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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忽悠了

第五章被忽悠了

等流司奇来到养心殿之时已是午膳过后,但是皇上身边的檀喜公公远远见到流司奇便悄悄唤人去备膳。

而他却半躬着腰,静静地侯在养心殿门前等着流司奇。

看着朝养心殿越来越近的流司奇,那一身安平公主最喜爱的翠绿越发耀眼,那张娇俏的笑脸越发似死去的安平公主,他那双深邃的眸里尽是复杂。

“郡主,皇上此时正在兰妃娘娘哪里用膳呢。”檀喜公公手里搭着佛尘,一张不带岁月痕迹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而语气冷得似乎是在例行公事。“老奴猜您急得赶来肯定还未来得及用膳,您先用膳。”

“那劳烦公公了。”流司奇点了点头,很是客气地回道,毕竟前世檀喜公公对她很是不错,而此时她也看到了檀喜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关心。

“郡主,请。”檀喜见着流司奇的反应心里有些讶异,但还是领着她进入了养心殿,随后又是派人催促着司膳房,又是派人往闲兰殿的方向走去。

流司奇席坐在平日里本该是皇上独自用膳的小木桌上,梳理着脑海里那一切混乱无章的信息,回过神便看见一旁站着冯奕及檀喜,而小桌子上满满都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点心。

“我说为何我总爱往宫里跑,原来每每吃上这里的糕点,那味道却神似极了幼时娘亲所做的。”流司奇纤手拿起一块栗子糕往嘴里送着,脸上满满当当的感慨,随后又信手将碟子拿起递到他们面前。“来,你们也试试。”

“郡主,不可……”

“主子,这……”

糕点一递到檀喜及冯奕两人面前,两人却像是见到洪水猛兽,皆是往后退上几步,看着流司奇的眼皆是恐慌。

因为这般待遇,他们从未在流司奇这儿享受过……

“怎么?”流司奇看着他们的反应,眉头一皱,反是站了起身子朝着他们走去。“本还想着为那厨子向舅父讨赏时,你们两个能帮衬着说上两句好话的。”

流司奇说着,一张小脸皱得跟个小包子似的,看着他们的眸子纯真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而这般模样,他们从未在流司奇脸上见过……

“尝尝……”流司奇一边吃着栗子糕,手里的碟子再次递到他们的面前,看着檀喜和冯奕顶着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她突然拉下了脸,冷声道:“这是命令。”

看着他们被迫于她的淫威之下不得不拿起一块栗子糕往嘴里送,流司奇一扫方才香薷亭的不愠,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而一旁的冯奕虽是苦着一张脸咽下平日里最不喜的甜食,可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以往主子虽是有凤帝护着,可是凤帝之上还有个不喜他们主子的太后,至于面面俱到的皇后娘娘对他们主子也没有几分情面,那些个妃子公主就不用说了。

所以要相信他们从未见过流司奇的好脸色,更不会在流司奇这儿享受过这般待遇,哪怕是撒娇他们主子也不曾向谁撒过,从来都是冷着张脸,再不喜的东西都会毁掉。

而如今他们主子不但笑得如此这般惹人喜欢,还分着平日里最喜的栗子糕给他,所以说心里不激动是假的。

而另一旁的檀喜看着流司奇笑得那么开心,眸里闪过一丝欢喜,突然发觉心里荡起波澜壮阔。

这下凤素雨在天之灵也一定能感到慰藉,而他檀喜也会好好保护着她,哪怕现在早已有个凤平遥在。

“所以说嘛,东西还是分着吃最是让人开心了。”流司奇抹着小嘴,一双好看的眸子朝着他们眨了眨,突然想起了什么,流司奇像个孩子一般直直抱着碟子就要往门外跑。

“郡主,您这是……”檀喜一见便一把拽住了流司奇的手臂,奇怪地看着她。

“啊……”流司奇看着被紧紧拽着的手臂,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哦,我打算把这糕点给舅父拿去,放在我这儿,我怕我嘴馋给吃了。”

这份糕点每每她入宫都会独吃上一份,那味道像极了娘亲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但却能让她此时感到熟悉。

