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父亲收废品回来也知道了李信没有被成都四川教育学院附属中专录取的事情。同时支持爷爷的说法,去毛坝职业中学学农点学专业也好。
对于毛坝职中,李信并不陌生,在初三快毕业时就有那个学校的老师前来做宣传:“毛坝职高,投资最少,工作好找,大学好考。”这样的广告语每个同学都早已耳熟能详。李信自然也接受了现实,决定去毛坝职业中心报名。
那是8月10几号,李信跟母亲一起坐上了到毛坝的班车,5元钱的车费,半个小时就到了毛坝镇,街道没有胡佳乐镇那么繁华,久几条街道,学校很好找一下车,沿着滨江路往前走不到3分钟就可以看到校门,校牌牌上“四川省重点职业技术学校”几个字跟当时点校门有点不怎么搭调。
进入学校有一条长长的直行道路直达办公楼,道路两旁绿树成荫,空气倒还是挺新鲜的,临近校门右边,条小道直达第一块操场。李信他们平时跑早操就在这里。第二块操场在办公楼与宿舍的前面。整体感官毛坝职业中学比胡佳乐镇中学中学稍微大点。里面分初中部跟职业高中部。那时正是放假间,整个学校非常安静。
办公楼上一栋外观进去看起来比较简陋3层楼房。接待老师很接地气,给人感觉特别亲切愉快朴素和踏实。他先是询问李信初中考试多少分,需要报什么专业,然后告诉李信的母亲:“我们学校只要你的孩子勤奋好学,实习成绩过关,工作不是问题,理论知识扎实,考学也好考,放心学学看嘛。”
李信母亲交完学费700元,然后问那老师:“这学校一个月要多少生活费呢?” 100-150元左右,150元的伙食还吃得很好了。”
随后,那老师给李信安排好宿舍,并告诉李信23号就要到学校,先搞7天的军训,然后才正式上课。
谢过老师,然后就等着军训的来临了,7天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到了军训的日子。让李信感到意外的是同村同雪冯松也在毛坝职业中学报了名,而且也选择了农学专业。:“你这家伙从小就特聪明,学习叶比我好,咋不去读普高啊。”
冯松答到“普高负担重啊,还不好考大学,学费也高,直接读职高,考不了大学,创业也可以啊,再说我妹妹也快上高中了,她学习好,考学更有希望啊。”“聪明人就是会打算,嘿嘿!”
走进学校,李信又陆续碰见了胡佳乐镇中学2004级3班同学任雪,周帅,黄小莉,王坤。咦!熟人还真不少嘛。聊天中才知道,周帅报的是电子计算机,任雪在旅游班,王坤、黄小莉也报了农学专业跟李信又是同班同学了。更令人兴奋点是好朋友蒲红成也在这个学校,他当时报名的是建筑班。李信一下子觉得在这个学校不孤单了。生活充满了阳光。
李信把行李搬到男生宿舍2楼,铺好床,搞好宿舍卫生,新伙伴们都还没来,一个人有些无聊,就站在在走廊上随便看看,那时毛坝职中还在建设中,宿舍对面当时有些工人正在拆旧房子,看年代应该是解放前的老房子了,一向对新鲜事物很好奇的理李信很想近距离的去了解了解,只可惜一个横批上写着施工重地,切勿靠近。李信只好作罢。
快到中午的时候,宿舍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新同学,有个来自天生的龙金春,来自红峰的杨松,来自胡佳乐镇的庹俊,还有毛坝本地的徐光辉,冯良,黄金的高传文,万源的王庆伟…一共十多个人。他们逗来自各个地方,看来毛坝职中影响力确实不错。
进入毛坝职中第二天早晨,就开始军训了,对于军训同学们豆非常好奇,动员大会还没开始,教室就坐的满满的,同学们一个个精神抖擞满怀期待。
动员大会上,来了三名教官,他们身穿迷彩,头戴军冠,显得精神帅气。一出场就引来一些女生的尖叫和同学们敬佩的目光。
年级主任首先示意同学们欢迎三位教官,然后宣读了军训的意义:军训是学生接受国防教育的基本形式,是培养“四有”人才的一项重要措施,是培养和储备中国军队后备兵员及预备役军官,壮大国防力量的极度有效的手段。军训的目的是通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提高学生的政治觉悟,激发爱国热情,发扬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培养艰苦奋斗,刻苦耐劳的坚强毅力和集体主义精神,能帮助学生增强国防观念和组织纪律性,养成良好的学风和生活作风,掌握基本军事知识和技能。同学们,接下来我们请三位教官给大家讲几句。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过后,三位教官给同学们讲述了军训的纪律跟其他注意事项。其中那位年轻帅气的教官给人的印象特别严厉,还再三强调:遵守纪律的重要性以及军训期间的任何时候一切行动听指挥,不管是半夜下雨天还是大太阳,听到号角声都要立刻到操场上集合。然后就把同学们分成三个团队正式开始军训。
