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奇怪,按照往日剧情,乐乐与他应产生了情愫,为何现在如此陌生?
鼓声起,开场舞结束。
紫君茗还在沉思,突然前面的身影站起,曹灵均以抱着他的琴走向舞台,他站在那,夜明珠的柔光印衬得他更加柔媚。
他坐在垫子上,将琴放在桌子上,纤纤玉指轻佻,悦耳的琴音想起,余音袅袅,全场寂静。
宫云乐心中顿然,猛的看向旁边喝酒的白思齐,一脸惊然。
“怎么了陛下?”白思齐柔声问道,完全没看出她脸上的惊错。
宫云乐压着嗓音,带着愠怒:“你要做什么?”
“只是助助兴罢了。”他眸光微冷“莫要在各国面前失了体统。”
他今日若真要将曹灵均送出去,那又如何。
宫云乐只感觉膝盖一痛,欲要起身踉跄了一下,无人注意到她的失态,全场的视线全都在那抚琴的俊俏男子身上。
最后一节音落下,全场寂静,随后掌声响起,带头的正是宫芃芃。
宫芃芃确实被他吸住了视线,原来还有这么一位妙人啊。
商德音的桀骜勾起她要驯服的欲望,可曹灵均的温顺让她兴奋,独揽大权的快意。
各国来的都是皇亲国戚,都知道这么一位美人还未收进后宫便拿出在大庭广众献贺才艺,其中的道道都懂。
不少人想求取曹灵均,毕竟这是亲封的小郡王,身份高贵,且无贵族的血脉,只能拿来联姻,来换取其中的交易。
曹灵均还未退场,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像是等待发落的拍卖品。
紫君茗坐在远处勾起嘲弄的笑意,又一个朝代的牺牲品。
他抬头瞥向那高位的男人,笑意更甚,说起来这位可是个大存在,在剧情里也算是主要人物,命途多舛,祸国殃民。
三十年前,白思齐还只是一位落魄书生,白家三代单传,到他母亲这辈只有他一个儿子,且父不详。
白家祖上最高即位也就是举人出身,没出过一位高官,都说白家小辈与朝堂无缘,不是读书识字当官老爷的料,但祖祖辈辈参加科举多次纷纷落榜,甚至连院试考了几十年都未过,好不容易到了白思齐母亲这辈,考了个秀才,但还是在参加乡试的路上恰逢大雨,滑下山坡摔死了,于是这担子就落在了白思齐的身上。
白思齐从小长的就好,且聪明伶俐,不仅通过了院试,甚至连中两元,镇上都说这是白家积了德,都不忍心断了白家祖宗的根。
白思齐成年之际便是十里八村出名的美人,便随着参加了殿试,他才思敏捷,说的头头是道,且对国家大事有独特的见解,在三位之中脱颖而出,胆识过人。
但毕竟是位男子,大律规定男子可入朝为官,但位七品之下。
于是白思齐与之无缘,但他心性沉稳,科举本就是为了祖上心愿,如今已达成,他也不愿做官,收拾了包袱正要返乡却被当朝太女绑进了府邸,正是宫燕飞。
他便成了太女府上的一名小侍,整日委屈求全,苟且偷生,宫燕飞有虐待倾向,喜欢在那方面的时候打人,白思齐长的本就妩媚,很好的满足了宫燕飞。
也是在那时他遇到了一片光明,也就是今时的摄政王,宫采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