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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留下 情与义两难(1)

“怎么了阿薰?!”转身时赫连春水见她捂着心口脸色倏的一下变的苍白,他急忙朝着安紫薰跑过去。

乍然风旋起,眼见就要到她身边,赫连春水只觉得上方突兀的一阵冷厉的剑气散开,对准他头顶直刺而下。

旋起的狂风吹的连理树簌簌作响,茂密枝叶里飞快落下一人,身影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疾风,唯独手中那柄泛起微红的长剑仿佛劈开狂风,一路对着赫连春水死穴。

赫连春水身手不弱,对于突如其来的攻击尚且还有还手的地步,他侧身想扶住安紫薰,手掌还未有触碰到她,立即剑气竖着劈下,将他手掌隔开。

“阿薰快躲开!”赫连春水急切的喊道。

那人黑衣墨发,在风中姿态如起舞,剑气如刀刃袭来,转手那长剑像一只怒意泛红的狭长眼珠,冷厉毒辣的紧紧盯着他不放。

赫连春水身形变化飞快,每一步都是想突破那人的防范靠近安紫薰。一旦分心,总有破绽,他身手灵活,对方更为狡黠,洞穿他的弱点是安紫薰,不给他任何机会靠近一点。

只要他敢前进一步,那人立刻剑气逆转,道道划在安紫薰脚边,她本就不舒服,被他连连逼退好几步,眼看身后是池塘,安紫薰没有退路。

“谢陌年,你别伤她!”赫连春水厉声道。

“你凭什么命令我!”那人笑起来,白森森的牙齿如猛兽犀利,赫连春水功夫不错可惜在眼中还是太逊,长剑划破身体几处,饮了鲜血的剑,剑身泛起更亮丽妖冶的鲜红,谢陌年见到如此,神情更为疯狂。

安紫薰心口的疼持续蔓延,心脏加速跳动地厉害,仿佛快要从胸腔里跳脱出来!只觉得全身都在燃烧,如前几次一样,她只觉得恶心难受,神智恍惚的快要不能自控!

难以言说的痛苦令她渐渐失去力气,弯下腰她护住肚腹,抬眼看着被人刺杀的春水。

那么疯狂刺杀的招数,只有谢陌年那个神经,一步步将她逼到这里!

她身后是池塘,安紫薰死命抓住一边石桥的白玉栏杆艰难的撑住。

“谢陌年,你要杀的人是我,关赫连春水什么事,你是疯的连人都认不清了吗!”安紫薰咬牙对他喊道。

猛的谢陌年手中的长剑定在赫连春水心口,慢慢的转身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狼狈不堪的女子。

“你想早死早投胎,我成全你!”他声音冰冷,哪怕是笑着说话,那音色如刮骨钢刀带着刺耳的涩意。

须臾间,他手中长剑却是不假思索的刺入赫连春水心口。“滚!”他斜睨着赫连春水,“她是卿儿的小玩具,就是要毁掉也不会轮到你玩!”

“谢陌年,你不能杀她!”赫连春水捂住伤口唇角蜿蜒一丝鲜血,转动身子坚定的拦在谢陌年面前,“只要我不死,你今天就动不了阿薰!”他的手缓缓在身后做了小小的动作。

谢陌年幽暗的眼珠诡异的转动,阴森笑着一字一句慢慢道,“你就和你娘一样,专抢别人的东西,小杂种!”

赫连春水顿时脸色巨变,全然不顾一切的扑向谢陌年,仿佛是受伤到极致垂死挣扎的凶猛野兽,试图撕咬碎对方。

他主动攻击,谢陌年笑着等着他那一刻,这一次刺穿赫连春水整个心口。

“谢大人,住手!”有人高声呵斥,匆匆的人影从不远处赶来,眼见赫连春水身体摔落在地,来人平素里温和儒雅的面容顿时一变。“谢大人,春水是本宫的侄子,你胆敢在佛门禁地开杀戒,以为是三弟的人,当真是以为本宫不敢降罪于你!”

