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意思是?”
孟远哈哈一笑转过身便猛的拍了拍司泊远一下。
“看见那个武器的威力了吧?只要将它夺过来那个男人恐怕也会消亡在我们的手里。”
“你认真的?”
司泊远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神色激动的孟远微微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自分别三年遇到这个宛如父亲角色的人来他就越发的感觉到他已经变了,变得跟以往不一样了,不仅会突然冒出一系列不切实际的傻话,还对自己女儿的事情显得极其不耐烦,虽然他始终都说着自己一定会救女儿出来的,可他说的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都让他深刻的意识到,孟远已经感到了恐惧。
那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对那男人深刻的恐惧。
那曾经手刃长达十米巨兽,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存在,对一个自己即将面对的男人产生了威胁。
这也让他自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究竟要与多么恐惧的存在作对。
只是这样想着他就越发的感觉大脑都混乱了一般。
一拳重重的砸向地面,奋起身望了望周围浓烟弥漫的战场,浓厚的血腥味侵占了他的大脑,略微的血性在这一刻也被激发出来了。
“不能放弃,我们不能放弃,哪怕是赌上作为傀儡的代价。”
此话一出孟远的神色也恢复了过来。
“你啊,还真的是长大了。”望了望四周已经略微归于平静的周围孟远的脸上挂起一丝愧疚。
惨淡的笑了笑。
“这件事要是做了,恐怕我们会成为千古罪人的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了那由黄金制成的两个盒子。
盒子大小跟手掌一般,拿在手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沉淀感,但盒子中心又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接过盒子感受着微妙的触感,司泊远的头上也浮起一层冷汗。
“这,是通往地狱的钥匙吗?”
“可以说是吧,但对于你我而言见过的还少吗?”
是啊对他他们二人而言,所见过的光景远远的大于两人手指的数量。
“走吧,这种情况下不参与战斗的少数人员应该都在地下室避难。”
孟远冷冷的道。
“不排除被软禁的可能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算是死也放不过那个男人。”孟远的语气中夹杂的仅有愤怒了。
“……。”
“但,倘若她只是被弄脏的话,作为一个父亲,我所能做的唯有尊重圆圆的意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被弄脏”三个字司泊远的身子猛的一颤,心中不知为何的酸涩。
从小到大本就接触这种知识不多的他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听见别人略微的谈起这方面的知识,因此也没有过多的见解。
但身体中的某些东西告诉他,若是自己所珍视的女孩被他人所霸占了,那么他一定会崩溃的。
看到司泊远的神色孟远也了解到这孩子已经略微察觉到了什么,内心之中就像是塞了一把辣椒说不出的难受。
孟圆圆作为自己的女儿从小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他而言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的宝贝啊,而司泊远作为他买回来的奴隶跟自己走过多次生死的边缘,几乎是拿他当自己养子看的,本来在这个荒谬的世界中他是绝对不允许女儿找一个不如自己的废物做女婿的,可眼看女儿便到了情牍初开的年龄跟自己所带回来的奴隶的关系日益不错了起来,他的心中既感觉舒畅,又感到烦闷。
而这一切都缘由都是因为那制定规则的独裁者。
不顾及他人,以自己制定的规则改变世界,奴隶注定无法与普通人相互依存,否则面临的将是来自死亡的审判。
若是注定无法在一起的存在企图打破现状,却被一份突如其来的玩笑所折磨的话,那这个世界可真是糟透了。
内心越发的感到焦躁,就越浮现起对于那个男人的恐惧。
现在的臭小子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静来看我这个胆小鬼的呢。
说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自己在除女儿眼中人的印象了?
