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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寂寂无语

守在擂前那不知名字的蓝衣人“咦”了一声,深感失察,当即大鹏展翅般纵上台心,拔剑驱挡,喝道:“来者何人?可有请柬?”青年公子置若罔闻,自顾拨弄着那头瀑布般的长发,对谁也没有看在眼里。他拥有很强的气场,这位守台蓝衣人自觉相形见拙,一时沮丧。

“公子哥!‘霓裳羽衣’随驾来迟,但凭责罚!”其时日近黄昏,雾蔼堆积愈发浓重,四名着彩衣靓装的女子掠上台面,在云雾里栩栩如仙,似烟霞落于凡间,绕在那丰神俊逸的青年公子身前。台上台下,顿觉衣袖盈香,相思尽染,却哪儿还有心思比斗功夫,争那个甚么武林秘笈?!

那蓝衣人数个时辰前亮了一手轻功提纵绝活,又与小魔女洪次玉匆匆对上一招,颇具前辈高人风范,赢得满座叫彩。此时蓦然面对四名花容仙姿女子,但觉香艳旖旎,仿佛置身在阆苑仙阁之中,全是美景佳人,再无杀伐心情。

“你走吧,本公子想要的是《明日宝典》秘笈,至于武林领袖?全当狗屁,留给你们去狗咬狗吧。”公子哥走了出来,伸只手臂一拨,蓝衣人生生被扫出了擂台。他像似没发生甚么,眼睛瞪着“崂山道士凌霄子”,轻哼一声,“丢人现眼,污了我大伯威名!”

忒也神奇,那“崂山道士凌霄子”居然见鬼似的,兔子般闪入人群,跑了个无影无迹。

他,竟然是假冒的!所以,那袍袖鼓荡的功夫,可能只是某种“幻术”。他赢了淮西金剑先生李助,另有蹊跷,决非真才实学。

赵明诚员外连胜数人,以为运气全在他这边,但见他出列两步,深深揖了个厚重的大礼敬,恭维道:“公子倜傥风流,翩然如鹤立鸡群,学识武功,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窥及项背,我等愿意追随左右,鞍前马后,提靴揉腿,添砖加瓦,添油加醋……”渐渐地前言不搭后语,越说越不像话,极尽拍马溜须之能事,直叫人如坠云里雾里,似乎又很想再继续听下去。

“妖魅闭嘴!”公子哥蓦地拔剑刺出,赵明诚似乎早有准备,一招“横生枝节”架住,那“回风拂柳”剑法似风摆杨柳,连绵不绝使了出来。台上台下人等颇多不解,适才两人宾客般和和气气的,咋就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错愕间,两人往来交换了五六个回合。那青年公子剑招变缓,猛地一抖,像“太极崩拳”一般,爆出层层气浪,生生将赵员外激荡了出去。一旁惹恼了方腊侄儿方杰。但见他绰戟踏步挑来,直奔青年公子脖颈抹去,一穗红缨似火把燎?串烧。公子哥挺剑抵住,暗施缠字诀,像是系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两把器械绑在了一起。方杰不以为然,凭借天生神力,蛮横强打,生拉硬拽,却是争之不脱,直呼邪门。草上飞韦牧野见其内外兼修,招法自然,决非一人能敌。当即放下恩怨,绕至旁侧俟机出手助攻。不曾想四女子觑个真切,分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同时发力,那嗤嗤剑风闻之心颤,饶是韦牧野武功高绝,亦不敢硬接,惶急之中,倒腾了出去。司空见闻见四女不肯见好就收,望自己奔来,当即纵下擂来,一本正经拉开架式候着。四女娇笑连连,“输就输呗,都掉下去了,还这么死要面子,哈哈哈……”

“哈哈哈……”自贵宾席里走出一人,笑得更大声,尤其更温柔,比四女子合起来的声音还要温柔许多。稍远处的洪次玉蓦地惊觉,“是李志州在施‘迷魂术’!快点,敲起锣鼓来,扰其心志!”登时,“当当当、咚咚咚、锵锵锵……”雨点般密集砸开,登时与李志州柔若游丝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互相拆台的不和谐闹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场里的人儿莫名其妙,却是无法置身事外,但见一惊一乍、半醉半醒、如痴似狂,时儿跟着锣鼓起舞,时儿又温柔得像似见到了丈母娘!