谢陌年抚摸着布满赫连春水鲜血的长剑慢悠悠道,“太子殿怕是误会了,春水闹着和我比试剑术,小孩子不服气较真,你也知道刀剑无眼,是我一手错手,害太子殿下见谅。”

对于别人的生死,乃至自己的,谢陌年从不放在眼中。

轻轻瞥了眼被侍卫抬起的赫连春水,他的目光一转落下太子,“太子殿下如今地位不同,这些小事怕是不用你费心,侯爷若是出事,谢陌年一定领罪,眼下还是快些给他请个大夫瞧瞧才最重要。”

赫连琛知道他的本事,心中不悦却恢复常态淡淡道,“春水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他瞧着不远处的安紫薰,唯有压住心中的愤恨拂袖离去。

赫连春水对她的保护太严密,任何人都不能随意靠近她,要借助锦州十万大军这力量,能控制春水同意加入他这一派的筹码只有安紫薰。

这小子是爱昏头了,连安紫薰在沿途做下记号他都可以当做不知道,还私下动用了影卫在这灵谷寺四周埋伏。

谢陌年武功再高,也难免不抵对手众多人数的死缠,春水就算计好这点准备遇见危险时用影卫拖延时间护住安紫薰平安。

可是影卫却在春水发号施令前突然被人下令撤退,令他吃了谢陌年一个大亏。

赫连春水不省人事被太子琛带走,谢陌年一步步走向安紫薰,沾满春水鲜血的长剑架在她脖颈上。

“我说过你落单了,我就会杀你。你是卿儿的小玩具,怎么可以丢下他不顾的和别人的男人离开!”

冰冷寒栗的语气,他嘶嘶笑起来,好像一只冰冷的毒蛇怨恨的盯着安紫薰。

“卿儿为你差点连手都要被砍断,他跳入海中也是为你,如今他深陷囹圄是被安宗柏那个混蛋扣押,你们安家没有一个好人,都该死!”

他一边说着,剑尖顺着她姣好的脖颈线条慢慢移动,谢陌年杀人的时候,特别喜欢看见将死的人那种充满看恐惧哀求的眼神。

安紫薰显然身体极度不舒服,眼神却是冷静淡漠看着他,“你的命是我爹爹救的,是影贵妃亲口告诉我娘的,谢陌年你恩将仇报,你凭什么骂我爹爹,我爹爹当年拼死救下的怎么会是你这个疯子!”

谢陌年一点不生气嘿嘿笑起来,眼神冰冷的可怕,那剑尖已经抵入她肌肤,雪白脖颈顺着剑尖落下一丝鲜血。

“所以他更是该死,你也是!”

脖颈一阵剧痛,反而令安紫薰脑中清明,唇角漾开微微笑容,“你杀不了我,我有了赫连卿的孩子,这也是北燕谢家的子孙!”

安紫薰昏迷前见到的最后景象,是谢陌年惊愕的脸,她有些想笑,这个男人恨死了安家的人。安宗柏帮助赫连御风灭了北燕,如今他的女儿却有了北燕谢氏的血脉。

她醒来时已经换了地方,清幽的禅房,却布置的非常舒适。

静静的站在窗口,可听见寺庙钟声响彻四方,彼时,她听见脚步声靠近停在她身后。

一双手臂有力却不敢在用力搂住她腰肢,只是轻轻的落下圈住,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吹拂在她耳边。

“宝宝,你想我吗?”如魔咒般在耳边…

安紫薰抿唇并不回答,亦没有转身看他。

他动作温柔几乎是缠着她,微凉的唇含住她玲珑小巧的耳垂,长长一声低叹,万般解不开的相思化为一句,如孩子般带着委屈的低喃“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

这些天平静的心湖因他温柔的话语乍起一阵涟漪,她只记得赫连卿对她的种种不好,可为什么他的每一句情话,皆能令她的心微动。

赫连卿知道对她强迫不来,“山里风大,着凉了身子受不了。”他顿了顿加重最后几个字,“对孩子也不好。”

