地点就在花楼,到时候把他的仆人说散,剩下褒子和海大富。
海大富行动不便,剩下的就靠褒子了。
褒子问:“海大富的身躯胖大,我们怎么办?”
讲故事的老先生看向花娘道:“花主,这花楼怕是要化作虚无,与海大富一同消失无影无踪。”
她们都知道老先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火灾!一切尽归虚无。
花娘看向姒似:“孩子苦了你了,还要待一段时日。”转身走向褒子,握着她的手说道:“子小姐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褒子看向姒似,走到姒似的身前说道:“姒姐姐没有死,活在我们的心中,今后我将替姒姐姐活下去,让姒姐姐永存人间。”
说完走向花娘,跪了下来:“褒姒叩拜母亲。”
花娘泪流满面,颤抖的双手扶起了褒子:“乖女儿。”
——
按照计策,褒子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在花城晃悠,固定的时辰,每每都会路过海大富府。
一天,两天,三天……
看门的门仆讨论起这件事,慢慢地传到海大富哪里。
第十天,海大富忍不住,打开门走出来,看到了褒子。
褒子只是往海大富府看一眼,就走,没有逗留。
这一眼,海大富心痒痒,又害怕,褒子有什么计谋,不敢去搭讪。
第十一天,褒子没有出现,她已经把海大富引出来了,按照讲故事的老先生的计划,不能一直出现,这样海大富才没有戒心。
不过,那天她们派了人去海大富府探情况,那一天海大富真的出门了,没有见到褒子,便关上了门。
第十二天,褒子没有出动,海大富和昨天一样,期待些什么,打开了门。
根据探报回来说,海大富今天没有见到褒子,脸色很难看,看来他放在心上了。
褒子第十三天的时候,她提前经过海大富府。海大富按照之前的时间开门,看门的仆人告诉他,子小姐已经来过了。
第十四天,海大富提前打开,想和褒子打一声招呼。
这一天,她们在等,等海大富不耐烦了,回到了府里,褒子才从一旁,走过去。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迷惑海大富,让他知道,错过了,就等不到了,没有耐心等,也是等不到的。
有种,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的意思。
第十五天的时候,褒子还是经过海大富府,这天海大富没有开门出来,可能在生闷气吧!
第十六天的时候,海大富闭门不出,第十七天一样。第十八天,海大富命人准备大椅子,就坐在门口等,这一天褒子不来了,气得他破口大骂,摔了椅子,骂骂咧咧回去。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想要一个人记住你的方法很简单。
就是让他记住你。
深刻地记住,忘不了的那种。
褒子目的达到了,海大富此时已经深深记住她,对她又恨又爱,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她到底要干嘛?
有了前车之鉴,海大富也精明了,不管褒子出于什么目的,他怕是等不到的,于是命人替他等候。
等了两天后,褒子中午的时候又经过海大富府,一名仆人冲过来把她拦下:“子小姐,我们主人有请。”
褒子没有回答那名仆人,绕过他,离开。
那名仆人岂会放弃,门口的看门仆人已经进门去,去通知海大富。
褒子斜视,已经看到了,走路的步伐慢了下来。那名仆人又跑她的面前:“子小姐,着急何处去,来到此,不如进府坐坐,喝口清茶。”
褒子看了一眼那名仆人道:“你敢请我进府去坐?”说着看向海大富府。
那名仆人,嘴脸一笑,他可是得到海大富的授意,目的就是把褒子请进府,有何不敢的:“子小姐说笑了,有何不敢的。”
褒子只是微笑,她带着面纱,那名仆人自然看不到她笑。
海大富府门打开,一高一胖搀扶着海大富走出来,海大富脸上笑呵呵说道:“子小姐,缘份呀,没有想到我们这样相遇了。”
褒子甩了一巴掌在那名仆人的脸上:“无耻之徒。”
那名仆人一脸懵,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想发怒火,又不敢,把头低了下去,毕竟他只是一名奴仆,没有权力去说自己的主子。
虽然褒子不是他的主子,海大富在这里,他不敢做妖。
海大富不在,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和褒子骂街起来了。
仆人被打,海大富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同样一脸懵看向褒子。
褒子怒视着仆人,看向海大富,眼神变得温柔许多:“你不会怪我动手打了你的仆人吧!”
额。
海大富听着这句话,感觉怪怪的,凝视眼前的人,她到底是姒似,还是褒子?
盯着看许久,眉开,不是姒似:“不会,这个畜生得罪了子小姐,就该打。”
褒子莞尔一笑,看向那名仆人道:“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的家么?还要我进去陪你喝酒。”抬起手,指向海大富:“那他是谁?”
那名仆人,吓得跪下,我的姑奶奶,我可没有这样说过,冤枉啊!朝着海大富不停地磕头:“主人,我没有,我没有说过,都是她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