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惊讶的看着愿儿道:“如此大的物件,愿儿是藏在何处”
随愿委屈道:“奶奶,其实我就是有些冷,平日夜间就一直盖的这红绒毯!你就别问出处了,这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老夫人让承喜将多余的被子都抱走,便和随愿躺下,将珠子放在枕头底下闭光,便拉着随愿的手慢慢的觉得暖和一些便道:“愿儿这身体果然要暖和一些”
随愿转过身道:“奶奶为何后日生辰?再往后推一日如何?”
奶奶笑着道:“傻孩子!这生辰哪有想哪天就哪天过的!这是出生之时便定的。”随愿点头道:“哦!”
奶奶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过身朝随愿道:“愿儿没有过过生辰!”
随愿道:“许是时日太久,愿儿并不记得自己是哪日出生!”
奶奶道:“我可怜的孩子,以后有奶奶了,到时我们挑一个好日子作为你的生辰,往后每年奶奶都给你过。”
随愿虽不喜承喜说的生辰人多,但听奶奶这话就觉得很是开心。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天刚亮,承欢和承喜便都站在了床前,见她一睁眼,承欢便赶紧扶起老夫人。
奶奶回头看看睡的正香的随愿小声道:“让她多睡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俩丫头都有点点头。承欢扶老太太到妆镜前,承喜递上面巾,清洗完,承喜就麻利的给老夫人梳着发髻,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
回头见随愿还未醒便朝前厅走去。
到前厅后便道:“你俩说,这随愿和她们比试是否有何不妥啊?”
承欢将老夫人扶着坐下道:“这嫂夫人这边前两日,都还为甜娘要进皇城之事到处宣扬,突然又生变故,还拿住小姐不愿说明家事来说事,确实白家内心难以平静!”
承喜恭敬的递上一杯茶道:“我看小姐既不贪财,还对与己无关之事出手相助,对我这个下人又关爱有佳!想必家里也是有素养之人!”
老夫人接过茶道:“她连救过志儿如此的有功之事,竟也只字未提,也不是好邀功请赏之人!要说人品那随愿比起她甜娘可不是一星半点,如若她今日败了,这该如何是好?”
承喜道:“老夫人,昨日我见到小姐可以控制物体,那本事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所以老夫人放心,小姐一定可以胜出的!”
此时厅内来了四位小丫头手里都端着些许吃食行礼:“老夫人”。
承欢道:“老夫人,我们还是回内室用膳吧!”
老夫人道:“不用了,将那糕点端过来即可,简单用些。”
承喜上前接过糕点边走向老夫人边道:“夫人尝尝,这是我昨日吃了小姐的糕点后仿着做的”。
老夫人拿上一块笑着看看道:“这愿儿也会糕点?”说完吃上一口,又仔细看看道:“确实不错!细腻柔软,唇齿留香!等会给愿儿留一些,看她昨日午膳与晚膳都只食些糕点,旁的是一筷子也未动!”
承喜道:“老夫人多食一些,还多着呢!”
“南杉兄!南杉兄”,南杉睁开朦胧的睡眼,便见悠然微笑的脸庞逐渐清晰,悠然见他醒了立起腰,转着笛往旁走两步道:“南杉,今日怎么快到巳时了还不见起!”
南杉听后快速下床,来到悠然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行礼道:“悠然兄,可一切安好!”
悠然看看南杉道:“还好,还好,看你留的字条,我反正也闲来无事便过来瞧瞧!现在如何?”
南杉道:“愿姑娘在白府,锦公子和我还未曾见到,有个战公子,说是锦公子不能和黄公子见面什么的!现下就只能等待战公子将一切布置妥当......”
悠然打断道:“那我俩去找愿姑娘!”说完便向屋外走。
南杉拿起床上的笛子紧跟其后。
承喜将闭着眼的随愿扶到梳妆台前坐下。
随愿道:“承喜,真已快到巳时,我怎觉得如此疲乏!”
承喜一边梳着随愿的头发,一边说到:“小姐,你可要打起精神来,他们几兄妹加在一起,还算得上是武功卓绝,各种兵器都运用自如,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精,还能歌善舞,您若真想如了老夫人愿能一同去往皇城,可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随愿慢慢睁开眼,见镜中的自己的头上,又被插上了各式发饰。甩甩略显沉重的头道:“承喜,着发饰过于沉重,还是梳成你这样的!将你的衣服给我一套便好!”
承喜双手固定小姐摇动的头道:“这可不行的小姐,这凡尘之人,特别是这大户人家最注重仪表,可不能失了规矩,到时恐又有事端!”
