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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 往事(6000字)

夜半四更,秦枫突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触目可见的只有那黑暗与黑暗。夜,静的有些骇人,在这一片静谧而孤寂的场所,唯独天际上高展的弓月有那么一丝生命的痕迹外,其它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一般。

秦枫翻身而起,身上黏糊糊的,全是在睡梦中运动的液体。他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起开身,踏步上前,拉开案台下的抽屉,拿出一副卷轴,置于桌上,点上蜡烛,检查了许久后,他方才罢手。

原来自昨日与王糜梓一番交谈后,特受王相所托,查探名单上具有嫌疑的几家外商。于此,在王府昨夜大整理的同时,他也正在处理名单上这几家人的信息。

名单上,是与相府想交甚密的商旅大家,与秦家在商业上也有一定的往来。也正因为所牵连事情之大,牵扯之深,所以王府上下并不好出手。毕竟官场之人与商旅世家长期的往来,一直受到朝廷正统人士的冷眼。且商业毕竟是末业,在这个追求儒学正统的时代,农业毕竟是本业,商业只是补充而已。

秦枫放下名单,心中不自觉的细想,这几家在此次事件所扮演的角色。名单上所交代的是来自京师的纺织大家路家,粮米大家吴家,酒坊大家林家。这几家的势力遍满京都,历史悠久,且在朝堂上下也有一定影响。

而不少大官大户都是这些商旅世家的顾客,很多关于府中内部资源,都是从这些大家里订购的。并且关联已久,商业交往的历史,自他们祖辈开始可能就有交集。

且别的不说,在过往的年代,不少进京赶考的书生,都受到过他们的接待,像不少贫困的有才之士,因为形单影只,钱粮稀少,生存困难,在面对人世间最残酷的风雪时,倍感无力。是这些经营商旅的大家,雪中送炭,给他们风雪满布的前方燃起了温暖的爛火。而像这样的救命之恩,这些从小就一心读圣贤书的人,又怎能不知恩图报。

所以,如若王府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便要动他们,一定会遭到极大的阻力。如此王府边便不能以官面之态对其盘查,而同为商旅世家的秦家,反而不用如此顾虑,且不会引起怀疑,所以就成了王糜梓极需借力的后手。

当然,这个前提的计划还需秦家配合,若秦家无人点头,不想躺这一趟浑水,这个后手也就不成立。但幸运的是,秦枫点头了,他竟然愿意参这一淌浑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秦枫将这几个月来,与其三家交往的信息整理起来,并从中查询近来三家,有哪家出现了反常之况。他看完后,便在心中盘算。

“几个月前路家与吴家情况有疑,他们在与南方齐家的一场商业活动中,两家家主竟同时出马。按理说,虽然齐家是当地知府,但相比以往两家接触的人物,齐家并非是其中最为显赫的。所以如此以来就显得非常奇怪。两家对比之位高权重者,也未见得能有这位齐知府般看重。那么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隐秘?让这位齐知府竟能享受到如此大的待遇。”秦枫想。

于是他便沿着这条疑线,准备细细盘查。当然,这些都是暗处的事情,所有的行动,其实说实在只是秦枫一人之事而已,关于王糜梓所求,也只是秦枫一人知道。而秦枫之所以无缘无故而答应王糜梓,自然也没有这么简单,在这其中有着深厚的关联,例如与秦枫半夜惊醒的梦有关。

事情确认后,计划已在大脑有了个清晰的轮廓。再次躺下,他却睡不着了。那个梦境里的画面,又再一次在寂静无人的深夜侵袭着他。

他想起了自己童年时的母亲,那个时候,他并非是家族的小公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那时,他们居住在一个绿荫环绕的小村庄,那里的空气极为清新,植物长的非常茂密,扎根在土壤里的青草与红花芳香四溢。

被环绕的村庄,宛如绿色巨人身下的宝藏。在那里居住的人们和谐友善,乐于助人,过着谦虚低调、简朴自然的生活。

那个时候的母亲,可能才二十出头吧,在记忆中那张模糊而亲切的脸颊,在云层笼罩的雾霾中显得极为不真切。

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长的也极美,就像是清水出芙蓉的仙女,与这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小村庄搭配的极为相得益彰。