“什么好吃的急得给舅父送来尝?”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声雄厚而沉稳的声音,流司奇一听,便马上将手从檀喜手中抽出,直直朝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跑去。

檀喜看着空落落的手,除了眸里闪过一丝刺痛,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一迈进养心殿内室,英明神武的盟爵皇上凤平遥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你啊,有什么好吃的要给舅父留着的?舅父在门外可都听到声音了。”看着平日里恪守女戒所授举止的流司奇像个孩子一般冲进自己怀里,凤帝大掌揉了揉流司奇的发,很是惊讶,却还是大笑着道。

“舅父。”

流司奇猛得冲进了凤帝怀里,看着为了她被刺死的舅父,心里不由闷得慌,鼻子一酸,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声音也变得哽咽。

“阿司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凤帝看着本还在内室里和着檀喜有说有笑的人儿,突然趴在自己的怀里哭起,他不由心疼得拍着她的背,话里满是要替她出气。“是不是你那浑表哥又去府里给你添堵了?到里面给舅父好好讲,舅父马上给你做主。”

说完,凤帝便带着流司奇进了偏殿,而他口里的浑小子便是一事无成的六子凤千谷。

其实流司奇身边除了凤帝派的冯奕冯锡两兄弟,还一直都有着凤帝派去的暗卫,所以对于流司奇在流府发生的事,他可谓都一清二楚。

只是平常里,凤千谷去流府添堵的次数并不少,所以还没从暗卫哪儿收到最新消息的凤帝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却还是能猜出一二。

凤帝越想,火气便越发地大了起来,还没进养心殿便朝着檀喜下了令。

“檀喜,立刻派人去把老六那个混小子给朕绑到这里。”凤帝看着流司奇那张越发长开的巧脸,就像自己看着昔日的安平公主凤素雨,又想着因为自己,凤素雨才丢了性命,火气不由更大,直接朝着檀喜吼道:“快去啊。”

凤帝的大发雷霆似乎是所有人的预料之中,这也更在流司奇的预料之中,可是流司奇不愿有人因她受伤,何况凤千谷并非十恶不赦之人,相反他是她流司奇的六表哥。

“公公别去。”

檀喜听着凤帝的盛怒便准备领旨下去,谁知流司奇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舅父,今日我并非来告状的,而是有事想和舅父说。”流司奇拽着凤帝的鎏黄描金宽袖,一张小脸紧皱着,话说得十分之委屈。“那会同六表哥有关。”

流司奇清了清嗓音,声音不再哽咽反而有些沙哑,凤帝眉头一皱,但还是手一摆,旁边的侍女及太监便识趣地一一散去。

檀喜躬了躬腰,便退到了门外守着,而冯奕退下后便隐没人群之中,最后便不见人影。

“阿司,你放心,舅父饶不了他。”待人都退下后,凤帝便站了起来,什么都还不清楚便给亲生儿子凤千谷给定了罪,大掌安抚般地拍了拍流司奇的肩膀。“平日里太后把他宠得不知深浅,性子虽是不坏,却是个十足的糊涂虫。”

凤千谷,当今太后亲侄女田姣蓉所出,其母宸妃修炼天赋异禀,宫中位及四妃之首。

宸贵妃宫中虽地位不低,为人却十分之低调,待人接物处事都极为柔和,人称贵而不骄,傲而不戾的好主子。

至于凤平遥口里的太后,面上对谁都温和,却唯有对流司奇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流司奇不知道,但是流司奇知道三年前阳赐庙里,为了救下自己赔了七王爷凤翔羽的性命。

所以,她倒也没怨恨过太后,因为她欠太后一条命,可是谁知道太后却满腹阴谋对她,现在想来,当初阳赐庙那场刺杀定不会那般简单。

过去就像一把锥子一般,一直朝着流司奇的心窝子里捅着。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重蹈覆辙,既然如此,第一件事就是必须解除她与凤千阳的婚事。

