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文婕听到阿瞒的说话声,朝这边走了过来。说道:“阿瞒哥,这三四个月你干嘛了。也不出来玩儿了?”
阿瞒说道:“看书,看古圣先贤的书,兵书谋略。大丈夫不学习无以报效于国家,妄为大丈夫。”
文婕一崇拜的眼光看着阿瞒。只见阿瞒骑着竹马,溜达溜达回家了。他在心里想,我这样大骂了大夫,又没跟家里长辈言语一声就跑了出来玩,可不能在外面久待,肯定要出大事儿的。
阿瞒边骑竹马边对伙伴们说:“今天玩的时辰差不多了,我该回家学习看书去了,伙伴们明日再见……”
话音刚落,阿瞒便走得没有了踪影。几个小伙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人说道:“这还是我们认识的打闹犯浑的曹阿瞒嘛!”
“好像阿瞒真要‘改邪归正’了,要当将领了?”一伙伴说道。
“不可能,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能就这两天起了读书的兴趣,那股劲过去了,也就又那么回事儿,还回到那打闹犯浑的状态的。”一伙伴自信分析道。
而就在此时伙伴们在议论阿瞒的时候,文婕早就悄悄的离开了,她不想和这些只知道瞎玩瞎闹的伙伴玩耍,没长进。
文婕望着阿瞒远去的背景,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对着那位置大声喊道:“阿瞒哥,我相信你会说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将领。一定要加油啊!!”
夕阳拉长了阿瞒的身影,他下意识的回了回头,仿佛听到了有人喊他,又好像回头看了看脚下这片土地。
对自己说道:“无限风光在少年,夕阳你老了,该是时候让位年轻人了。加油!我一定要有所作为…”
回家之后,阿瞒东看看没人,西看看也没人,偌大的房子就好像只有他自己一样,他喊了两声,我回来了。连仆人也没有出来,跟他问候。
阿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饿的叫了两声,阿瞒想也没想,就去了厨房,寻摸吃的去了。吃了一碗米饭,啃了一只鸡腿。溜溜达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主厅。抬眼一看,主厅里坐的全是人,还有父亲母亲,家丁奴仆等等。
曹嵩假装微笑道:“阿瞒,回来了!看样子玩得很开心嘛!”
曹嵩向两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家丁奴仆们列队出来主厅。把所有的门窗都关闭了起来。
曹嵩立马变了脸色,脸色由之前的红润微笑一下子铁青阴沉了起来对阿瞒怒斥道:“谁让你出家门的。大夫说你的腿脚好了嘛?你怎么这么不让我们省心呢,你想干嘛呀?”
阿瞒看父亲如此生气就没有言语,低下了头。
曹嵩叫阿瞒不吭声又说道:“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跟高兴嘛,来跟为父说一下你这一下午干嘛去了?”
阿瞒还是没用吭声,曹嵩拿起桌上杯子朝阿瞒脚下摔去。阿瞒的母亲不忍直视眼含泪花对阿瞒说:“还不跪下,还不如实交代自己这一天干嘛了,你看把你父亲气的。”
阿瞒立马跪了下来,跪在了摔碎的杯子碴儿上,没一会儿鲜血染红了膝盖。
阿瞒假装哭道:“父亲,今天我出门找小伙伴玩去了,我自己能跑能跳的了,我感觉我自己都快要好了,那大夫还说让我休息一个月,我再这样躺下去,就算脚好了,腿也不会走了,那不是还是废了嘛,我就跟大夫说了一声,就自作主张出门活动腿脚了。”
曹嵩看到鲜血染红了的裤子,一下子气就消了一大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夫固有他的不对,他有错,你就没错了嘛。你那是跟人商量话的语气吗?连屋外的下人都听得见,你分明是在吼人家。”
阿瞒借坡下驴说道:“好的,父亲。我知错了。”
曹嵩挥了挥手说:“罢了罢了,来人啊,扶阿瞒下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