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首次见她,准确来说是认识她,我已经忘却当时的场景。如今也不知其名,不知其所处,只知道她是女生,和她的城市。本想着去寄信给她,然而一个城算是很大的,没有个具体位置,我保证她不会收到的。
我与她算是挺好的朋友关系,然而又不怎么算好。或者对她来说,曾经的我是好的;对我来说,这都是同一个我。大约在某个时刻,我曾经欺骗了她,这令她感到不快,于是导致这样的尴尬境地吧。
这或许不得不追溯到曾经的两个我,一个挡在前面,一个藏在后面。他们除却年龄不同以外,其他方面一模一样。前面的比后面的大了十二岁——是的,后面的人才是我,前面的人像面具似的,将后面之人的懦弱无能守护着。我不喜欢后面的那个人,我不会令其在外崭露头角。大概是怕会产生代沟么?当时的理由含糊不清,如今也无法去解释了。
总之,阳光下的我似乎活得更舒适。我一向不愿撒谎,而对我刻意隐瞒的问题,除却推辞,就是托出了吧。那一刹那,我选择了将一部分阳光放进来。阳光击穿影子——我是学生。如今却不是了,回想起来,当时真的是不够成熟了。
她不算是个温婉的人,挺像个男孩子。平日里喜称人“大兄弟”,听着不生分亦不过分亲切,倒也是不错的称呼方式。不过,我可能属于多愁善感而又顺其自然性格的人,而她,则更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像是有友遇难,她定然两肋插刀;若是自己不平了,则定是要鸣,要叫全世界都知道。我自知我不应评价她的,至于说法是否正确,我便不去深究,这些文字,皆出于对其之思念吧。
多么豪放的人,都得有次情劫。那一次,她鸣得委屈,鸣得令人心怜。我不知她遭遇了怎样的事,想竭尽所能叫她好起来。评判我当时的行为,大约不算是个暖男。只是长篇大论,但尽量将文字写得温馨,写得柔软。我想我必须帮她,我看不得别人哭。
不知是否有用,但看着她渐好的样子,便生出了开心的情绪,然后也没再过多地干预了。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怎么知道,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或许是纯粹的“他者贡献”?但惺惺相惜这个词肯定是不适用的,它适合出现在客观叙述的角度,我,大概还未能出乎其外吧。
最近,她又有些变故,这次是难能透露的私事,我也理解这悲痛欲绝的情绪。正想要再去作些安慰,却被一句“没事”驳回。我明白她的心情,也理解她行为的原因,不过最后还是讲了安慰的一席话,或许这太常见了,于是收获了一个小小的句号。
现已凌晨,原谅我文采欠佳,最终也没能写得惊艳,不过,现在的我不似从前,既然如此思念,不如厚着脸皮去找,那有什么呢——像是那十月未音的群聊,一句“好久不见”除去了好多生分——不可置信的是过去的欢愉怎样也回不来了,像独有的一片落叶,掉在地上,碎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