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温暖,十指纤纤,肤若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一双朱唇,语笑嫣然,悦耳的声线极为清亮。长发垂腰,如同瀑布,腰若细柳,直面观之,仿若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秦枫可能从来都不觉得,母亲的气质与这世间的区别,他只是觉得母亲是一个美人,而他是她的孩子,至于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重要。因为在他的周围,全是人世间最为美好的东西,和谐友善的村邻,亲密无间的伙伴,慈祥温柔的母亲,刀子嘴豆腐心的村长。让对于自己父亲是谁的迷茫,封存于记忆的底层。

他记得那时,他最喜欢的是与领家的小女孩,到村口的小溪嬉戏。他还记得那个叫他哥哥的小妹妹。

一张稚嫩的瓜子脸,两边细长的弯眉,扎着马尾辫,喜欢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虽然才五岁大小,却也能看的出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她们两家挨得很近,小女孩的父母,是一对老实友善的年轻夫妇,在村边的圈落里有一块田地,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绕着那块田地进行的。

而由于秦枫他们家只有两口人,且还是一个年轻母亲带着孩子,村里的人便对他们极为照顾,而住在旁边的小女孩一家,便毫无疑问的承担起了这个责任。可以说在母亲带着还在襁褓中的秦枫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便深深感受到了当地民风的淳朴。

而村里人对着这位风尘仆仆,满脸疲劳,衣衫肮脏的女子却极为友善。没有问这位女子为何会以如此之态来到这里,而是好桌好菜,摆上大宴,全村百姓相聚一堂,给从外来的客人接风洗尘。那时的母亲,可能是还沉浸于某种不好的意境无法自拔,所以虽然被如此热情的招待,但还是一脸冷淡,一句话都不说,只顾的带着我吃那的食物,却未说过一句感谢的话。

但村里的人并未放在心上,善良的他们,只是认为我母亲受到了什么刺激,需要时间调整。于是便整好了空房,让我母亲与我住在那里。

时光莅苒,随着几个月时光的流逝,在村里人友好的慰问与帮助下,我的母亲可能也是被他们淳朴的姿态所感动,便与他们开始交流,渐渐的便成为了极好的朋友,到后来就成为了这个村庄的一员。

母亲开始重新的生活了起来,而对于过去的事,她却从来不提,仿佛过去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过去后,现在的一切才是现实,而虚幻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复记忆的。

接下来,也便是我最开始所叙述的生活。就这样,一晃过了六载,本来如此悠闲自然的过一辈子,我可能都不会感觉无聊,可能这样的生活才真正属于我吧。

但没想到那一天,秦枫未想到,母亲也未想到,村里人也没想到。那一日,是秦枫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

黑云盖过天际,这天下午,天反常的提前落幕。仿佛厄运是早就被预示了一般,本该安静平凡的村庄绿荫,突然有着微微震动的声音响起。村里人抬眼望去,发现那一片绿荫小道里,簇拥了一群脸带面具,手提弯刀,骑着黑马的男子,他们每人都是一袭黑袍,气势甚人,让人一眼观之,便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刚开始,村里人虽然感觉到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但天性单纯的他们并未将这干人等往坏处想。

村长踏步上前,带着疑惑前去询问。那群盛气凌人的黑面男子,眸中冷芒微露,为首的那位,骑着黑马,握着弯刀,只问了一句话,“你们见过一位抱着孩子的女人吗?不过现在来说,那个孩子可能已经长大了,毕竟时间已过了许久,反正你只要告诉我在这不久前有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的。”那黑面男子,眸中冷芒射来,让人深恐。

村长沉默了片刻,看了身前那群盛气凌人的黑面男子,开口道:“抱歉,在下真的没有见过。”

“真的?”为首的黑面男子冷芒微露,注视着年迈的村长。

“是的。”村长面无表情,语气淡然,两袖飘飘。

“好!”黑面男子深深的看了村长一眼,然后在扫视了下前方村落里观察他们的人群。挥了挥手,道:“我们走!”