话说擂上那青年公子,之前听了赵员外满口阿谀奉承,心知有异,此时这人的笑声更具诱惑性,稍不留意,情绪里的喜怒哀乐就会跟着走,当即撇了失去战力的少年方杰,乘着那妩媚笑声与锣鼓轰鸣的拉拒对抗,敞双臂环出,一把兜起四女撒离战场。

其时洪次玉师徒十几人将十几面锣鼓敲了个震天响,弄得自个儿耳鼓嗡嗡欲裂,尤其是李志州的笑声像丝线般夹杂其中,随时乘虚而入。洪次玉心知不能持久,撇见功力稍差的两三弟子已然扔了鼓槌,正待宣告撤出。倏闻山下人马声鼎沸,应该是鬼见愁董干钧听得锣鼓号令,领兵杀来救援。场里偏将邓超及二百军健与其他人无异,尽皆捂耳抱头,自顾不暇,那“周山药王”的药包已被李昌浩做了手脚,嗅来呼去的并不管用。惟董平在远处稍微清醒。见他用棉团堵了耳朵,提速穿过人群,边叫嚷着陈府尹名字,边四处搜寻。还有一人更加清醒,他便是去而复返的那个丰神俊逸公子哥!他也在寻找,寻找那部暂时揣在陈文昭怀里的武功秘笈——《明日宝典》!

李志州看在眼里,心想一时制服不了那十几面锣鼓的噪音干扰,还不如放弃,亦可同时唤醒己方四五百蓝衣社勇的战力,当即长啸一声收功。“蓝衣社勇士听令,速将那十几敲锣打鼓之人擒来!”李志州更不多说,回头凝神,怼着那青年公子,双掌来回运劲,仿佛是在揉搓一个无形的大铁球,那便是家传“冰火两重天”神功!但闻得大喝一声,两股阴阳相反的劲道,一前一后,一正一反,望青年公子搂头打去。那公子哥不敢怠慢,运十成功力一剑斫出,似砍在海面上,而快逾闪电,夹风声雷动,隐约可见层层气浪卷起,飞往李志州方向冲去。一时剑气与内力撞个迎面,“轰轰轰”暴响如惊雷!当事二人登时被弹开,各自噔噔噔倒腾出去,是个平分秋色的局面。李志州被剑气袭胸,微微气滞;青年公子受冷热两股内力侵扰,稍稍打了个寒噤。论年龄,李志州三十出头,青年公子二十好几,却都是锦绣青年,人中龙凤。正待互通名讳,继续叫阵,山下董千钧领一彪人马已然杀到。蓝衣社兵将虽少,却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一人顶三五个,登时打了个旗鼓相当。尚有数支力量也掺杂其间,胡打一通,而更多的,是相互碰撞与踩踏,局面乱成了一锅粥!李志州暗自烦躁,深恨筹谋已久的计划安排毁于一旦,囿于被青年公子牵制,无法祭出“迷魂术”克敌,一时气苦,惟盼父亲李昌浩闻信赶来收拾残局!

然而,李志州盼来的,却是追梦与郭大年!

郭大年不知青年公子是谁,见二人对峙着,也便选了个合适位置,呈犄角分立。追梦则开溜出去,迎面见董平四处找人,一问之下,仅陈文昭未曾救出,且怀揣宝典。其时情势万分危急,双方一二千人越打越近,若是任其踩踏过来,适才迷失而躺在地下之人便将成为肉酱。怎么办呢?用“烟花号炮”遮挡天色,令双方休战?好像不行的,还会引起更大的恐慌与踩踏。嗯,对了,退兵,主动退出,让蓝衣社的人追得越远越好!当即冲董平叫嚷,“请董都监宣布撤兵!”董平不解,追梦急了,“只有撤兵,才能避免踩踏枉死,也才能救得陈知府生命!”却是已经来不及,乱军已经像潮水掩了过来,任神仙也无力回天!

追梦与董平惟有边撤边搜索,这一小段回走的路上,寄托着渺茫的希望,眼里所见都是些神志不清的人,随便领走一个,但愿正好是陈文昭。

天崩地裂,溃堤决坝,也及不上千军万马的相互踩踏。这场昏天黑地的厮杀,蓝衣社参会四五百精英死伤过半,原本是一个呑并他人力量、壮大自己的完美计划,成了梦幻泡影。这个潜藏的神秘组织,也因此公诸于众,包括他们广罗人马,图谋不轨的野心,也昭然若揭。趟浑水的数路门派或草莽,陪着损兵折将,灰头土脸。交战各方以官府取得胜利而告终,因此成全了一批人加官进爵。董平、邓超、董千钧、阳谷县县令及一众兵卒等受到朝庭嘉奖;武松、郭大年上了申报名单,却不见下文。倒是祝师爷、祝延东、祝平北、夏文长这几名阶下囚成了英雄。失联的陈文昭、夏日阳追加一级官阶,敕令全力搜救。追梦、晴翠、洪次玉及“梦里水乡”少年等乡野之人继续默默无闻……

望天空,满是愁云惨雾,混沌不清。唉!这是甚么世道?当官的人大都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再说了,寻不到陈文昭的下落,已经让追梦寝食难安,追悔莫及了,哪还有心思计较这一些?!

