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更好奇这个男子究竟是谁。
“各位爷,既然新的花魁已经选出,那现在就该轮到大家最期待的新姑娘登场了。”
话音刚落,原本恐惧的众人瞬间乐呵了起来。
果然,来烟雨楼的人都只是寻乐而已,不会有人记得前一秒发生什么事。
“对对对,说好的新姑娘呢?”众人又开始热闹起来。
那男子对着殷鸢笑笑,忽然向着殷鸢的方向甩了一张红纸。
红纸!
殷鸢愣了半晌,终于想起那熟悉之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原来,这男子便是偷吻她的那红衣骚包!
殷鸢急忙低头看,却发现再也找不到那男子的身影。
该死!居然又让他跑了。
殷鸢气愤不已,可是却没忘记自己的责任,只能强忍着不爽。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现在,花娘郑重的为大家介绍今夜烟雨楼的新姑娘---城宓。”语音刚落,一袭绿衣翩然而至,脸虽被面纱挡了一半,但裸露在外的那双眼睛却是顾盼生辉光彩熠熠,额上一点绿色的竹印使得城宓更是清纯。
城宓一上场,殷鸢便知自己的猜想没错。
所谓城宓,便是绿衣。
“城宓见过各位爷。”城宓微微一笑,右手伸到左耳旁,缓缓摘下挡住自己面容的面纱。
众人惊呼一声,只因从未见过此般清纯之人。
烟雨楼之所以是国都第一名楼,除了其名气响生意多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烟雨楼内的姑娘个个都是有着绝顶姿色的美人,不同气质不同风格的女子都有。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女子都是才华横溢的人,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突出的才艺。
但是,城宓的出现,却令烟雨楼的客人都惊了。
烟雨楼内并不缺少清纯之人,但城宓给人的感觉却是出水芙蓉般的脱俗,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
城宓淡淡的笑着,尽管什么话都没说,但其散发出来的淡雅气质却是烟雨楼内任何姑娘都比不上的。
看着众人的表现,花娘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不着痕迹的朝着殷鸢的方向看了一眼,花娘缓缓开口:“今夜是城宓出场的第一夜,相信大家也都期待了很久,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呢?”
“满意!”众人异口同声,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城宓。
“花娘真是好眼光,不知这城宓姑娘要价多少呢?”一个明媚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五王爷和七王爷来了。”花娘朝着某个方向微微侧了侧身。
殷鸢看了看,果然发现云翼和云御就在自己斜对面的包房内坐着。
七王爷云翼为人风流殷鸢是知道的,所以也并不奇怪他出现在烟雨楼。
但云御却是出了名的冷酷王爷,几乎从不踏足风花雪月之地,今日为何会出现在烟雨楼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陪云翼来么?
殷鸢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云御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眼光不由得望向了殷鸢所在的暗处。
殷鸢急忙往里躲了躲,生怕被云御发现。
这云御,眼神也太好了吧。
看到城宓的出现,云翼眼光一亮。
想他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没一个女子像城宓一样清新脱俗,内心不由得小鹿乱撞。
花娘在烟雨楼内呆了那么久,自然听得出云翼的意思。
不过...
凭殷鸢护短的性子,只怕殷鸢是不乐意的。
殷鸢冷冷的看着云翼,手却快速的向着云翼的方向甩去几片叶子。
找乐子找到她头上来了?
好,很好。
作为全系魂师,虽然木系是属于治愈性的属性,但在翡翠谷修炼的那一个月里,殷鸢或多或少的都开始慢慢懂得利用木之力进行一些攻击,虽然效果不大,但却足够给对方一个小小的教训。
而目前很显然,云翼就是最佳的人选。
“什么人!”
云御眼疾手快的接住飞来的叶子,眼光直直的望着飞来的方向,但却什么人都没看到。
“嗯,五哥怎么了?”
粗神经的云翼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五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差点就遭殃的事实。
云御摇摇头,但视线却一直搜索着可疑的人选。
一击不成,殷鸢自然也不会傻到继续下去,不过看来她要找时间,跟云翼好好‘聊聊’了。
花娘心里笑了笑。
“七王爷,请恕花娘冒昧,城宓只卖艺不卖身。”花娘的话,令云翼略微不满。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拒绝他的要求呢,更何况,他还是个王爷。
“城宓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陪本王一晚呢?”云翼见跟花娘说没用,于是便向着城宓开口。
本想着城宓肯定会看在自己是王爷的面子上答应的,却没想到城宓只是笑笑,婉拒道:“承蒙七王爷错爱,城宓拒绝。”
城宓直接了当的拒绝,令云翼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但却又不得不维持自己大体的一面。
“那是本王心急了。”云翼不满的开口,心里很是不甘。
“七弟。”
云御看着云翼,冷冷的甩下两个字。
云翼回头,看到云御的眼光,知道再闹下去并不好,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各位爷,若是大家喜欢城宓,请多多捧城宓的场。接下来,城宓将为大家献上一支舞蹈---月未央。”
城宓笑笑,从身后拿出一把扇子,随着音乐的响起开始舞动起来。
台上,城宓在舞动;台下,每位来烟雨楼的客人身旁都有一位美丽的女子,陪着共享欢乐时光。
殷鸢笑笑,看来花娘的确做得不错。
曲终舞罢,城宓安静的缓缓退下,烟雨楼内的众人也并未察觉,只顾着和身旁的女子调乐。
殷鸢转身,进了一道暗门。
殷鸢回到房间,见花娘、红袖、城宓三人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
“都坐吧。”殷鸢率先坐在凳子上,花娘三人也缓缓的坐了下来。
殷鸢看了看红袖和城宓,甚是满意。
“花娘,今夜你做得不错。”殷鸢指的不仅仅是今夜选花魁的活动,更是指红袖和绿衣的变化。
“小姐过誉了,花娘也只是做了自己的本分而已。”花娘不卑不亢的回答,对于红袖和绿衣的变化,她自问自己也并未做了什么。
之所以捧绿衣,是因为她从绿衣的眼里,看到了一种深沉和睿智,那是只有做大事之人才会有的冷静自若。所以她大胆的选择了将绿衣捧为新姑娘,而事实证明,绿衣也确实做到了,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不用谦虚,事实上我也早猜到了那新姑娘就是绿衣。”殷鸢看了看绿衣,开口:“绿衣,以后城宓便是你的新名字,往后可不能再随便让人欺负了。”
殷鸢的话,令绿衣甚为感动:“谢小姐,城宓定不负小姐的寄望。”
“你们先退下吧,花娘留下。”殷鸢看了看花娘,把红袖和城宓先遣退了。
“花娘,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