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的脸皮在前世修炼的早就厚比城墙,老和尚的眼神杀伤力有限,想让他脸红不好意思是不可能啦。
“想必给你传承之人是轩辕氏吧,或许只有他这种人间惊才绝艳之辈,才会有此福报。”
看到易凡瞪大的双眼,老和尚知道自己猜测的不错。
“陆施主的伤势需要安心静养,我们先将他抬到卧房吧。”
他与老道两人将财叔抬到了原来财叔住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离主殿较远;易凡也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看到整个房间除了一个木板所搭的床再无一物。
“陆施主在此还是需人看守的,麻烦小棠姑娘啦。”
老和尚双手合礼,对着莫小棠微躬着身体。
“哼,都是这德性,又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要说是吧。”
莫小棠听出来,这是要支出自己;黄帝老头是这样,这个老和尚也是这样。
看到面前的老和尚微笑不语,她恨恨的在易凡的脚上跺了一下,易凡苦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她才转怒为喜。
三人再次到了前厅,看到小老虎正在用爪子刨着镶嵌在地面的棍子,易凡这才看见棍子深陷地面,他很好奇,按说地震产生不了这个效果。
“难道施主真以为刚刚真是地龙翻身。”
老和尚看到易凡的眼神露出疑惑之色,就出口提醒着。
“不是地震是什么,难道是这个棍子掉在地上砸的?真是棍子砸的?”
易凡随口回道,抬头看到和尚和道士的眼神有异,再次确认道。
“此棍原是东海之物,名曰定海神针。”
老和尚蹲下轻抚了一下棍身,出口解释道。
“靠,如意金箍棒。”易凡惊叫道。
“什么如意金箍棒,棒一头大一头小,这根是明明是棍子,此乃我道家至宝乾坤一棍;因东海动乱,我教三清祖师中元始天尊所借,用于震山定海;只是最后被孙悟空借去用了。”
老道士不满的回道,易凡很想问一句,你确定是借吗?
“那这什么棍应该是孙悟空的东西,怎么会遗落在这里,还有这棍子上怎么有四个洞是干什么的?”
原来罗贯中也是个大忽悠;不过棍身的四个洞易凡一直倒是挺好奇。
“它不是孙悟空的,它是我们道家至宝。”
老道士对易凡说棍子的产权人是孙悟空非常不满,出言反驳道。
“好好好,是你们道家的,行了吧,我要也没什么用,你就拿回去交差吧。”
易凡轻摆了一下手,好像赶苍蝇一样说道;此话说完,他看到老道士的脸色胀红,也没有向棍子伸手之意;
“小施主不知道,大凡神兵利器自带灵气,所以大多认主,此棍在你手上轻盈,但是我跟老道士却是拿不起来。至于此棍四个孔洞,原是由四颗灵石镶嵌,四颗灵石分别为天石两颗,地石一颗,人石一颗;,为何遗落此处,还是由尹道长解释一下。”
老和尚说完,向旁边走了两步,突显出旁边的老道来。
老道士满脸得意,正了正道髻,整了整身上的门帘子,开口说道:
“此事当从盘古开天劈地说起,话说远古时期....”
老道士刚说了两句,易凡就伸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
“怎么你们这些人说故事,动不动就几千几万年的,还什么远古时期,远古时期有人这个物种吗?”
易凡火光挺大,老道士一个、黄帝一个总喜欢夸张的说故事。看到老道士一脸的委屈,就想上去再补上两脚。
“小施主且静下心来,此事还真要细细说来。”
老和尚出声打岔道;老和尚长得一副福娃像,耐看多啦。
“好,你说吧!”
“此事当从盘古开天劈地之前说起,当时混沌之间有两坐岛.........”
易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听着老道士说;静下心来,发现老道士故事说的不错,声音抑扬顿挫,情节跌宕起伏;易凡听的很认真,这个故事很对他的胃口。
“于是我与释宁二人下界来寻找残魂,天可怜见,总算让我们找到了踪迹。”
老道士说到此处,声泪俱下,在人间这段时间的经历真是苦。
“你说你俩是天上的神仙?
