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儿,是爹害了你啊,我这就去求求陛下。”谭东亭起身就要去面圣。“爹,我知道你担心,放心,我会没事的。”谭笛笑着。“我知道该怎么做。”谭笛安慰道。如果谭中亭去面圣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卑微,跪在地上乞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他以前也是不可一世的大将军,谭笛知道谭东亭是真的宠爱自己,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扛,她没有理由逃避。
未央宫中。
“父皇,我今日见到了你给我定下婚约的那个女子!”燕齐一脸开心的对燕帝说。“你说的可是谭将军的女儿?”燕帝疑惑的看着他。“正是。”燕帝擦了擦手中的剑“你们的婚约已经作废了,此后不准再提此事!”。“父皇?这是为何?我觉得她挺好的啊……………还挺可爱的…………”燕齐想到白天的女孩虽然鲁莽没有规矩,但是他却很称心。“你们不合适。”燕帝留下这句话,把剑收好放回架子上就走了。燕齐一脸的不解,但还是没说什么。
几天后……
谭修回来了。当谭笛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家人赶到城门口。谭笛和彩灯并排的站着,身边都是百姓,所有人都好奇谭修会被放回来。长牧护在谭笛身后。“小姐,少爷马上就到了!”彩灯开心的对她说。谭笛和百姓们等了许久,还未见他们回来的动静。
一阵铁甲和马蹄声,人群沸腾了,“快看,是铁骑!那是铁骑啊!”谭笛注视着前方,一排身着黑色盔甲,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连坐骑都是统一的高大的黑马,马也穿上了铠甲,马眼中泛着光。“铁骑回来了!”人们都在欢呼。队伍往前行进,一辆马车停在了谭笛旁,“笛儿,进来!”,她听出来是谭修的声音,却很虚弱。高庆把谭笛扶上了马车。
“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受伤了?”谭笛早就听出来他说话都虚弱。“嘘”谭修轻轻的将手指放在谭笛唇上。“切勿声张,回家我与你细说。高庆,回府!”谭修忍着疼痛。
府中
谭笛把谭修扶上了床,“哥,到底怎么了?北夷人对你用刑了?”谭修摇了摇头,“我们回燕都的路上遇到了埋伏,损失了一大半护卫,程将军也受伤了。幸好院长及时赶到,铁骑救了我们!”“院长?都察院的院长?”谭笛问。
“都察院的院长姓张,名张愈,你可能忘了,小时候他是我的老师,后来长期在邻国奔波,今日碰巧他回燕都,我们才得救。”谭修看着窗外,若有所思。“你觉得是何人行刺?北夷人?”谭笛问。“不像,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北夷高手丝毫未受到伤害,北夷人可不想让他们过来。”谭修道。
“更像是宫中的人……”谭修回味着那些杀手的动作。“宫中的人?”谭笛一脸的惊讶,脑海中全是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她又不敢相信。“宫中的受过训练的人鱼龙混杂,有的人长期跟在陛下身边,跟在各个皇子,王爷身边,受过的训练非常人所及,能和程将军的手下打斗的,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们的人并不多,仿佛……是针对我一个人的……”谭修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出凶手,这么多条人命!”谭修一拳头砸在床边的木柱上。“哥,其实你的这次行动是陛下………………”谭笛话还没说完就被谭修打断了,“我已经知道了,为了燕南国,我的命不算什么。你不要怪爹,也不要怪任何人,能有如此行动,我很荣耀。”谭修坚定的看着谭笛。
谭东亭快步走进房间。“修儿,爹知道对不起你……一路上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他坐在一旁,满脸的愧疚。“爹,我没事,光宗耀祖,乃是修儿毕生所追求的!”谭修看着谭东亭和谭笛说。“笛儿,爹还有事和你哥说,你先出去。”谭笛走出门,“什么?陛下给笛儿赐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