怀中的人身子一震,慢慢的转身仰起脸,分开一个多月后的再次重逢。

他眉眼亦如往昔颠倒众生,神情慵懒妖冶,却是多了一份憔悴与疲倦,甚至都没有管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他素来喜欢洁净,至少在她的印象里,赫连卿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见安紫薰抬起头看他,赫连卿心中一喜,伸手想去抚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她在昏睡中他守在一边看了很久,却担心吵醒她并没有半分动作。

她衣领下隐约一块包扎的白布,哥哥下手重了,划破她脖颈的肌肤,赫连卿心里好一阵心疼。

“宝宝…”

安紫薰侧过脸避开他,甚至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别喊我。”她从赫连卿怀中挣脱走到一边坐下,始终她都侧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你在药里动了手脚,现在我有了你的孩子,你的目的达到了,庆王爷可你满意了!”她说话时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手掌不由自主的放在肚腹。

她得知这消息的一刻确实不知所措,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是他的孩子,对于安紫薰来说真不知如何面对。

扣押赫连卿的是她的爹爹,西楚朝廷一旦发生大的改变,能令安家灭亡的就是赫连氏,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注定要失去亲人!

她想起影贵妃,当时的她经历巨变,如何在灭族的仇人身边为他生子、生活十多年?她不是谢鸿影,她根本做不到!

赫连春水提出要娶她,他真心对她好安紫薰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关心照顾都是赫连卿从未有给过她的,安紫薰一直在刻意逃避,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在与赫连卿彻底斩断那份情缘前,她没有打算接受其他人的感情。

既然要爱,那便是要全身心的去爱,没有一丝后悔的全部付出,若是不爱了,就斩断的干干净净!

赫连卿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双掌如她一般轻轻放在她肚腹上,“既然孩子已经来了,宝宝,我们不谈过去,只谈现在和将来好吗?这是我与你共同拥有的,我想孩子也想出生后爹娘都在身边。”

这番话击中她的‘死穴’前世,她是个孤儿,记事起总是孤儿院高高的铁门,门外的小朋友都有父母在身边呵护,她总一开始的羡慕到最后深深的绝望,甚至有段时间她讨厌听见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

这样灰色童年,在她穿越时空重生为安紫薰后,都如噬骨的烙印令她不能忘记。所以对疼爱她金筱瞳,她是可以不惜一切要保护的人!

见她眼眶泛红,赫连卿明白这番话对安紫薰起了作用。她一向表现的淡漠不容易令人亲近,其实她并没有表面的坚强,很爱哭,每一次令她伤心难受的都是他。

赫连卿伸手要擦去她眼角泪水,安紫薰偏是不肯转头,无奈他只好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她不喜欢别人看见她的模样,总在一个人时默默流泪,脸埋入赫连卿怀中一刹那,泪水大颗无声滴落。

安紫薰双肩微微颤抖,他知晓她是哭的厉害了,心疼的安慰,“不哭了宝宝,你伤心连带着我心也痛起来。”

抚摸她垂落身侧的长发,他记得在南海她坚决的不肯随他离去,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原因,他依旧是决心留下在她身边。

这丫头居然回了安家,安家就被朝廷派兵看守用来控制安宗柏。太子的能力还没有到能真正左右到安宗柏的时候,所以必要用镇南王妃。

太子琛城府颇深,这些年赫连卿遵守母妃的话,不去争夺,凡事好的都属于太子,甚至皇位他也可以放弃,唯独狩猎那次,为了能得到开启母妃地陵的虎符他出尽风头,所以这个自小就很照顾他的二哥,再也容不得他!

过了一会儿安紫薰渐渐止住哭泣,支起身子她偏头擦去眼泪,因为在他面前失控这点,她觉得有些丢脸。

然后赫连卿眼里却是隐藏不住的欣喜,他能感觉到安紫薰不再排斥自己而是逐渐的接受,这点发现令他高兴。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爹爹现在如何?”安紫薰问道,她一直没有得到有关于他们的任何一丝消息。

