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自重，我卖艺不卖身的！”
祁言的容颜自带高贵的气质，独特的魅力令二位贵妇人如是听着情话一样开心，乖乖地挪开了空间，表示我们尊重你。
这时候春人刚刚呼叫的服务生敲门后走进包厢，拿着记录单和笔问道：“哎？春人呢，不是他喊的么。”
“他有事先走了。”祁言回答。
“那，这酒……”服务生和牛郎之间也是有利益挂钩的，卖的酒贵而多他们也能稍微拿些奖励，但见是新人，这位服务生立刻没了兴致，这下多半没油水可捞咯。
“二位夫人的意思是？”祁言目光征求。
光是脸蛋都已经将这两位贵妇人迷得七荤八素，她们自是一个劲点头喊着要酒。
“那好。”服务生看向他们，“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多少瓶呢？”
“这是樱鹤君的第一次业绩吧？”
“噢，对啊，樱鹤君，是吗？”
祁言照实点头。
“你的这里的新人，我跟你说哦，在鲸歌之殇新人第一晚的业绩越高才有出路，来来来，姐姐直接给你买上100瓶！”
“那我加上200瓶！”
两位贵妇人豪爽大气，这种财大气粗的气息瞬间笼罩了祁言。
服务生刚欲在单子上落字，着实被吓了一跳，拿着笔的手颤抖了一下，“二位夫人，可以烦请再确定一下吗?”
“就这份酒单上最贵的，来三百瓶！”
“哎，好的嘞姐姐们。”服务生清脆地应了一声，满面春光，欢快地记下离开。
没一会功夫，三百瓶酒就被推了进来。
按照原先的情形，服务生对之新人也会耍点小伎俩的，比如下单后故意慢送，这必然会使得客人将怒火宣泄在牛郎的身上。届时，服务生便可以此为由头讨得好处。
不过眼下，这名服务生岂敢怠慢，马不停蹄地就送来了，临走时还专门偷偷给祁言塞了他的呼叫机号码，说是有需要就呼他。
祁言比了个“OK”的手势。
看着桌面上的单据，看着那一串数字，他的小心脏心扑腾扑腾直跳。
比之天降的4.7亿，这样靠身体力行赚到的钱仿佛更有成就感呢！
我丢，牛郎这么赚钱的么，曾经唾弃过身边同事当小白脸的他如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这个世界又有一个人为了“面包”而放弃了尊严！噢，被包养的感觉真好！有钱赚，不寒碜！祁言已经开始在心中计算自己的抽成。
一算下来，他就对未来充满了自信。这还要啥智障系统么！自己靠当鸭……啊呸，当卖艺不卖身的优秀牛郎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啊！
不不不，得淡定，得淡定。祁言平抚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温柔的光线在室顶斜照，抒情的歌曲于放映屏上响起。
空荡荡的高脚杯添满了酒，两位贵妇人饮着酒唱着歌，祁言陪着她们扭啊扭，大把钞票就到了手。
贵妇人们忘却家中忧愁，祁言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愈合着心中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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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两位贵妇人带着些遗憾但没有埋怨地离开了，临走前足足流连于祁言的美色看了十分钟才心满意足。
一阵“叮叮叮”声后，系统于脑海里提示他任务完成了，祁言忙着算钱呢，什么教授级学科精通都统统放到了一边，选择日后再接受奖励。
系统好像很生气，祁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系统退去的时刻脑海里响起一道好听的女人娇怒声。
“那智障系统，声音肯定不是它的。”祁言不以为意，继续算钱。
几分钟后走出包厢，正好撞击了行色匆匆的吉奥尼。
吉奥尼见到祁言，暂时停下脚步，稍微笑了笑，“恭喜啊小樱鹤，刚刚听服务生说你完成了一笔大单子，潜力无量噢，加油。”
“我会加油的。”祁言见吉奥尼很急的样子，好意问道：“吉奥尼经理，您是急什么呢？”
“唉，就是之前提的来自堪拿达的女客人，绿河忘川他们都无法伺候舒服，才知道她还是我们店里boss的客户，再不行的话我的饭碗可都保不住了。”吉奥尼不再啰嗦，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走进了对面的一间豪华大包厢内。
祁言朝着那包厢嗤笑一声，哎，真是老天有眼啊，这报应这么快就到了，若是伺候不好的话这绿河忘川也一定受牵连。
心情大好，祁言走向等候间准备接下一份工作。
途中，祁言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好像是……薙切绘里奈？
薙切绘里奈《食戟之灵》里的女角色，祁言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可不是老二刺螈，小都算不上。观察了小会背影，再见着对方身边左右拥簇的保镖可以确定，是那个大小姐没错了。
从之前到现在，祁言已经遇见不少动漫里的角色，不过系统都没有产生对应的反应给予相关任务，他寻思着自己估计不是在玩什么中二的综漫之旅吧，也是，反正他对二次元角色不感兴趣。
如果系统给了与动漫角色相关的任务，那他祁言才要觉得悲哀了呢。
毕竟，他刚出孤儿院时没少混迹各大贴吧，与各路老哥展开唇枪舌战，其中他开贴破口大骂的对象中老二刺螈们不在少数。每逢这样的键盘战役，他祁言无往不胜，所向披靡，因为，他有一招必杀技。
孤儿！
没错，这的确是事实么。不知道是为了作为掩护软肋的盔甲，还是久了没有了在意之必要，当年祁言就是将“孤儿”的事实作为挡箭牌许久。因此，各路老哥每逢之只可节节败退。
再到后来，他进入社会，摸爬滚打，为了如今让他愤恨的心爱之人蜕变，再蜕变……到头换来的是什么呢……
往事随风而逝，祁言内心一缕寂寞涌上。
慢吞吞荡回了等候室内。
“嘿，樱鹤君，怎么样？”春人刚刚完成了一笔小单子，倒也还开心。
不过若是得知祁言足足一口气拿下了300瓶的销量估计得气吐血。
“很顺利，刚刚有点不好意思啊春人君，抢了你的顾客。”祁言回答。
“没事啦，能者居之么。不过，樱鹤君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没，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伤心事而已。”祁言面色坦然，挤出些笑意，“小事情，下班请你吃夜宵吧。”
“好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