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菲脸上写满了冷漠。
她好像真的不爱他了，他彻底失去她了。
蒋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像是疯了一样，想要拽住章菲的手带她走。歇斯底里地叫嚷，“菲菲，可我还爱你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程砚忍无可忍，这么无耻的男人居然是章菲的前男友。密如星点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蒋诚脸上，打得江城鼻青脸肿，程砚觉得还不够，伸出长腿踢打他的身体，力度有多狠踢多狠。
程殊看得痛快，这种人不教训教训还真把自己当作天王老子，想坐享齐人之美，咋不上天呢！
一边的方静娆没有上前帮她男朋友。她为了他抛弃世俗道德，他却一心想跟章菲复合，怎能不失望。章菲被程砚护着，她还不能动那个柔弱的丫头片子吗？
方静娆笑容诡异，在众人不留意时泄愤地推了一把程殊。
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的程殊猝不及防地撞到了桌子，眼冒金星，脑子嗡嗡的响。
“殊！”程砚和章菲胆战心惊。
幸亏不严重，程殊抱着脑袋没一会就站稳了身子，虚虚地说，“我没事。”
章菲眼眶发红，往方静娆脸上用力地甩了一巴掌。他们言语辱骂她她不在意，可是谁准许她打殊了？
程砚目光狠戾，笼罩着一层阴暗，看着方静娆地眼神就像看着死物一样，“我不打女人，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想死就带着地上这个垃圾走人，下次再胆敢酒厂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绝望的滋味。”
方静娆见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好拖着痛得难以动弹的蒋诚灰溜溜地离开。
程砚和章菲坚持要送程殊去医院检查，程殊觉得没必要便百般推脱了。
***
满心欢喜地出门，带着一个包包回来。
回来的时候程殊给于怺则发了条信息。于是她在宿舍楼下看到了于怺则这个粘人的小妖精。
“你总算回来了。”于怺则抱着她，幽怨地说，“一天不见人，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小妖精。”
程殊靠在于怺则身上，揽着他的腰，呼吸间萦绕着他清冽干净的味道，“我有你一个小妖精就够了。”
一个你就够折腾了，哪里还有别的心神去哄别人。她的心只装得下一个人，只想哄着于怺则这只妖精。
“哼哼。”于怺则瘪着嘴巴，“你今天都不陪我，还不告诉我出去做什么。”
程殊：“哼哼哼，你是小猪佩奇？。”
于怺则：“我不是小猪佩奇，我是你的小仙男，你是我的小仙女。”
程殊踮起脚尖，想要顺顺他的毛。
于怺则见状弯下腰，“给你摸。”
程殊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内心一阵柔软，郁气随着消散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程殊已经习惯了于怺则像只小奶狗般软乎乎地靠在她身边。摸了好一会儿，程殊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如果可以，她想摸他的头一辈子。若是未来他秃了，她就把他的脑袋当木鱼诵经。
“你摸完了，到我。”于怺则眨眼星星眼，欢喜地撸着程殊毛茸茸的脑袋。
“啊！”不小心碰到了头上一处微微凸起的小山包，程殊痛呼。沉醉在于怺则的温柔乡中，程殊竟然忘了脑袋上面有个包。
于怺则眉头紧锁，连忙心疼地问，“疼不疼？”
程殊水灵灵的大眼睛水雾蒙蒙，“要呼呼，你给我呼呼就不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