“你放心,岳父大人没有事,至于我怎么出来,也很简单,岳父大人亲自放我出来的。”他轻描淡写的说完。

安紫薰楞住,“爹爹扣押你为什么要放你?”她突然神情紧张,“是不是谢陌年对我爹爹做了什么!”她抓住赫连卿衣袖急迫的想知道答案。

谢陌年最想安宗柏死,他的身手确实也能做到这一点!为了赫连卿,那个疯子发狂起来,简直就是…

赫连卿见她如斯紧张淡淡一笑安慰着,“哥哥没有对岳父大人做什么,至于为什么放我,等你见到岳父可以去问他。”

“我爹爹在哪里?”她着急的追问。

他却趁机握住她小小的手亲了下,“想我吗?”他想她,更想听见她说那同样的一句。明知道她记忆少了两人最美好的一段,她甚至错认了别人救下她。

赫连卿心中气愤难消,可安紫薰偏偏对他说的不予相信。

安紫薰撇了他一眼,却不出声。

“生气了?”他说着凑过来亲了亲,然后舔着唇角。再看安紫薰她狠狠的瞪着他。

“我和你说正经的!我爹爹在哪里?他好不好?还有我娘在藩地如何,西楚的兵撤退了吗?”她一个一个问题问来,满脸着急焦虑不安。

赫连卿听完她的问题,突然道,“明知道西楚有危险,为什么你还回来?”妖冶重瞳紧紧盯着她看。

“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西楚朝廷若是真的发生重大变故,我爹爹一定会被牵连,他出事的话我娘基本也活不了,赫连卿算我求你,你告诉他们到底怎样了?”她想了想咬紧双唇将手轻轻覆在他手掌中。

赫连卿眸中一暗,只听见她有些艰难的低声道,“你告诉我有关他们的消息,我就…”目前爹娘的安危最重要,只有赫连卿能帮她。

听上去有等价交换的意思,心中所思的却更因为他方才那一句------孩子也想出生后,爹娘都在身边。

“如果我不帮,你就走,或者再找别的人帮你,是赫连春水那小畜生,还是姬云裳那个混蛋,亦或者是你的好表哥金痕波!”

她猛然抬起头,小小的脸颊苍白的厉害,听着赫连卿声音变冷的说道。

“我早就和你说过,别指望我会放手!”

赫连卿明白安紫薰眼下最迫切想知道的什么,这些他都可以帮她,可她总是爱这么等价交换,为什么非要忽视他的真心相对,而非要用自己作为交换的条件。

“赫连卿你非要这样对我吗?你设计让我有了你的孩子,如今我被你困在这里,我只想知道爹娘的安危这有什么错!你不肯帮忙我不会怪你,可你不能阻止我找别人帮忙。春水对我很好,这些天他照顾我,我非常感激他;姬云裳救过我,他是我的恩人;我和表哥自小长大,这份感情无人能及。唯独你对我千般不好,赫连卿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他眸子骤然紧缩下意识握紧安紫薰手腕语气带着愠怒,“凭你是我的女人,你怀了我的孩子,安紫薰我可以不管你以前心中有谁,如今你整颗心都只能装着我赫连卿!”

她冷笑赫连卿没来由的怒气,轻轻吐出两个字,“偏不!”

赫连卿眉眼里尽是冷意,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发一言转身就出去,听见房门被他摔的作响,安紫薰心里一阵酸楚。

她不想与他吵架,可每次提及他们,赫连卿都会莫名的生气。他们在她最危机需要帮助的时候在她的身边,这些情意不是可以随意就能忘记的。

他霸道的根本不可理喻!

谢陌年看过赫连卿来见他是,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他手中长剑饮饱了鲜血,此刻呈现一抹妖冶的绯色,被他插回剑鞘时,隐约能听见剑身微颤的嘶鸣。

他的心与这长剑一样,带着对下一次饮血的渴望。

“说吧,找哥哥什么事。”看着卿儿长大,谢陌年还是能看出赫连卿的来意。

赫连卿笑了笑,目光触及到谢陌年手中长剑,还有他握剑的手掌上交叠的伤疤。很多年前,所有人都以为谢陌年此生不能再拿剑。

“哥哥要恭喜你,快要当爹爹了。”谢陌年为赫连卿倒了杯酒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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