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知不觉由春夏过度到了秋天。摔伤了这些时日,几次大夫复查换药,次次都偷偷的去曹嵩大人那报到一声。
曹嵩便跟大夫说:“把恢复的情况说严重一点,迟缓一些。这两个月,阿瞒没有出门,少给我惹了多少祸,也让我安心不少。就让他在家里静心安神。”
大夫点了点头,便告退去了阿瞒屋里,给阿瞒换跌打药膏。
阿瞒问道:“大夫,你看我这摔伤的时候是在春天,我看外面都开始落叶了,到秋天了吧,何时才能正常的走动啊。久卧床榻是不是对于我的腿脚恢复也不好啊。”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公子,您现在是骨头长接完好了,可是筋膜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以适当在屋中和院子里微微走动。”
阿瞒失望的回应了一句:“好吧!谢谢大夫。”
这一待,在家又是一个月。阿瞒跑啊跳的,感觉自己身子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但是,阿瞒还是佯装腿脚不舒服的样子。等到大夫给他换药的时候。
阿瞒又问道:“这又过了一个月了吧,外面的树叶都掉光了,我的脚还能不能彻底好了?”
大夫捋了捋胡子又说:“骨头完全长好了,主筋也恢复了,主筋下的从属筋膜还没有恢复好的彻底。”
阿瞒瞪着大夫一字一句细细说道:“那以大夫之言,我还要休养多长时日呢?”
大夫边摇头边捋着胡须说:“不长不多,只再休养二十又一天足矣。”
阿瞒怒斥道:“庸医,你明知道我这腿脚已好,还给我上药,你居心何在。连老百姓都知道‘是药三分毒,体舒药及停。’你岂能不知?”
大夫听阿瞒怒斥道,先是一惊,接着缓缓的说道:“汝直知活动不疼即无碍,可知经络之里,脏腑之变化矣。莫以事物的表面去判断它内在变化的良优,应是内坚外自固也。”
阿瞒大声说道:“吾不听你之缪言,吾知身体已康复矣。”
说罢,阿瞒便找来自己的竹马出门而去。
见一群伙伴在玩官兵抓贼游戏,阿瞒边走边喊道:“伙伴们,阿瞒来了。”
伙伴们一见阿瞒来,都准备回家。此时,阿瞒吼了一句:“你们都站住,吾是瘟神吗?”
伙伴们摇了摇头,阿瞒又问道:“吾是邪魔吗?”
伙伴们又摇了摇头,阿瞒接着说道:“既然吾不是瘟神,亦不是邪魔,那众伙伴见我躲我为何?”
伙伴们支支吾吾一个也说不出来,阿瞒说道:“吾刚才看到大伙儿在玩官兵抓贼游戏,你们看这样可好,五局三胜。你们做兵,我做贼,能胜我,我也就不那么为难各位了。你们若输了以后就得带我一起玩。”
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群中有人说道:“好!一言为定。”
前两局,伙伴们输了,阿瞒得意的笑着,有人又说道:“躲!谁不会躲啊,这一局换一下我来做贼,你们找我。”
阿瞒笑了笑说:“还是你们都藏起来吧,我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全部把你们找出来。”
待小伙伴们都藏好,阿瞒一边走一边说:“大伙儿,都藏好嘛,我开始找了。”
只见那边的草垛动了一下,阿瞒立马跑了过去,把一个小伙伴揪了出来。
走了两步又说道:“别藏了,我看到你了。”
草丛中有微微的摇动,阿瞒立马冲了过去,又找到了一个伙伴。
他猛的看着一个伙伴的眼睛,那伙伴吞吐的说道:“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说了要问你他在哪里了吗?”阿瞒回复问道。
那伙伴下意识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废墟墙角说道:“没…没有……”
阿瞒突然笑了说道:“哈哈,我知道他在哪里了,在废墟那边的墙后面……”
还没有等到阿瞒把话说完,那伙伴突然说道:“不是,不在…废墟…后…面……”
阿瞒听他讲话越说越没有了底气,不用想就知道他在撒谎。立刻去了废墟墙角把最后一个伙伴抓了出来。
伙伴们吵着不服,都说阿瞒在耍赖。
阿瞒哈哈笑道:“耍赖?难道你们不知道何为计谋,何为兵不厌诈嘛。休养这些天,我没干别的,净在家看兵书兵法了。而今世道如此纷乱,是男人那是要报效祖国,止暴制乱,恢复大汉国富民强之雄风,乃真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