随愿站起身,原地旋转,刚才戴上的珠花什么的,全部乖乖的“飞”至妆台,一样一样的整齐摆放。
当她停下时已和承喜是一样的发髻,只是没有丝毫发饰。
承喜虽然惊讶,但也很镇定的放下梳子于妆台道:“小姐,既然如此,我替小姐取衣物去!小姐您切不可在旁人前露出您这与众不同的本事,可知昨日那浴池内的四个丫头,可是被小姐您的举动吓得今日一早就找老夫人告假!”说完捡了个普通的步摇于小姐戴上。
随愿挥出幻壶饮口酒疑惑道:“我昨日未曾......”承喜坐下道:“小姐,您这酒壶!”
随愿似乎明白了,看看幻壶道:“其余都好办,以后在旁人面前我定当注意,只是这酒!”
承喜道:“小姐爱饮酒随时让承喜替你拿着便是”。说完便双手拿过随愿手里的幻壶!
“小姐这小小酒壶为何如此沉重?”幻壶“飞”至妆台小姐的手边稳稳落下。
随愿道:“承喜,不用管它,它就是调皮而已!将你的衣物取来我换上。承喜行礼后离开。
随愿又饮一口酒道:“这凡尘看似比人修更为麻烦,这灵力不能用。”
看一眼幻壶道:“你们这些纳灵塔内的灵物们倒是自在许多!”说完又瞌睡的闭了眼。
承喜捧着衣物和另一端着糕点的丫头一同进屋,见小姐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让小丫头将衣物放于妆台出去。
承喜俯身在小姐耳边:“小姐,小姐。”
随愿睁开朦胧的眼抬头见承喜后站起来,闭着眼将手一挥,幻壶消失,配合承喜穿好衣物。
承喜道:“小姐,这老夫人都等着急了,你就别睡了!”
随愿摇摇头道:“是!马上就好!”她努力的睁了睁眼睛,见妆台上的饼,觉得眼前一亮道:“是蝶雨送来的?”
承喜道:“小姐,这是奴做的!”
随愿欣赏的点头道:“你做的!那得好好尝尝!”
说着拿上一块咬了一口道:“不错嘛,虽食材有限,味道到是差不多!我得多吃几块!”
说着就边吃边走。见跟在身后的承喜没有拿糕点便道:“将糕点端上!我们去奶奶那里!”
承喜快速走到小姐前,一边引路,一边道:“小姐,这边走边吃实在不雅,等会儿别人会笑话小姐的!”
随愿道:“无妨!”
他们去比武台的途中不少人见到都先是惊奇表情,待她们路过后都在背后或议论或嘲笑。
快到比武台了,她们比武厅前过,看有三四十人或坐,或站在围绕圆形比武台一周的游廊上。
承喜低声看着小姐伸向糕点的手道:“小姐,此处人太多,待坐定再食如何?”
随愿道:“无碍!”
是不是回头张望的老夫人,这一回头总算看到愿儿,对一旁的承欢笑着道:“这孩子倒是不将就,穿着丫头的衣服就出来了,嘴里还嚼着东西!”
承欢附身道:“老夫人这小姐天生丽质,也很洒脱,不拘小节,跟幼时的你颇有些相似!”
老夫人一听点头赞同。
悠然和南杉来到白府门前,被俩侍卫用两柄长枪拦住,其中一人道:“两位公子,请问有何事?”
悠然转着笛嘻笑着用另一只手扒开其中一柄长枪道:“我们当然是你们家主子请来的贵客。”说完向府内张望一番道:“快让我们进去!可不能让他等急了。”
被扒动一点的长枪又快速的放回了原位,依旧拦着不放。
南杉看了那人一眼道:“叫战辰出来一见”
那人一听道便道:“战将军确实在府中,请二位公子稍候。”说完便朝府里去。
悠然回头看一脸严肃,站的端直的南杉,转着笛慢慢的到南杉身后,自顾自的转着碧翠,安心的等着。
战辰出门见到南杉行礼道:“公子,可是锦殿下有何吩咐?”南杉回礼。
悠然从南杉背后出来道:“他锦玉能有何事!”抬头见战辰体内有天修所修灵力痕迹。
战辰上前行礼:“您就是先战神博君盛灵之人!拜见战神!”
战辰回头见莫名看着他的南杉后道:“战辰,是觉你有天修灵力,嗯,果不其然!”南杉转身要走!
悠然赶紧伸手拉住他的笛子道:“南杉兄,这是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