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还想着撒娇,于怺则眉头皱得更紧了。程殊毫不怀疑可以夹死一只蚊子。额,这个比喻好像有点恶心......咳咳。
拉着他宽厚的手掌,甜腻腻地说,“你给我呼呼嘛,我疼。想要小仙男的呼呼。”
拿她没办法,于怺则往她头上的包吹了吹。
“不疼啦!我就说,小仙男呼呼就不疼了。”程殊仰着小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两把小刷子轻轻扇动着。
于怺则不由自主地用指尖触碰她弯弯的睫毛,惹得程殊条件反射地眨了眼。指间传来痒痒的触感,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流过。于怺则觉得好玩,反反复复地碰她的睫毛看她眨眼睛。
程殊身子往后倒,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无声地抗议。
见此,于怺则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了我不弄你了。”扶正程殊的身子,注视着她清亮的眸子,“说说头上的包怎么来的。”
“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
程殊:......
“三言两语说不清。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去做什么了吗,我跟你讲啊,我今天去看菲菲姐,你猜怎么着?真真冤家路窄,菲菲姐的渣男前男友和他的小三居然也来了,可把我给恶心坏了......”程殊噼里啪啦地跟于怺则说今天在店里发生的事,越说越生气,她真为菲菲姐感到不值,“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于怺则耐心地听她说话,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说,是方静娆推你你才撞到的?”
“嗯。出轨的人和知三当三的人一样令人讨厌。”程殊愤愤的说。
“往往出轨的人禁不住色的诱惑,知三当三的人禁不住钱权的诱惑。而二者又极为般配,彼此祸害,对别的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殊儿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对于这种人这种行为他也感到不齿。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多少人能够经得住诱惑,在尘世中保持自我。多的是表上美好和谐,内里黑暗龌龊。
眼下他最想做的就是安抚这个炸毛的小姑娘,他不想他的小姑娘为这档子事气坏身子。
“你说的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还要感谢方静娆,那个男人配不上我的菲菲姐。”
“时间不早了,殊儿回宿舍早点洗洗睡吧,不要为了他们生气。”
“嗯,那我回去啦。”程殊一小步一小步地走。
“等等,忘了件事。”
“唔.......”
于怺则一个大步上前把程殊拥在怀里,在程殊诧异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唇。先是轻轻的含着,然后逐渐加深。温度逐渐升高,在程殊觉得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于怺则松开了她,伸出大拇指擦拭她的嘴角。
小姑娘脸色涨得通红,耳朵热得发烫,半天说不话来。
知晓她害羞,于怺则也不逗弄她,心满意足地开口,“好了,回去吧,明天见。”
“明......明天见。”程殊支支吾吾地说,像是逃离般跑着进宿舍。
殊儿,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