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事情每天折磨,而且还是在高二分水岭即将跨越至高三冲刺阶段的现状下,即使是明也不得不承认,这足以令人发疯。
“以迟的性格,他压根是不会和其他的人说这种事情的,”明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我是第一个听到他说这些事的人,因为我们互相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
“而迟所拥有的身边的那些为数不多的朋友,他说他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他不想给他们知道诸如此类的破事,大家身上的担子都重,自己倒苦水反而会给他们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单单每天都会找我说话,和他自己做好的打算是不无干系的。
“至于后来他也和我提到过,除了我自己,他也和另一个人提过这样的事,仅此而已。”
“还有一件事,如果他在高三之前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将会给他带来致命的后果。因为事实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到,这导致他无法专心学习,”
明继续沉沉地说着,“虽然迟最近这一两年懒散了许多,但我毫不怀疑他的能力,毕竟,在他找我谈过多次一年过后高考完他与我会面对什么样的状况之前,我便已经对他本身有着清晰的认知——他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迟所有的问题在于他明白事理,但他只是不肯行动而已。他这几天和我提到了一句话,即‘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已经在开始背单词,去尝试弥补他那破烂不堪的英语成绩。
“而且迟在被这些事情百般折磨的情绪下挤出了一丝不易让人体会到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和我说,他已经找到了能速记英语单词的方法。”
“关于迟自己,有关他的无端的紧张情绪不得不说是一个严峻的事实。他昨天不得不跑来再次和我苦笑,由于紧张情绪的干扰,这导致他的速记方法不得不在心态平静地时候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效果。
“而如果内心不能够保持着一种足够平静的状态,那么这个经过多次实践与尝试才被探寻出来的所谓的方法将会失去它的作用和意义——迟苦笑之后懊恼地向我如此抱怨。
“而对于这些事,毋庸置疑的便是除了它们能严重干扰迟的学习状态,连他的日常状况以及生活现状都无可避免。
“甚至他好几次来找我的时候,他仍旧苦笑着告诉我他的胸口又来了这种情况,是的,就是在学校期间。”明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