身后一干人马,纷纷扬扬的离去。

村长此时才敢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方才他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说出这句话,因为他能感受到,如若他刚才感露出一丝犹疑,恐怕那把弯刀就要在他的脖子上穿过。

让村中众人分散后,他便独自一人来到秦枫母亲那。当时我也在那,所以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村长刚开始,只是坐在一旁,喝着母亲泡的茶,聊了聊家常。随然话风一转,把今日之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后,那长期温和的脸颊,第一次出现了黯淡的模样。

村长只是看了一眼便接着说,“虽然他们刚走,但我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过去,那位带队的首领,走之前那望向我们村的目光,告诉我他并不相信。所以如若他们是你的仇家,还请赶紧先行出去避一避。我怕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再来。”村长如是说到。

母亲听后,便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带着我跪拜了村长,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村长赶忙摆手将我们扶起,说了句从小溪渡舟走。

接下来,便准备与各村邻把我们的消息一一叙说,村里人知道后,纷纷来到溪边送别。

离别时段,我与母亲一边洒泪一边挥手向他们道别,我还清晰的记得,我邻家的小妹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我挥手,而他的父母亲则是劝道:“只是一时分离,你枫哥哥他们也只是出去玩一玩,等玩累了就会回来的。”

我还记得那时她一脸泪态,娇滴滴的问道:“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一起去玩?为什么柳姨娘他们就可以?”他的父母只好哆哆嗦嗦的道了些理由。

秦枫还记得,那时与娘亲走之前,还答应了村里人说一定会回来。那时他并不知道,他们回是回来了,而这回来的后果,却深深的在他们的记忆螺旋中埋下了深坑,像是亘古不变的阴影,在那一片天空中留下了滚滚暗流。

母亲划着小舟,穿过了环绕在四周的高山。随着下流,来到了南方的某座城镇。六余载的时光,南方并未变多少,还是母亲记忆中的那样。遍布市街的酒楼与作坊,客栈,摆摊的小商,虽然许久未见,但在母亲的心里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很多东西。

而那时的我,则是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缠着母亲四处乱逛。左边的新奇东西看一下,右边的古玩摸一下,好不自在,一脸欢乐,母亲见我如此,也开心的露出了笑颜。可以看出,她多年后再次回归熟悉的地方,也是极为快乐的。

我们就在此等状态下,游玩了一周时间,便准备班师回村。对我来说,虽然外边的世界很新奇,很有趣,但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心灵所在。

我们回去了,但却没有那最先预想的迎接与欢乐气氛,触目可见的,只有那满是猩红的血迹,残躯的尸体,碎如枯木的头颅。

我们惊呆了,这样的惨状给正处于童年时期的我带来了巨大的阴影。而我的母亲则呆住了,她好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我则在一旁拉着母亲的袖口,放声号哭着。

过了片刻,母亲可能是被我的哭声吵醒了,她缓缓的移动了步伐,抱住了我,在看到了前方村长的尸体后,便无声的落泪。

我们就在那拼凑起大多数人的尸身,挖地埋葬。没有人能够想到,一个看起来,美丽温和的弱女子竟然能发出如此大的力量,硬深深的把这些分散于各方的尸身拼凑掩埋。

把后事处理完后,我们发现在死去的人群里,并没有年轻村民的影子,这让我们想到,他们可能没死。但根据村落破坏的情况,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接下来,便是让我迷茫的时候,母亲处理完后事后,便将我带到了京都,来到了秦家。一路跌跌撞撞,滚滚爬爬,每次我问母亲,我们要去哪里,可她却一句话都不说。

没想到竟来到了京都第一财阀的秦家。她在外面报了个名纬,叫小厮去报告。随然就见一个身穿紫袍,面目俊朗,看样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出,看到母亲,整个人仿佛定住了,双眸中我竟看到了有一种难言的情感在流转。他粲然然的,眼神极为复杂,道了句:“芙毓是你吗?‘’

母亲也极为复杂的点了点头,把我推到前头说:“小枫这是你的父亲。”

没有人知道我那时的心里活动,但我真的被深深的震到了,多年来母亲从未与我谈过父亲,这个时候突然告诉我面前的人是我的父亲,我除了愣住了,不知所措外还能如何。

而那位陌生的的男子,也愣住了,他方才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芙毓身上,并没注意到在她一旁的我。听到母亲的发言,看到我的清晰面容后,便也有些发愣,吞吞吐吐的道:“芙毓,他是我的孩子?”

