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华说完话,几个人听着她的语气总有那么一点别扭,言语里她好像巳经认定了就是勇泉他们偷的。特别是永良,他年纪不大,头脑很灵活,点子多,思想超前,队上做挂面的机器,打米机脱麦机都是他家的,永良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实且非常正直,敢说敢言也喜欢怼人,但从不无理取闹。所以在队上算是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人。他本想说几句反驳的话,心里想到另一个事情,便没有作声。文轩爸想了一下道:“也行,那就查一下吧!”分工完成,大家商量谁查到或听到什么消息,就来文新爸家汇报,然后一个星期在集合通报。
第二天,永良和仕军往香草娘家奋去,香草娘家地名叫锯石崖,这个奇特的地名来至于香草娘家背后一个山凹,据说很久以前本来是一整面山,有一个大神级的人想超近路用一把锯子锯开了挡着路的石头,后人改名锯石崖。现在分成二大队,这个大队虽说不在坝上,但山并不高,在一代又一代的人开凿下,一步步梯田便层层围绕到山顶,山脚是河流,只要把水管接到山顶,整个生产队的田便都能灌溉。这样他们需要水管而挺尔走险去偷水管的理由就有了出处。
情况真是这样吗?
永良和仕军先在树脚下坐了下来,他们要等到太阳很热的时间才能行动,太阳大,在地里干活的人们早早就回去了,那时你才能去看抽水管,要不你没有捉到贼反到让人当贼抓起来,丢人是小惊动了真正的贼就得不尝失。
看时间还早,永良和仕军便闲聊了起来,仕军问:“永良哥,你说香草姐她们会做这事吗?听说她爹还是以前的老书记!觉悟不会太差,再说勇泉哥怎么看也不像那种,听别人讲兰燕看病香草去她娘家借的钱,这事我怎么觉着有点悬,到时人家没偷让香草姐知道了不是得罪人吗?”
“可不是,但是既然想找到水管,也得来看看,我们尽量小心,不让人发现,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想干,就那个志华……”永良没有说后面的话,换了一个话题,都是些打趣的玩笑。抽完几袋烟,看时间差不多,永良说一声行动,站了起来!
先从河边作手,俩人弓着背,眼睛四处转动,像地下党员,这时的两个人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自己头一回干这种事,紧张的是万一让人发现就惨了。永良一个不小心,让旁边一棵滕条一拌,一头栽到用来灌溉的水渠里,咚一声,从头到脚全湿了,狼狈不堪。仕军一看捂着嘴吭哧吭哧笑到肚子,还好天热,爬起来顺着水管往山上走,一直到山顶都没发现和自己队相似的水管,俩人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他们既希望找到水管,但又不想从香草娘家找出。看来这条线索是断了,仕军催促永良,快下山去,别真让人看到就划不来了,这是冤枉人家香草姐了,这事做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