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人是圣人，也没有人可以坚强不催，只是把那脆弱的一面隐藏起来独自承受。B曾多次见到爱杰趴在罗晓的桌子上有说有笑，她还想要爱杰也不和罗晓接触。爱杰还如以往那样对罗晓，一字不提上次那件事。B开始有了更大的“阴谋”，她每次故意支走爱杰，还让男同学趁爱杰不在的时候接近罗晓，嬉闹罗晓，在这中中间让爱杰亲眼看到罗晓有多么“花心”来证明罗晓的矜持也是装出来的。大家都是同学面对同学的娱弄罗晓总不能真甩脸生气，也以娱乐的态度回应。爱杰看到很生气，心想:原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百搭，任何一个人陪她她都很开心。这下正中了B的圈套，B要的就是这效果，让爱杰和罗晓产生裂变。然而这一切罗晓根本没有在意到，还被蒙在鼓里。久而久之，爱杰不在转过去身面对罗晓，一下课就和B出去玩。罗晓发现爱杰不对劲，用手指挠挠爱杰的腰问:你怎么了？没事，爱杰头也没回说完起身出去。两人从无话不说现在到无话可说。背地里的冲突放在正面更容易升级，体育课热身跑圈，队伍比较散落，B悄悄告诉爱杰让他拌罗晓，爱杰做了个ok的手势。爱杰一伸脚，罗晓啪叽的摔了，好在速度不快跑到是塑胶跑道，那也是硬塑胶，其他人继续跑没有理会，”爱杰”这一声声调是逐渐上升的，爱杰放慢步频，B又喊爱杰跟上，体育老师在跑道外面，还没走到跟前呢罗晓站起奋力追上队伍。跑完步准备自由活动老师问罗晓摔疼了没有，不疼。那好解散自由活动让罗晓坐着休息会儿。各个身影分散在操场上，一二个三五个人结堆儿不等。罗晓揪揪爱杰的衣袖示意他过来，B在一旁叫爱杰过去做游戏，爱杰选择了做游戏去，准备转身的一刻，“爱杰”没错，和罗晓摔倒的那一下喊的声调一模一样，爱杰的心被撼动了。你先玩游戏我等等来，B见爱杰要过罗晓那儿，也不好阻拦就说那快点啊，等你。爱杰和罗晓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最近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和我说说呗”她居然没有问爱杰刚刚为什么拌倒她，且关心起爱杰的状态来。爱杰看着地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头虽然低着但眼珠向上翻着打量着罗晓，校服裤子膝盖被摩擦起了线，还留微微留有塑胶跑道的橘红色，手心上也有血丝。“没事儿，我玩去了”，吃过午饭心里总是不痛快，比看到罗晓和其他人欢声笑语不痛快上多少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情是这样的。一到了班里就好多了，班里热闹，没时间去想它。上课总往后挤罗晓的桌子，自己的座位宽敞的能在放一张卓子了，那必然罗晓的地方就小了，小到肚皮碰到卓边儿，她也默不作声。老师看到后才让爱杰往前，“你看你把后面同学挤得，往前和第一排对齐”。罗晓并不是忍气吞声，这是她的宽容，大方、善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老师召开家长会，家长们都来，男女老少，班级座位椅子都是一人一个，没有多余的，家长们坐下，孩子们都待在家长身旁，爱杰的父亲和罗晓的父亲一见面就握手相对而笑，他们认识，曾经在一起做工，罗晓的父亲对罗晓说“我和爱杰的爸爸关系还不错，正巧俩家的孩子都在同一个班，你们要相互照顾”，这互相之间的知根知底似乎更能使爱杰对罗晓的亲密度直线增加。家长会过后，对罗晓的冰冷度降低，只是降低了，没有清零。爱杰是男孩子嘛，天天总和一群女孩子缠在一起也没意思，他和他要好的兄弟几人发现了个好玩的地方——网吧。上网是需要花钱的，他开始从嘴上省钱，每天少吃一多半的零食，当时网费是一个小时3元钱，基本每天中午都去打卡，下午分情况，作业完成的早就去玩上一会儿，他们属于正常上网，没有网瘾少年之称和不良消费等称号，最多的一次每人花了5块钱。算上爱杰总共5个人，去了网吧先找空位置，要挨着一排的，挨在一起玩游戏。之前他们中午去学校是最早的，上网后成为学生里面去的最晚的。聊的话题也添加了游戏这一方面的内容，下午来学校一进班就有女生说来这么晚，还是一块来一看就知道去网吧了，爱杰低声说，小声点儿。周五约好放学直接去打两局游戏，除过爱杰他们都是背着书包去的网吧，爱杰需要回去和寄宿人家大声招呼，说晚饭不用找他。打过招呼就走向网吧，在路上他看见罗晓的母亲骑着电动车载着罗晓，罗晓悄悄地和他招手，他笑了笑。爱杰从此记住了去罗晓家要经过的一条街道。上完网各自回家爱杰路过广场，人不少嘞，跳舞的跳舞，锻炼的锻炼，一股烧烤味道扑鼻而来，广场对面是一排烧烤店，光顾玩游戏了，肚子还没喂呢，今天的零花钱已经为上网买单了，先回去，万一还有些饭菜呢。饭菜是有但凉了，恰好刚洗完饭锅，爱杰也没请求热饭，心想那就明天多吃点好了。爱杰，面箱里还有方便面你吃吗？阿姨问他。行，我就吃泡面。周末没地方去就在学校里面打打球，虽然不正规，至少知道篮球的基础操作，寄宿这家地理位置优越，与学校就隔条马路，因此有许多学生住在这家。爱杰的投进率很高，听张老师说过，打篮球能长个，尤其是投篮，爱杰不管在哪一抱着篮球就摆出欲要投篮的姿势，周末又不上课，不定时校大门还锁着，伸缩门不高但光天化日下翻进去影响不好，爱杰就从校门两侧的铁栅栏钻进去，栅栏之间的空隙不算小，只要脑袋先进去身体一用力就成功进入学校。正玩的尽兴，门卫发现后就让出去，这样进学校的次数多了门卫也认识了这些面孔，出去的时候就给打开大门，从校门出去，路过的学生还挺好奇，他们怎么能进出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