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劫于是掠风经历这场浩劫。程风岩为崔若音真是下了狠心,可谓用心良苦。崔若音用完膳迫不及待的请程风岩到闺房,已没了方才之憔悴,反而容颜清丽,可见精心打扮一番。碧儿侍立在旁。她示意碧儿递上一包银子道:“这些你且收下,我此生唯一的愿望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看日出到白首。你若能助我有什么条件尽可开口。”程风岩望着那银子眼神黯淡下去,道:“那助小姐得偿所愿,乃改正有生之幸,别无所求。”看一眼略迟疑不安的崔若音,爽快的收下银子,道:“属下定竭尽所能。”崔若音满意的坐好,急急的开口道:“你有何办法?”程风岩深深的望他一眼,叙述道:“禀小姐,听闻这匹马桀骜难驯,连相府大公子都不曾到服。相府大公子可是大齐驯马高手,且此马通人性,依我推断此马敏而傲应该是认主。换句话说,只要让它认为是它的主人不驯服,只是……“崔若音听的悲喜交加,最终目光黯淡下来,仍怀疑带希望急切问道:“只什么?”程风岩惭愧看她一眼道:“属下无缘得见北亲王,无法效仿其风采。”崔若音叹口气,她也这样想的:他那么优秀谁能效伤呢?程风岩又道:“我们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法。”崔若音心头一惊,眼睛忽然亮了,凝神望着他,屏息倾听。程风岩深深的看她一眼道:“马长奔加之围追堵截,体力易耗,我们只需静待其体力不支之时在路的一旁放些许精草料并在其中掺杂少量药物。”崔若音心头一紧道:“药物?何药?”程风岩立即安慰道:“小姐勿忧,只是轻微致幻之药并无甚伤害。这样马匹不易察觉。马一路惊慌疲劳虽无暇进食,故会沿着食物一直跑,直到相对安全之地便是我们事先准备的茅舍。在院内堆放大量精草料,在其中掺杂一些软筋散,可大大降低马匹的战力。只要其战力丧失,与一匹普通马别无二致。属下定能教会小姐骑马。”
崔若音仍有疑虑道:“可若之前有人驯服了呢?”程风岩道:“属下会一路追随,不会让人有可乘机。这马认主,且不说参选者与北亲王有男女之别,在男子中又有几人有北亲王之英姿?在辨人上畜生比人更准确。”崔若音思考一番道:“倘若他它不走我们这条路又当如何?”程风岩道:“从前烈马无人问津,如今去蕃邦也是一马难求,可见想当王妃者不计其数,想必人人都使出浑身解术。”崔若音紧张的扯着手帕,欲言又止,满脸担忧。程风岩道:“可是无论是王侯贵族还是名门大商之女多娇养在闺中。习武、骑马者甚少。”根本不会想到这般人山人海,挤在其中怕是寸步难行、纵使偶有权贵包场馆也只是徒劳厮杀,一如几年前那般,只争一日之计,外国权贵,隐暗势力管他重金不重金包场,哪里清静徒哪里挤。挤的人多打起来、乱起来更是难展伸身手,而那掠风快如闪电,一跃数里,只一息之隙的耽搁便失之交臂。故真正冲上场的人不多却是有手段的。据布告当日只留东门进出,沿途皆重兵把守,故我们只能在郊外动手。小姐尽可放心,即使城门大关,属下也有办法令掠风冲出城门并且会设法托住各方势力,护送小姐安全到皇上面前。”八人与一匹马混战,为了速战速决,一人飞刀砍向马腿,锋利的刀刃映着耀眼的阳光晃得崔若音眼前一黑,一声痛苦哀鸣,掠风前腿上一道血口。崔若音腿一软险些跌倒。程风岩一把搀住她道:“刀没有毒。”草中的少量软筋散、幻药可自愈,下毒易察觉,多半需解药。崔若音脸色惨白,反手拉着他,哀求道:“不要伤它,不要伤它。”见她急出眼泪,程风岩心头一软,冲围住掠风的人大喊道:“不可伤它。”掠风仰天长鸣,一道娇媚的红影落下,不耻道:“能不能当选全靠自己本事,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围攻一匹马算什么?”程风岩怒道:“姑娘还请速速离开,我不想伤害无辜。”忍着恨客气道,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红影双臂抱胸道:“今日之事,老娘管定了,哪怕这王妃不当了。”说着放飞一信号。程风岩眼神一紧,飞刀击去,去没拦住,狠狠一跺脚,暗咬牙道:“不速决定然失败了。”即使竞选王妃者不来,官府也会有人来。很快苏穆炎与几名女子赶来,掠风才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