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夯希望花瑾兮能够想起自己,立马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曾最爱的狗—夯夯,看瑾兮一脸花痴样说道:“算了,看来这人和狗的模样差距还是蛮大的”。
说完转过身倚在墙边观察大街上的追兵。瑾兮收起了刚刚痴迷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心想好险,差点就被美色魅惑了,幸亏自己意志坚定,毕竟他刚刚把自己能从千军万马中解救出来,自那武艺修为绝对是能与上神匹敌的,当然也不会加害于她,若我拜师于他相信不久定会成为傲视那些上仙的高手,苦练几年说不定还能打败火神禺强,将这天桶个窟窿,为阿爹讨回公道,找回夯夯。
想到这她拉住夯夯的手说到,“既然公子舍命求我,我也无以为报,那就做你徒弟,为你洗衣做饭,跑腿打杂,公子要是嫌我武艺太差拖累于你,那就好好教我修炼,我早日习得公子那般神力自当离开”。
夯夯两眼发直楞了一下,笑了一下,“洗衣做饭那是娘子应作之事,你武艺着实太差,就算我倾囊相授若没有个几千年怕是难有所成”。
花瑾兮感觉夯夯这是要抛弃自己的节奏情急之下只能使用绝招—耍赖,她崛起了水嫩鲜红的嘴唇,“我不管,反正你既已救我,那就要负责到底”。
夯夯手指旋转用仙法收起了手中的刀剑,笑容漾及满脸,“姑娘这是赖上我了,既然如此那就要跟紧在下,莫要走丢,责怪在下没有负责到底”一只胳膊搂起花瑾兮使用仙法消失了。
花瑾兮和夯夯来到了安宿尘所住的客栈房间内,瑾兮一路一直紧抱着夯夯,直到停下才慌张的移开了视线,松开了双手。
安宿尘一抬眼看见夯夯出现急忙走到跟前询问他阿姐的情况,“我阿姐为何没有同你一起回来,是不是出事了”,安宿尘的双手用力握住了夯夯的胳膊。
夯夯满目悲伤自责,一只手放在了夯夯的肩上,安宿尘瞪大了眼睛泪水已在眼眶溢满,“我阿姐是不是是不是出意外了,她现在在哪,瀛洲国主是不是想要皮皮果,我现在就去拿皮皮果将我阿姐换回来”。
夯夯拽住了安宿尘道:“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个地方,追兵正在四处寻找我们,瀛洲国的战马可以日行万里,很快就会找到我们,况且阿姐也不是那瀛洲国主所害”。
“那是谁害了我阿姐”安宿尘转过身满眼泪光急切的询问夯夯。
“来不及了,我们先回到员峤国,我在同你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夯夯袖子一甩,安宿尘就昏倒在了夯夯的怀里,追兵在外面不断呵斥着路上的行人,感觉下一秒就要冲进客栈将他们逮捕。
岱舆国主流鸾和爱将扎布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土筑圆顶城堡的议事大厅,“国主从回来到现在心情甚是大好,此次瀛洲之行很是顺利”。
扎布看流鸾一脸得意样便随口一问,“对了国主,瀛洲国二公主大婚当日,海神惜芜带领海族将领对方壶国出兵,不过战事持续了一会儿惜芜便带领海族战士退兵了”。
岱舆国主端详着一直未打开的逆仙剑,“看来这瀛洲国的二公主不简单,大婚那天我突然向中了什么邪术,将方壶国主苍藉劈倒在地,安玲珑的剑也不受操控的刺向苍藉,蓬莱国主最后的一掌使得苍藉当场丧命,这一切似乎都被谁在暗中操控着,这股修为力量至少是上神以上的战神级别,可是这五国之内哪有什么战神级的高手”。
蓬莱国主离魅也是脚步急促的来到了兰轩阁,“月仪,我师傅还未出关”。