易凡听完神话故意,很轻易的抓住了老道士阐述的重点。
两人齐齐庄重的点了一下头;结果就听到一声嘶心裂肺的笑声传来,可能因为笑的过猛,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咳嗽稍缓又是笑声传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委屈和伤感。
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财叔的身体也越来越好,当然也得亏了老道士的医术,十个道士九个医,看来此话不假。
易凡知道到了复仇的时候了,将想法告诉财叔,财叔本来还想阻止,只是听到易凡说他总要砺练一番,不然家仇何时得报,也就同意了;但是始终不同意跟着他们一起,说这个家还要人看守,易凡无奈只得听从。
这是自重生以来,易凡第一次出门;他将轩辕剑背在身后,又背了个背篓,将小老虎放到背篓里,本不打算带它去,只是知道易凡他们要外出,从昨天开始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头上带着个笠帽,看上去不似少年侠客,倒更像个渔夫。
莫小棠跟在他的后面,装束与平常无异;昨晚易凡已将僧道之说告诉了她,现在她不时的回头观察着两人;她的性格不像易凡,又不受后世无神论者的干扰,对于两人神仙之说她认为是可信的,毕竟连黄帝都还活着。
昨晚陆阿财问了附近所有的人,云山寨的具体位置,附近却无人知晓,易凡无奈只能向州府进发打探;四人风餐露宿,虽不是太平盛世,但四人路上倒还算平安。
三天时间,四人总算到达了最近的州府,城门楼上写着谷州二字,四人交了门税,真贵!一人一百钱,钱是莫小棠给的,因为其他三人都是穷光蛋。
城内与城外截然不同,虽是战乱年代,但因谷州与洛阳较近,而洛阳又是后唐等国的国都,整个城的布局还较完整;现在的城市布局延续唐,道路横平竖直,如围棋盘般一块一块分割。
四人走进城内找了一间客栈,叫了点吃食,就打算在此打探云山寨位置;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四人坐下,莫小棠随意点了几个吃食,再要了一碗素面,四人就吃了起来。
易凡边吃边欣赏着街上的行人,对于他来说有种来到横店的感觉;街人有嬉耍的孩童、身着麻衣的百姓、还能看到个别身执长剑的衣冠风流之辈。
突然一辆双马拉动的马车快速驶来,驾车之人手执长鞭,不断的催动双马,随意舞动的鞭尾时常扫到边上店铺陈设和路人,一时间路上行人避之不及;眼看马车前方有个孩童将被碾轧,易凡正准备动手,恰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双马中间穿过,一手抓住车辕,大喝一声,双马像是突然撞上山似的,原地四蹄离地,嘶鸣一声,定在原地不动。
手抓车辕的是一个约十七、八岁少年,身量很高,易凡预估至少1米9以上,身着麻布衣夹,有点类似后世的背心,浑身黝黑,五官立体,身上肌肉贲张,放在后世妥妥地篮球巨星。
因为马车突停,马车中人好像撞到了车框上,传来一声咒骂之声,滚在地上的马夫也不管不顾就甩鞭过来,鞭子应该刻意练过,所以准头很高直取少年的脖子,少年似是只有一身蛮力,鞭子打在他脖子处,他也不在乎,解下鞭头抓在手上,用力一拉。
持鞭之人因不舍他的鞭子,顿时被其拉到一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车中之人探出头来,其中一个男人,身着花衣,涂脂抹粉;只见他用手指着少年说道:
“哪个狗X养的,知道爷爷我是谁吗?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楼上的易凡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是个拼爹货;刚刚车内男子说话的时候,四周很安静,所以易凡的笑声所有人都听到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笑了起来,花衣男子伸出头看了一眼易凡,又缩了回去,像一个王八一样。
车内另外一人站了出来,也是个书生,穿着打扮较花衣男子正常多啦。他走上前在少年的面前打了个手礼说道:
“这位好汉身手了得,我看你穿着简单,想来家境不甚富裕,我是谷州刺史的长随,好汉有没有兴趣入我治下,刚刚发生之事既往不咎,还可有一份不错的薪酬。”
“长街上到处是人,俺拉住马只是怕马踏人;俺娘不会让我去当兵的。”
少年声音有点厚,听上去非常有磁性。
“既然如此,今天你落了我兄弟二人的面子,如一走了之,我二人颜面尽失,少不得要请你家人到刺史衙门做客;我二人手无敷鸡之力,现在若战则你胜之不武,这样吧,我二人本约人出城游玩,此去城外有个风平台,相约友人中也有几个筋骨打熬之辈,今日午时,你如果能打败一二人,我们这梁子就算揭过。”
书生之话说得滴水不漏,但其中威胁的语气谁都能听得出来;少年也不吭声,眼睛睁得大大得盯着书生;书生见他愤怒不言语,也不生气,就上得马车,马夫早从地上爬起,驾着马车继续向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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