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习惯,有些人对于他们所不了解的事物偏要说三道四。”
难以否认,有才能的人总是隐逸世间。正如那句“才调凡尘隐高楼”。“才调”的高楼是实打实的,其根基难以动摇,是能称得上如此多数人瞻仰。然而有些“圣人之徒”也怀着自己的高楼。这高楼确乎高得很,却是看不见也摸不着。我们听起他们描述着自己的琼楼玉宇,却无一些实在的东西,大约这是要被宽恕的,究其原因,或许他们不晓得他们的作为与才识。
这社会上不乏追随那些“才调”,卖力地“筑楼”的人,即便地基仍未建起,又或是只做成个茅草屋,我总是倍加尊敬着这些人。或许我我的领地空空如也,我定然不愿将自己陋浅之识显露,而去说道那些有实打实自己功绩的人。然而这部分“圣人之徒”便不一样了,自己可懂得些建筑之道?这全然是难以令我的拙眼看出。即使这样,也不妨他们总自己的见识去指教那些卖力筑楼的人。
我有一双善于发现蠢人的眼睛。假若欺骗、驱鬼这般行为做得合理,时代恐须向前追溯百年。纵然我是理解的——大约这是所谓的“为你着想”。我却并不想领情,身在低地的人,总也不见浩瀚的星空。我可理解之,却只当他们吵闹,他们宁信鬼神。而想到这份温柔,我不得不去怜惜。然怜蠢人是丝毫没有用的。
最近很是嗜睡,这本同“用智商换归属感”的坏习惯。于是似悟了一般,提笔继续前事,假如我的记忆不错,这种感觉是平生第一次。在未发生旁事的前提下,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厌倦。然而这种厌世感令我倍加亲切。
二一年夏天过去,晴夕便至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