月仪抱拳握剑回复到:“他老人知道你一回来定要寻他,特留口信让你去雾水洞见他”。
离魅化成一股仙气消失来到了雾水洞,道一真人正在哪儿打坐,身穿一身白色的麻布大褂,袖口上还带有八卦图的刺绣图案,长的到脚的胡须,一脸慈祥“你来了,坐吧”。
道一真人一甩衣袖出现了一张凳子,离魅上前做了下来两腿交叉盘着,雾水洞四处都被白雾包裹着,隐约可见几块石头和青褐色的石壁。
“国主,你刚刚的意思是方壶国主苍藉死了”扎布很是吃惊的问道。
“这样说来那定是有人知道方壶国主将会遇害,才向方壶国出兵,可这五国之内何人能有如此之力”,扎布继续着刚刚的疑虑。
岱舆国主流鸾放下逆仙剑说到:“看来这五国的这次浩劫非同小可,天界不久将会知晓此事,定会严查,想必届时五国国主都会前去复召”。
离魅看着师傅道一真人精心打坐不忍打扰,过了一会儿雾水洞中的水雾散尽只留峭壁和流动的泉水,道一真人掏出一个盒子放在了石桌上说道:“这是为师半年前炼制丹药时所得的一枚黑色丹药,炼制出如此成色的丹药也属罕见,为师将此丹药赠你,日后需要之时拿出来便可帮到你,切记五叶草之女不可留”说完道一真人便消失了。
流鸾跪坐在了地毯上拿起了笔墨写了几行字,“扎布,速将此信传于雪姬,告诉她在方壶国多加小心新任王后楚落兮,若有异动及时禀告,另外安排的战船和城内防守继续提高警惕,尤其时城北的防守加强一倍的守卫”。
扎布拿着密信就回到“是”就退下了。
夯夯驾着马车,带着安宿尘和花瑾兮朝着员峤国的方向行驶着,安宿尘睁开了双眼大喊:“阿姐,阿姐,夯雀你为什不让我去救我阿姐”安宿尘哭泣着。
花瑾兮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安宿尘,安宿尘双手颤抖着接过了盒子,眼神绝望,他不敢打开盒子,他害怕里面是安玲珑的首级,他屏住了气息眼神悲绝打开了盒子的盖子,安玲珑的头颅躺在里面,头发凌乱,布满鲜血,双眼闭合着。
“啊、、、、”,安宿尘的悲痛彻底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嘶喊着:“是谁干的?夯雀你不是告诉我会平安的带回我阿姐的吗?是谁干的?我要将他碎尸万端、、”。
花瑾兮看着如此伤心的安宿尘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榜,想安抚一下他的心情,却想起了为自己受罚而亡的父亲和下落不明的夯夯,花瑾兮的眼泪也在眼睛里打圈。
夯夯坐在马车前面狠狠的握紧绳子赶着马儿跑的更快些,驾、、、。
离魅回到了兰轩阁站在兰轩阁外一荷塘边对月仪说到:“我离开这几日,可有什么重要密报送来”。
月仪从胸前拿出四个竹筒递给了离魅,离魅逐一打开了四个竹筒,神情严肃而专注,似有筹谋弈天下之气势,“月仪,召命我们在方壶国的密探保护好月昭的安全,这新任王后楚落兮定会在方壶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瀛洲国的密探继续监视世子百里年和王后马氏,让员峤国的密探盯紧安玲荣,岱舆国主流鸾最是狡猾让他们多加提防只要不爆露即可”,离魅看着池塘里一只大鱼一口吞掉了一只小鱼嘴角露出一丝丝邪恶的微笑。
突然感觉有件很重要事情未办,感觉少了些什么,“哦,对了月仪,让所有密探都注意一下花瑾兮的行踪,一有消息立马来报,还有这几日加强周围几个出入口的防守,召集的修行者也加强训练,不久将会恶战不断”,月仪坚定的参手抱拳领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