“舅父,阿司知道六表哥心地善良,所以才轻易听信了别人的话,阿司不怪他。不过……”流司奇说着,有些难受得苦笑了起来。“舅父,三表哥与阿司当真不适合。”

“胡闹。”

凤帝一听,满是不乐。“你与你三表哥的婚事是舅父好不易排除众难才定下的,哪来的不合适,舅父瞧着就十分适合。”

凤帝说着,脑里闪过方才流司奇的哭脸,不由勃然大怒。“是不是他们为难你了?你给舅父一点一点说,凡事都有舅父给你做主。”

凤帝想起赐婚之时凤千阳跟自己说的话,再看看眼前惹人怜爱的小女儿模样的流司奇,突然青筋暴突地直直拍着桌面。

流司奇感受着空中凝结的怒火,嘴角微抿着,心里划过一丝难受。

舅父啊舅父,如果您知道正是您精心为阿司的未来筹谋而夺走竺莞的夫婿,导致您失去江山,失去性命,您还会这样做吗?

不,您一定还会这样做,您稀罕江山,可江山夺走了所有你稀罕的人,所以为了您稀罕的阿司,您定会如同前世负江山而护阿司。

可是,这一世,换阿司护舅父一世安康,一世尊贵,可好?

“舅父,为难我的人不是他们,是舅父您。”流司奇直视着凤平遥,一脸的委屈样看得凤平遥疼到了心肝里去。

“舅父,您明明知道三表哥自幼与竺莞便订了亲,他们亦是那般情投意合,可是您呢,也不管不顾阿司的身份,一道圣旨就这么把阿司硬生生梗在他们之间。”

“阿司,舅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凤帝听着流司奇的话,整个身子便倾到桌上,话里有些疲惫。“国师占过,他日你必有一劫,能帮你渡过,护你一世的人唯有千阳,你们虽是表兄妹,可舅父要赐的婚,谁敢说个不字的。”

正因如此,他可以枉顾儿子的幸福,可让竺家嫡女背上弃名,甚至赌上一世英名的名声。

国师?圣骄阁的尊上,流司奇一听心里便暗暗记下,在国师欠自己的数上又是多加上一笔。

“阿司自幼便从未在乎过外人的眼光,阿司也知道舅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司,想为阿司找个不离不弃的人照顾阿司一辈子,可是……”

“可是,舅父,三表哥一定不会是最适合阿司的人,阿司不爱三表哥,阿司只希望不要再像娘亲一样卷入了那些风波,最后连想看着阿司长大的愿望都实现不好。”

听着流司奇掏心窝子的话,凤帝遗憾的闭上眼,嘴角抿着一丝苦笑。“舅父答应过你娘亲,要好好照顾你,自然包括你的婚事也得舅父顾着。”

流司奇见她家舅父这个老顽固说不通,眼里的泪也没了,一张小脸涨得红。

突然便只见一阵阴风朝着凤帝耳边刮过,凤帝心情本就被流司奇牵动着,所以根本没来得及躲过。

凤帝来不及收拾蓬发便一把将流司奇护在身后,细细打量起四周。

“谁?给朕出来。”凤帝鹰眸犀利地扫视着,谁斗胆在他的养心殿用灵力,简直胆大包天。

“是我。”

静默许久,站在凤帝身后流司奇声若蚊子般的承认道。

她没想到舅父会一把把她护到身后,竟然也没有丝毫怀疑她,当然啦,在舅父眼里,她就不过是个祁门,根本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用灵力。

可是流司奇要是没记错的话,凤帝也就是她舅父的修行并不低,只是因为旧疾而无法突破紫金四阶,也正是因此前世才无法自救。

“是你?到底怎么回事?”

凤帝一听便转身看着流司奇,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随后眉头直皱着,质问里带着一丝激动。

“舅父。”流司奇无力地叹了口气,咬了咬牙,手上的灵力朝着桌上的糕点点去,只见糕点直直飞入她手里。

凤帝心里讶异,看着流司奇周身散发着一股淡粉光晕,身上的神采早不似往日。

“云粉五阶?”凤帝不由目瞪口呆,随后满是惊道:“阿司,你可以修炼了?这是真的吗?舅父这是没看错吧?”

