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古怪,长的丑不说,还有狐臭,熏死个人了!”单一鸣扇了扇风,一副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
啊,这人活得实在是太有特点了吧!
“你见过他了吗?”,言亦可对这位昊家大少好奇得很。说大少丑她还是有几分信的,毕竟上次这位大少和她接触的时候,也没露脸啊。如果她是个男的,还长的不错,那她肯定不会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地展现给大家看呗!对吧?不敢露脸?那就是丑呗!
“没。”单小爷颓废:“他太坏了,他们怕我去揍他,从来不敢让我去见。”
这是怕他被揍才拦着的吧?这娃怎么这么可爱呢,言亦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小脸蛋:“你都没见过,怎么就这么不喜欢他呢,万一别人说错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说错!”单一鸣双眼圆睁。“伊人姐姐,你是不知道,本来他和我大姐订的婚,第一次见面他带了头熊来,把我大姐吓坏了,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逃走了,死活不乐意跟他。后来嫁给了大姐夫。”
“大姐结婚了,就换了二姐,两人刚在同一个房间里,都还没看清脸,那人身上的狐臭,把我二姐熏得晕头脑胀,回来头痛了好几天!要是嫁给他,天天那样,还不得熏死!”单一鸣义愤填膺。
这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为,言亦可点头表示有点理解了。
见有言亦可支持,单一鸣说得起劲起来:“二姐也赶紧找人嫁了。这联姻的事就落在三姐身上了。三姐就更惨了,人是见到了,长得丑到又把三姐给吓得噩梦连连,后来索性还病了。”
“你三姐是被吓病的?”言亦可惊到。能把人吓得生病确实是丑得不轻。
“那倒不是啦,吓是被吓到了,不过病是因为……”单一鸣捂住了嘴。一副失言的样子。
言亦可哪里肯失去这么难得的了解内情的机会,假装不知情一般:“对了,我知道了,你姐姐一定是不想嫁!”
单一鸣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他认真地看着言亦可:“伊人姐姐,我姐姐病得很重,一直在乡下疗养,我很久都没见到她了,她是真的不能嫁人了。”
言亦可忽然觉得喉咙堵得难受:“那她会好起来吗?”
单一鸣很不开心:“好起来就要嫁人,还不如不好!”
他低垂着脑袋,小脸上满是沧桑:“他们要了结心愿,可是,我们家已经没有女儿了。”
忽然有个罐子递到两人面前,白底起红花的。递罐子的人正是大傻,他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献宝似的表情。
“啊,蛐蛐!还是这么肥的两只!”单一鸣一下子高兴起来:“大傻真棒!”他兴奋得雀跃。
于是大少小少两个人凑在那罐子前,张罗着开始逗蛐蛐了。
言亦可刚才和单一鸣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大傻一直在他们附近转来转去,原来是在找这小玩意儿啊,她心里释然。
托腮看了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半天的言亦可,忽然开口说到:“一鸣啊,我觉得你这个姐夫很有些古怪。可能完全不是你想的的那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