李信正好分到了年轻教官的那个团队里面。那时的李信对于军营生活,从未接触过,就连看电视也没看到过军训。同学们都领到了迷彩服,迷彩裤,帽子跟腰带。不少同学都觉得好奇,腰带用来干什么呢。不等大伙儿询问找答案的功夫,号角声响起,大家穿好迷彩服,李信跟很多同学一样还不会系腰带,随便系上就一蜂窝地跑去集合。
教官看了看大家,先是非常有力的喊口令:“向前看,向右看齐,立正,稍息。”然后纠正了同学们如何穿衣戴帽跟系腰带。然后重新喊口令:向前看,像右看立正稍息。有些同学可能是平时集合调皮惯了,连向右看都不会,大家向右他向左,大家向左他向右,这些对于一向循规蹈矩的李信自然是轻车熟路。感觉特别简单。就像后面点向左转向右转,都还可以。只是这些简单的动作也足足训练了一个小时。李信他们都开始吃不消啦。
“第一场训练结束,大家原地休息几分钟,又有新的训练项目。”
大伙儿休息时,一位食堂的工人刚好经过,告诉同学们:“今年你们运气不错嗯,去年这个时候,大太阳底下训练七天,现在这还下雨天呢。你们站一个小时就吃不消啦,嘿嘿。”
同学们都无比庆幸今年的天气太照顾自己了。紧接着,第二场训练开始了,除了巩固刚才的简单动作,大家又学会了敬军礼,齐步走,跨立,正步走,下蹲等动作。
然后短暂的休息,又是一个小时的强化训练,李信他们一上午就训练了三个钟头,大多数同学都腰酸腿疼的。这还不算,吃饭要蹲着吃,围成一圈,而且不可以解掉腰带,当时的李信还真不习惯。原来军训跟平时集合的差别这么大。那些解放军叔叔太伟大了,太可敬了,太可爱了。
下午就是继续巩固强化训练上午的动作,尤其是跨立姿势,不会的就会有颗石头呗放在你后背的手里,让尼保持还这个姿势。李信自然也是被放了几次石头才过关的。
除了跨立,齐步走正步走这些要求大家动作整齐划一,互相配合的动作,更是看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需要N次训练才达到与其他人的默契。
第一天军训结束,晚上李信他们以队为单位到一个单独的教室里,然后队长动员同学们表演节目,爱好唱歌的李信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首唱《难忘今宵》获得了同学们的热烈掌声,严肃点教官在晚会上还是挺随和的,他也夸赞李信的歌声好听,“不错不错,眼镜再来一个。”随后李信唱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
然后很多同学就这样对李信的印象特别深刻。回到宿舍李信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忽然:“嘟嘟嘟嘟,嘟嘟嘟滴。”
大伙反应过来都马不停蹄的赶到操场,集合好队伍,教官叫了几个人出列站在前面,他们一个个丑态百出,有的没戴帽子,有的没系腰带,有的衣服没穿好,有一个就没穿迷彩。都被教官批评了,然后李信他们围着操场跑了几圈。这才放大伙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主要是训练大家的耐力,站好军姿保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能动,动了就罚俯卧撑,然后是2公里越野跑步训练。尽管一天下来累得够呛但心情是愉悦的。
第二天晚上半夜大家睡得正香的时候,嘟嘟嘟的声音将李信他们从梦中惊醒,李信穿衣服动作自然说慢了点,那边操场上在报数清点人数了李信猜匆匆忙忙往楼下跑去。“我们这个队少了一个,班长知道是哪个。”“是我,是我,我来了,我来了!”李信气喘吁吁地赶来。
“你咋帽子都没戴,跟个土八路一样。快点回去,把帽子戴还再来。”队长的花逗的大伙儿一阵哄笑。等李信重新跑回道操场大家豆跑了一圈了。
接下来的军训都井然有序点进行着,有时候为了更好活跃氛围,教官也会让你信他们上去唱歌,有一次教官让李信上去唱国歌,李信唱了两句就把歌词整错了,整个操场的人有一阵哄笑。军训结束后,整个学校高一新生同学都认识了李信。
这场军训生活在李信看来留下的都是美好点回忆,多年后每每李信看电视上的那些军营电视剧都会想起高一军训,对军人特别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