在东平城与西禅寺逗留了数十天,陈文昭犹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下一任的太守(知府)已经提前走马上任,乃枢密院童贯门下门馆先生,靠山重于泰山!同在那一天,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妆素裹,静美得过于苍白,竟是不见小童嬉闹游戏,更无大人上街摆摊叫卖。也并非怕冷躲在被窝里,看那西街门店咿咿呀呀地次第支开,探出许多人头,齐唰唰瞪着街面上,就是没有人敢叫嚷,只在心里念叨,惟愿陈文昭能够活着回来,祷告梅氏一家平安回归故里,保祐陈公子春景早日出人头地,还有跃宁快快长大……

出城的西门只开了一扇,供三辆马车出城,梅氏、春景、跃宁、追梦、晴翠、武松、烟筱扬、苏清晨、赵长江、李思晴、李思霞、洪次玉及“梦里水乡”少年等二十几人坐两辆,真正的家当行囊装不满一车。而雇车的花费,是武松垫付这笔支出。人道是:“三年穷知府,十万雪花银。”陈文昭果真当了三年穷知府,却生死未卜,惟有上万民众,在十万雪花里默默相送。

那个十万雪花的城外官道上,一匹快马急急追来,他是兵马都监董平。他想告诉追梦,那个新上任的太守,名唤程万里,果然生有一女儿,貌美如花……

车厢里,追梦正与苏清晨唠嗑着,晴翠坐在身边,安静得像只午睡的小猫咪,而眼睛却不曾休息。“晴姑娘,回紫石街后,想做点甚么?”苏清晨在晴翠脸上瞄了一下,微微笑着,与晴老爹一样的慈祥。晴翠早有盘算,冲口道:“有人说过,要在阳谷县开一家‘晴翠石锅鱼’,不知是否仍然算数?”眼眸瞅向追梦,大胆而又满含水一样的柔情。追梦一阵感动,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么清楚,当即满口应承下来。一旁撩拨了洪次玉胃口,“这‘石锅鱼’与‘水煮鱼’不同口味,在‘梦里水乡’承蒙追梦赐福,吃了好多年,至今非但不厌,还留连。只是外边的鱼,定然不如‘梦里水乡’的好吃,突然有一点点想回去了!”小可爱李丽红却着急,“师父,别呀!还没玩够呢!至少也得去京城走一遭……”“呵呵呵,”铁头抓了李丽红一支小手,突然又神叨叨地压低嗓子,估计洪次玉刚好可以听得见,“那皇帝老儿在京城,当然要去看一下啰;而东平城是‘登陆’的第一站,有许多回忆,还有咱们的亲戚……”

铁头贼溜溜地故作惊吓状,有意无意地瞟向洪次玉。李丽红登时心领神会,低语回问:“哪有甚么亲戚呀?姓甚名谁?”“姓‘树’的,你猜。”

洪次玉听了个不耐烦,“胡说八道,哪有‘树’这个姓氏。大声点,让师父也猜猜看!”倒是郑紫培先笑出来,却又没办法打住,急急转为诗歌吟咏,“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莫名其妙!”洪次玉嚷道:“郑紫培,你牙齿很痛吗?人家在猜‘树’这个姓,你倒好,哼哼唧唧地吟甚么诗,做甚么赋!”晴翠也掺和过来,指了郑紫培,笑道:“你最坏。铁头与小可爱点火,你在旁边闷骚,有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与洪姐姐,被出卖了还帮人数银两哩!”