母亲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便被接到了秦家,这时我才知道,这个我一直以来从未谋面的父亲,竟是秦家的家主。

而后他带着我认识了现在的大哥二哥,大姨妈与二姨妈,他们都很和蔼可亲,对待新来的我们,并没有任何反感与不满,反而处处照料着我们。看起来,仿佛他们知道关于我母亲与父亲的过往,如此才对我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而这种感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而我父母的过往仿佛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所以当我想要去了解之时,总会碰到哑巴钉。

母亲归来,最关心的事,还是杀害村落的凶手,她动用了我父亲最大的力量,在人网中细细盘查,试图查到当年村落血腥惨案的真相。

最终在一个黑云压城的午后,有人从村落的幸存者口里得到了消息。

原来,那日,自村民刚刚送走秦枫他们,那群黑面男子便再度袭来。他们这次连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无缘无故的袭击村子,滥杀无辜。在抓到村长后,再一次问了相同的问题,而村长依然如同最开始一般,义正言辞的否定了,而周旁被暴徒折磨的众人,也摇头否认,没有一个人出卖秦枫他们,哪怕是最小的孩子,也纷纷摇头否认。

那位为首的黑面男子,可能就是在如此情况下,才确认了村长没说假话。但对于自己杀人的理由却从来不需要去找前提,对于他来说,屠杀就是练兵,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也正是他们练兵的对象。他将其中反抗与年老的一干人解决,把年轻的一干人绑住。说是要把他们一些年轻的男人带到府邸做仆役,一些男丁当做奴隶卖掉,女的则卖到妓院去做投资。

然后便洋洋洒洒的带着众人离去,而一些还有反抗之力的人,则被凄惨的挂在马匹下,当做清路的工具,一路上,悲哀的惨叫声源源不断,从远处瑶瑶传来。

而那位幸存者正是被远处的惨叫声震起。他,被众位同伴的尸体压在其下,但并没有受多重的伤。他是在黑面男子下令屠杀时奋力反抗,不料被打晕了。没想到这样竟让他逃的一命。

但如若活着便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他宁愿死了。现在他之所以还活着,只是为了解救那些被绑走的同伴,和为村里死去的人复仇。

秦家的人找到他时,他正在寻找那群黑面男子的痕迹,至今也不知在何方苦苦追寻着那一条条,细如微缝的线索。

母亲听闻后,整个人都被震的抖了抖,面容憔悴,泪如泉涌,仿佛失去了至亲之人,而与母亲往来六载的村里人,何尝不是母亲的亲人。

我听到了消息后,同样也陷入了与母亲相同的处境。我的父亲见到我们这个样子,心中十分的着急。但他也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惜,没过多久,我的母亲就因为长期的风寒与心力憔悴,归家未到一年,便离世了。

父亲号啕大哭,十分悲痛,而我也成为了父亲对我母亲愧疚,补偿的对象,家里人也正因为如此,便越发的对我好。

秦枫从回忆中惊醒,可能他从未想过,这个梦会这么久,而他仿佛成为了梦中世界的构造者与感受者,那个(我)叫秦枫的少年,开始了自己叙述,而这个故事只是给他自己一个人听。

“我之所以会答应王相,母亲你在天之灵应该会明白的。”秦枫呓呓喃道。

“母亲,你的事情,父亲他从来不告诉我,你在世时也从来不说,但我知道那群杀手并非是我们秦家的敌人,而是母亲你的敌人。”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你与父亲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故事。而王相显然提醒了我,所以我才帮他。”秦枫伸手打开窗子,外面天刚刚破晓,鱼的肚白还未清晰。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再查那群害我们村子家破人亡的凶手,可一直以来都未有讯息。”

“我会找到。”秦枫坚定的说道:“而王相会为我解开这浓厚谜团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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