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有些苟同水绿的看法,但是他们和水绿不同,他们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总会去思考众多的可能性,将危险和损失降到最小。
龙崎只是点点头:“水绿姑娘说的也是有些道理,但是有一点大家必须注意些,我们越接近暗月的老本营,也越危险,到时候若有什么不测,只管自己逃命,特别是三皇子,我本不同意你跟来,但是既然来了,也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你万全。”
听这话,牧右宇并不是很高兴:“龙崎,这你不用多管,有事情我比你清楚。”说着,也不再理会谁,只管自己走。
见此情形,水绿直啧舌头,然后轻叹道:“我说龙公子,你何必多管闲事,你把他看做朋友,把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那又怎么样,人家不领情。”
龙崎轻皱眉头:“水绿姑娘对三王爷好像有些误会,他其实是个善良的人,只是环境造就了他这样的性子,很多时候只是身不由己啊。”
这水绿自是清楚,但是这种意识过剩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若没有处在这个位置上,岂能那么轻易体会别人的苦楚呢,居高位者不知低位者苦,同样的,低位者又怎么能理解高位者的为难之处,但想的明白是一件事情,讨厌一个人由心而生,对牧右宇的厌恶之感早已经在水绿心中种下。
水绿淡淡看了一眼龙崎,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那随便你。”然后忍不住嘀咕道,“难怪公子爷会说龙崎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脑袋太一根筋,说的果然没错。”然后随着牧右宇的方向走去。
龙崎淡笑,真是主仆一个德行,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明明不想别人听见,那就不能不说吗,或者至少保证当事者不会听见吧。
话说两老头心中各是疑惑着没有答案的问题,而我也是远远看着,心中也是同样的疑惑,终究想不出所以然,刚踏进这里之前脑海中曾有个声音:欢迎来到幻境。看来这儿是幻境定然没有错,除了与其他地方不同自然景色之外,想必还有迷惑人心在,比如说抹去某人心中的记忆,但是我更在意的是自己被抹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看来得破了这幻境才有答案,关键之处,脑海中闪过那局残局,莫不是还真要去破了那棋局不成。
“喂,老头……”我唤道,看来想要出去,有必要利用下这两老头,至少此时他们比我了解这幻境里的一切。
两人回头,心中诧异我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看来他们刚才陷入自己思绪实在太投入了。
“哈哈哈,姑娘,你可醒了……”老徐扫去心中的疑惑,打着哈哈问道。
我眼神中只是淡淡的懒散的,这样还需要隐瞒吗。
轻轻开口道:“你们说这儿的是幻境,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脑海中也闪过这个词,是谁在这儿布下什么阵法吧,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姑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吗,暗月,这儿是暗月的禁地。”老叶答道,心里疑惑还有人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吗。
暗月,自己怎么会来到暗月呢,也不想去废脑子去想,想必这个原因也是在这段被抹去的记忆力吧,暗月的禁地,是第一任教王的墓地,听说这之前有两任继承人进入过禁地却没有出来过,很有可能就是这两老头,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进来呢,这就是他们被抹去的记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两个都是暗月的某任教王吧。”
但是两老头却有些不敢相信,竟惊讶的互问对方:“你是教王?”
看来这两老头连自己的身份都给忘记了,还是说只是从未和对方提及,不过看来应该是后者,应该是被幻境控制了意识,只是机缘巧合的关系,被我问及。
“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叶问道。
“怎么回事?”我挠挠头,“我哪知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怎么会清楚呢。”确实,因为对自己没怎么用处的信息我自是不怎么去关注,而且很占脑空间的。
“不是姑娘,难道你不是暗月的人吗,只有暗月的当任教王才知道禁地,才准进入禁地,难道你也是暗月的教王。”老徐想到什么惊讶地说道。
“原来还有这么条规矩啊。”我有些原来如此的说道,“但是可惜的是,别说是教王了,我根本就是一个与暗月无关的人,至于为什么会到这儿呢,我也不知道,就像你们一样,我也似乎被抹去了什么记忆。”好像我来这儿之前有个面具人,难道那个人是暗月的第八任教王,可不对,好像是自己用自己的两条腿走进来的,那个人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威胁自己。
两老头听了我的话,也是一脸的疑惑。
“至于你们为什么会来这儿,我想想必一定有什么原因,因为你们也知道这儿是禁地,进的来出不去,那么自然是不会进来,但是一定有什么非进来不可的理由吧,可惜的是你们忘记了,要不然也许是我们出去的关键,或许这儿有什么隐藏的秘密。”我估计地说道。
两老头对看了一眼,秘密?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依旧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两老头疑惑的表情,看来又把他们卡住了,本想循序渐导的,也许能导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看来是不可能,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我站直了身子:“算了,你们也不要想多了,估计也想不出所以然,我想也许就像你们认为的,那局残局就是破阵的关键,不如我们再去碰碰运气,徐老头,你很会下棋吧,不如我们试试吧。”
两老头有些微愣地看着我,原先那样的倔强,死活不想和他们多做交流,此时反差竟然这么大。
“你们也不要想多,我只是讨厌被困住,而且做什么总是要量力而行,既然凭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做到,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不用白不用。”我挑挑眉说道。
“老徐,这话听着好像我们就是她口中的东西吧,我们什么时候变东西了?”老叶说道。
听着这话老徐有些不高兴地反驳道:“我才不是东西,你才是……”说着觉得这话是在骂自己,老徐禁嘴,一脸吃瘪样,见此,我淡笑。
话说我对围棋实在不是很在行,教会我的便是月瑛,那时候不管我怎么耍赖也不见赢过。
我手拿棋子,心里一阵好奇,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下围棋的,记忆中对围棋我都是敬而远之,因为下围棋起来是一件很费脑筋的事。
老徐见我拿着棋子不懂,便有些不解地叫唤道:“姑娘,你怎么不懂了。”话说我们此时正在练习下围棋,毕竟先摆出那局残局下下看,要不然每次下一步就回到原地那也是白下。
我回过神来,喃喃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我什么时候学会下围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