“哦嚄!这是谁家的媳妇呢?伶牙俐齿的!”郑紫培笑着反驳,“在‘梦里水乡’,第一聪明文化人是追梦,而今他被人买了,还帮你数钱……”

未及紫培说完,晴翠早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了,若是有个地缝,一定不犹豫地钻进去!“羞死了,羞死人了……”却带着甜甜的笑意。

洪次玉也不算太笨,经郑紫培提示后,一本正经地自刘禹锡那首《祝枝词》里寻找与“树”有关的姓氏,一共念了三遍,突然顿悟,“有了,那亲戚姓杨……可是,东平城里谁姓杨呢?”郑紫培抿嘴道:“接下去那个字是甚么?”“杨柳青青江水平,噢,杨字之后,是柳,那亲戚姓柳,叫柳……柳……柳时春。”洪次玉恍然大悟,“哇”的一声,本想打人的手,突然收回,也将眼睛矇了!

若非雪花帮忙降温度,若非积雪压在房车顶,这车厢,恐将被笑声激荡开来,爆出个窟窿。

只有追梦与烟筱扬干巴巴地陪笑几声。追梦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是经历了一番番生死磨难,让心理变得成熟,还是已经到了怀春的年龄?总之,就是觉得这玩笑有些过头了,令人招架不住。烟筱扬却是想了另一回事。他想着石挺,想着那么多死难的兄弟,他们说没就没有了,而凶徒贼人至今还逍遥法外!报仇雪恨也许不是短时间所能做到的,起码,重振“威远镖局”可以先做,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肩上是那么的沉重。多么希望有人能扶一把,再送一程!

送一程的人终于来了。董平的马“踢哒、踢哒”赶来,收不住势,窜过车队前头,长嘶一声,人立在官道上,拦住了去路。

马儿喘着粗气,呼呼地冒着白烟,董平也是,每说一句,就跟着呼一口热气,而眉头上粘着的霜花,却是无法消融。

追梦深知其意,拉了窗帘说道:“上车吧。”

那日误入花千种贼窝之前,为协助李思晴姊妹及其情哥哥连水生逃出西城门,追梦与董平在飘雪的屋顶上有过短暂的交谈。那时董平希望追梦帮忙牵线引见扈三娘,追梦无奈之中泄露了天机(梦里在天上人间图书馆看过梁山英雄日后的归宿结局),说过:下一任东平府的太守是程万里,他有个女儿貌美如花,她才是你的姻缘。另外还特别提示,要远离宋江,更不能上梁山,否则,将死于南征方腊途中的“独松关”!

所以,董平心急火燎追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糟了,如你所说,这该死的新任太守,他……他……他正是程万里,她的女儿也……的确……貌美如花……

竟是舌头打结,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只车厢本就够拥挤了,再加上个大人物董平,确有喘不过来的感觉。见董平如此失态无措,反倒引来众人阵阵欢笑。李丽红被铁头带坏了,变得油腔滑调,凡事抢着先说,“有美女娶做婆娘,还哭丧着脸,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铁头接着开涮:“人家董将军喜欢的是‘河东狮’,一个使双枪,一个执竹杖,可以天天唱大戏,不亦乐乎。”李丽红更是来劲了,“听说有个叫扈三娘的女子,亦是貌美如花,尤其擅长日月双刀,若是双枪对双刀,左手对右手,岂非更加有趣?!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可惜了,可惜那……”“可惜甚么?”“可惜程万里的女儿嫁不出去了!”

董平心想,倘若娶了个悍妻“河东狮”,便可以改变命途,那又何偿不可以呢?当即只是讪讪尬笑应付。

晴翠受追梦熏陶不小,只听前言,可知后面,当时隐约猜出了个大概,婉转劝道:“董将军不必过于担心,前面的路千万条,无须单走独木桥。就好比将军您,如今本应在府衙与程太守寒暄,而命运的剧本却改写了,您却在风雪的途中,置身在去阳谷县的车上。细微组成全部,细节变了,结局自当不一样。甭娶那太守的女儿,不就得了。”

李丽红等人方才知道事关预知和改变命运的大事,连忙危襟正坐,说了许多“得罪了”。当即静下心来,带着好奇,想听追梦如何接口。

突然间没了扰嚷嘈杂,又有许多双眼睛贪婪地看来,令追梦无措,说了声:金莲姐现今不知怎么了,是否撞见了那个西门庆?答非所问,一车的人儿如坠云里雾里。而追梦却是当真着急了。

未来的剧本追梦知道一些,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孽缘,牵一发而动全身,涉及许多人的生死运途。而这一桥段故事,发生在董平逼上梁山之前,更准确点,是在这个下雪的冬季或春天。如此推算,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可能就发生在这个阶段,或许正在上演了!追梦往前探出头来,嚷道:“师傅,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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