……
经过两人的慎重考虑,以及孟远对于那个男人的了解两人将目标转移到了恶魔的洞窟。
那是一栋极其奢华的别墅,在众多的高楼下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给人一种极其复杂的韵味。
与其说是一栋别墅,倒不如说是一栋缩小版的宫殿,不同于东方与西方的建筑风格,别样的建筑风格中掺杂了各样的东西。
凌驾于台阶之上由金白色为主调的外壳,特殊石块构成的地板隐隐泛起微弱的白光,黑褐色与金黄石块掺杂所造的高达十米的大门,只是站在面前便给人一种十分压迫的感觉。
站在这里的压抑气息使司泊远略微感到一丝不快,这个建筑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却又感到非常的陌生,就像是来自于其他世界的建筑。
孟远站在门前抬起手用力一推,这扇看起来很重的门便被十分轻松的打开了,也就是说这门甚至还没有上锁。
虽然略微感到不解但他还还是紧随其后,跨进了门内。
一进门更加奢华的表面便浮现在他的眼中。
无论是从脚底蔓延至远处百米的红地毯,亦或者是周围墙体上所挂奢华无比的壁画,甚至于远处那由金色铺垫而成的王座,都揭示着男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就像是王一般都生活。
“就像是王一般,对吧?”
孟远看着面容惨淡的司泊远回应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你曾经来过这里?”
“嗯,来过啊,被他邀请来过,他跟我谈过让我成为他的狗,不过最终被我拒绝了,后来便以园园为要挟。”
“那后来呢?”
“园园生病,他便将我列为一个随手可以驱动的棋子罢了,毕竟对于他而言想要控制我仅仅需要一个意念就够了。”
沉默不语。
金色的宫殿之中排列着种奢华的古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博物馆一般。
甚至就连那王座上都已经铺满了灰尘,看起来好久没人清理了。
上了二楼则是普通别墅的布置,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每间房子种所排列的家具设施都尽显奢华,看到长达三米的电子荧幕的时候司泊远感觉整个人都呆了。
只因从未见到过如此巨大且又神奇的东西。
还是孟远简单告诉他这名为电视机的东西的作用。
听了电视的作用他便显得极其好奇,毕竟是从小也没接触过的物体,但最终还是强忍着好奇去做他要做的事情了。
走进其中的一间卧室内,两人差点差点被那昏暗环境中的一个衣架给吓坏了。
刚想要伸手打开灯床上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过熟悉的人并非司泊远而是孟远罢了。
“别开灯,我有些不方便。”
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飘荡在传入耳中给人一种惋惜的感觉。
“这声音?是李雅吗?”
“是孟远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找他的吧,我记得你跟他关系并不好啊。”
孟远略带苦涩的笑了笑。
“你啊,就别损我了,我来这肯定是有事要做的。”
李雅似乎是来了兴趣又或是调整好了状态声音中先前所带的哭腔也已经听不见了。
“有什么事?你旁边的小子是谁?”
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言语明显有些激动。
孟远自然也是听了出来她这话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这样啊。”
略显失落的声音再次带给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感。
“那个,请问您想要找的人是谁呢?”
许久没有出声的司泊远此时也忍不住出声问道。
听到司泊远的声音,莫名的感到有股熟悉便随声开口回应道:“你该不会是小孟买的那个奴隶吧?”
听到奴隶二字的司泊远淡然一笑,随后向前略微走了几步。
“这个身份并非我所选择的。”
“是吗?那你还真是厉害啊。”
这话似乎有些嘲笑自己的韵味。
感到气氛有些不对的孟远赶忙站出身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对了,李姐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把圆圆带哪里去了?”
“什么?!他将圆圆也带来了?”
“诶!你不知道的吗?”
“虽然很遗憾但我真的不知道啊。”
李雅的言语中夹杂着些许无奈。
“那该怎么办啊?圆圆该不会被囚禁在其他的地方了吧?”
就连一直淡定的司泊远也在此刻慌了手脚。
“别急,按他的性格不会对那种小孩子动心思的。”
“可,可他不还是有一个儿子吗?”
“哦,你是说事啊,放心吧,他虽然平常私生活是混乱了一点,但没有他父亲的允许他恐怕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况且他告诉过我说地下室住了一个小女孩并且给了我钥匙,说的应该就是圆圆吧。”
说着从床头的一个保险盒里面取出一个铁质钥匙。
不一会的功夫李雅便穿好衣服站在了二人的面前。
纯白色的衬衣外加一个短牛仔裤,凹凸的外形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极为丰满诱人。
她那因为哭泣所泛红的眼眸,即使在没有任何化妆品的涂抹下都显得那么的生美动人。
凌乱的秀发在她简单的打理下显得那样的弥漫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