凤帝高兴之余满是欣慰,眸里散着五味杂陈,在外界看来他这可怜侄女每隔三日便往宫里跑,苦的都是那些他一个个处置的人。

却不知道,阿司自从三年前阳赐庙后便不得不靠着他手下暗影灵力续命,每每三日那个时辰都生不如死。

可是为了不让流司奇再拥有那些痛苦的记忆,凤帝便私下做了些手脚。

至于听着暗影传来流司奇三日以来的事,那些个为难她,伤害她的人,才会被凤帝的怒火伤及。

这件事,凤帝一直没有向外界泄露过一个字,就连流司奇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不三天一续命,她根本无法活过今日。

然而这三日一续,凤帝头疼数年,索性命人修炼了灵丹,就在方才,凤帝亲自入了密道。

想起拿到手的灵丹,凤帝眉头一展,眼里的笑意多有几分宽慰。

“这都是怎么回事?你快快同舅父一一道来。”

流司奇见凤帝的行径,又是想着自己除了要毁掉与凤千阳的婚事,那便是进入那个非凡的圣骄阁。

历年以来,能进入圣骄阁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凡夫俗子,更不可能是世人眼里她一个区区祁门之女能入的。

想着,流司奇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个圣骄阁,她不仅要入还要以着祁门之女的身份进入,当下便立即将同冯奕他们所说过的话再次复述着。

流司奇看着手上的赤炼石,嘴角微抿着,一双眸甚是复杂,随后想着自己能重活一世便释然,得意洋洋地道着。

“不管怎样,如今阿司喜得赤炼石,终能摆脱祁门之身,舅父你说这是不是便应了国师所说的话,阿司是有福之人。”

“我们阿司确实是有福之人。”凤帝听着本是眉头紧皱,谁知他见流司奇说得眉开眼笑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臂弯,多有撒娇之势,便豁朗大笑。“不过,这件事可还有何人知道?”

大笑之中不难听出他的担忧,这修炼之人怎么可能三日便成就了云粉五阶,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

可是想起国师曾经所说的话,凤帝的心才一点一点安下去。

想必阿司不仅是有福之人更是国师嘴里那个不寻常的祁门女子。

“如今赤魔族突然覆起,舅父倒担忧你忽得赤炼石之事遭人猜忌。”凤帝甚是担忧的拍了拍流司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着。“阿司,日后行事要十分之谨慎才可啊!”

“舅父,此事我除了告诉您,便只有我那两个义兄所知。”流司奇自然知道凤帝的担忧,可是对于凤帝和冯奕他们口中赤魔族,她当真一概不知。

不过,她言下之意便是知道之人皆为她自己最为信任之人。

“舅父,那你令阿司嫁与表哥不就是因为阿司没有办法修炼,如今阿司能修炼了,你不就可以作废婚约一事?”

流司奇知道,就算凤帝能助她一臂之力,可是往后的日子定将漫长,而她亦不想牵连上凤千阳。

从重生那一刻,她就对自己发誓过,今生幸福,她成全他,亦是还前世他为自己落泪之恩。

“胡闹。”凤帝一听,不由炸毛,眸里看着流司奇亦有心疼之意,可是对婚事却一如既往地固执。“作废婚约之事从此不许再提。”

凤帝当然知道,能让流司奇说出这样的话,还不是市井流言以及自己那几个顽子所迫,只见他手中的灵力朝着空中一扬,突然手上便多出了一枚看似年代深远的镶羽玉吊坠。

“这枚镶羽玉吊坠如今交到你的手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凤帝看着手里镶羽玉坠,眼里满是复杂,想必又是想起昔日自己疼爱的妹妹凤素雨。

可是当他一抬头便见到像极了凤素雨的流司奇,他就像见着了曙光般地展开了慈祥的眉目。

原这镶羽玉吊坠本是流司奇母亲凤素雨豆蔻年华之时闯入叶系灵墟地所夺回的翼属,而昔日里,凤素雨也曾是圣骄阁的首席弟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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