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把他们全杀了?”青衫男子紧紧盯着黑衣人。
“未尝不可。”
“你,你疯了!”白衣妇女此时也一脸愕然。
“总比这样一直被人死追要好。”
“大哥我觉得他说的对,反正早晚都要碰面,不如咱们主动出击,兴许还能将他们永远留在这里。”胡须大汉也赞同道。
青衫男子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他确实有些心动,这些天被人追赶实在是太狼狈了,而且还有个拖油瓶,很不利于他们行程,其实他也是为了能够更安全的完成任务,尽量不和官兵发生冲突影响进程。
“此话有理,不过神捕司可不是草包,很快便会发现蹊跷,我们还需合计合计。”
……这边李旭等人刚出镇就察觉到不对劲,又走了三十里他们也没看到什么桥,更别说铁索桥了。
“张林,这附近可有铁索桥。”
张林想了下一脸困惑:“铁索桥?这条路通往梁州,我走了这么多年哪有什么铁索桥,不过在小镇西南方向好像是有那么一条桥。”
李旭心中一紧:“不好,客栈!”他突然想起姚掌柜的话,明显话里有话,他应该早些问清楚才是。
“马上回客栈!”李旭牵住马调了个头,“我说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原来追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大人怎么了。”身后的赵槐不解。
“客栈有问题,马上回去。”
赵槐虽然不清楚出了什么事,但还是马上遵行。
当李旭等人再次快马回到客栈时,客栈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了。
“怎么回事了?”李旭下马询问。
一个路人见来了数十人有些害怕:“客……客栈的姚掌柜死了,还有小厮也死了。”
“果真如此!”李旭神色微变,没有过多意外。
他招手道:“进去看看。”
“是!”
最后在路人的指引下后院找到了他们的尸体。
“后颈被人直接掐断。”严朗查看了一下尸体。
“嗯。”李旭知晓了,“带我去铁索桥?”
他看向张林,张林马上道:“是!但会不会有埋伏?”
“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倒是希望他们在那里埋伏着,也省得我满山去找。”
“哎……”张林擦了擦汗,连忙点头。
李旭看着赵槐、钱山等人,等会可能会有一场大战,这些人跟着他也有一段时间了,是个人都会有感情,他希望回去的时候还能一起回去。
“大人,咱们还不出发吗!”说话的是一位十六岁的少年,也是这队伍里面年纪最小的,大家有事没事都喜欢逗他开玩笑。
“小九别打岔,没看到大人在思考问题吗?”赵槐拍了拍他的脑袋。
“哎…哎!大块头你怎么老是说我。”小九不情愿的扯了扯嘴,别看他年纪小,武功倒很不错,一手双刀深得罗君真传,否则也不会在神捕司待那么多年。
李旭见此,也没在意,大家混熟了自然没当初那般拘谨,况且李旭态度平易近人也没那么多的架子。
“走,我们去铁索桥那边看看。”
铁索桥位于镇子西南方向二十余里,道路路荒废已久,一般很少人去往。
跑了十多里路,李旭行人放慢速度,前面是一大片树林,杂草丛生,谁都不敢大意。
“嗖……!”一丝风声闪过。
“大人小心!”左前方的小九突然扔出一只飞刀,只听见“嘭”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断了,飞刀钉在了树干上,回音震荡!
李旭拔出斩马刀警惕四周,刚才确实大意了,刚刚断线从脖子上划过让他感受到了死亡。
“真是可惜啊,不过想想也对,能够从京城追到这也非等闲之辈。”白衣妇女从旁边数后走了出来,步法从容不迫,神色十分淡定。
“怎么只有你一人吗,其他人就这么放心?”钱山上前道。
白衣妇女妩媚笑道:“怎么,这位捕头大哥就这么看不起小女子?”
“嘿嘿,让我来会会你。”钱山说着就要拍马上前。
“等等!能群殴又何必单挑呢。”李旭拉住他。
“要打就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他冷声道。
“哈哈!早就听闻李大人断案了得,屡破奇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短短几日就追了上来。”青衫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渐渐的胡须大汉和黑衣男子也露出了身影,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将他们围住了。
在李旭前面黑衣男子目光闪烁:“呵呵,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李旭没他那种心情:“是啊,上次你走的急还没知道你的名号,不过,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从我刀下走掉了。”
黑衣男子听后眼眸逐渐冰冷:“我叫杜鹰,这次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喔,这不是张掌柜,我说他们怎么来的那么快,原来是你的功劳。”
“你不必假惺惺的,这一百两黄金老子还不稀罕呢。”张林听到他的话气的不行,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他。
“呵呵,好,可以!”杜鹰冷冷道,至于那一百两黄金他看都没看一眼。
“动手!”李旭懒得和他争执,一个翻身借助马背的力量向黑衣男子斩去。
“杀……杀!!”
一时间肃杀之气弥漫整片树林。
赵槐拿起一柄重剑斩向胡须大汉,两人都是重量型的高手,比的就是谁的力量更胜一筹。
严朗和小九则联手对付青衫男子,至于那妇女则被人完全忽视了,战斗场面十分混乱,尤其是青衫男子和那杜鹰两人实力最强,小九等人联手也未必压得住他。
李旭此时也顾不得他们,高手对决一般人很难插手,李旭和张林一左一右向杜鹰杀去!
“哈哈,看来几天不见,你的武功越加精练了。”几个回合后,杜鹰后退几步,眼底满是战意。
李旭问道:“乌古烈在哪里?”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他又提剑冲了上来。
李旭刀法没有那么多章法构架,完全随心所欲,遇强则强,这也是他慢慢领悟出的一种适合自己的刀法。
正因如此往往许多人太过追求招式框架,从而忽视了整体,以及练功的本心初衷。
旁边青衫男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柄软剑,软剑不同寻常武器,武功兵器一样都不能少,只见他攻势汹涌,剑法歹毒刁钻,严朗一时大意手臂直接被割出一条伤口,其他捕头更是如此,一旦割到血流不止。
“大人,那贱人会使毒!”就在此时,钱山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