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夯用力一掌推开了方壶国主,起身一飞变身到了花瑾兮的身旁,将手中的剑快速的在眼前旋转着为花瑾兮挡住射来的冷箭,花瑾兮一边攻击刺杀她的士兵,一边望着夯夯感觉有几分熟悉。
跃马将军也拜托了巨霸的纠缠,瞬时杀向花瑾兮,夯夯为救瑾兮一把抱住了瑾兮想为其挡住跃马将军的大刀。
安玲珑眼看夯夯就要被砍伤将手中的剑扔了过去,前去解救夯夯,被几个士兵有纠缠住了,巨霸将军举起他的战斧砍向来蓬莱国主离魅砍了过来,离魅本想解救瑾兮,无奈只能同巨霸将军交战。
苍藉此时和岱舆国主流鸾也打斗一起:“没想到你流鸾竟然也想打这皮皮果的注意”。
在一旁的楚落兮突然给流鸾输送了一股法力,流鸾实力爆发似的将苍藉打倒在地,楚落兮深知此时十绝佳机会,用法力催动了安玲珑的剑刺向了苍藉的胸口,苍藉口吐鲜血,想起身却又被离魅重力一击当场死亡。
巨霸将军只见安玲珑的刺死了国主苍藉双眼布满的杀气,举起手中的战斧周围布满了黑红色的魔气直接砍向了安玲珑。
安玲珑上秒还在为自己的剑为何会刺向苍藉而不知所措中完全没有集中注意力去做防守,巨霸使出了最强的一击安玲珑的头颅瞬间落下。
瀛洲国的大殿已然成为阿修罗战场,众人厮杀成一片,只有四处飞溅的鲜血。夯夯看着安玲珑跌落的头颅,一把拉起花瑾兮的一只手,站离大殿柱子不远处使出了四象之力——四象无界,众人被使这股强大的力量震慑的纷纷倒地,混乱中,夯夯带着安玲珑的头颅和花瑾兮一同冲出了大殿。
海神惜芜眼看战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前排的士兵垒起了约有三四米搞得遁甲抵挡着三足鸟射出的羽箭,惜芜在空中将手中的武器横着举起,士兵也都听命效仿起来,一会儿天空中聚集起了一超大的气泡,惜芜和海族众将士用尽仙力向前一推,这个超大的气泡快速的挡住了三足鸟的视线。
惜芜大喊“撤”海族的士兵急匆匆的逃窜了。
不一会儿三足鸟射出羽箭加上吐出的兽火将泡泡消灭掉了,海族士兵也逃了约有一节路了,方壶国的守将说:“无需去追,小心中计,一切等国主回国再做打算”。
瀛洲国的大殿上众人慢慢回过心神,大殿内尸体一片,刀剑四处横竖斜立,上面的鲜血还未流干。
瀛洲国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有些惊慌,她憋着一口气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去,手紧紧的握住王座扶手说:“今日本应是我瀛洲国和方壶国的大喜之日,不曾想成这样,各位都明白刚刚那股力量正是天界叛徒战神四象的四象之力——四象无界,天界重犯四象之子夯雀及其花瑾兮竟也混入其中,抓捕天界重犯是首要任务,今日我瀛洲国就不追究各位,我王危已急需救治,你们还是先且离开吧”楚燎雪扶着母亲,随从侍卫抬着国主百里慧,压着世子匆匆离开了,跃马将军转过身对一名侍卫命令道“多派几名侍卫宫娥将其迅速恢复原貌”。
巨霸举起战斧还想对岱舆国主开战,“其他人走可以,但是你得把命留在这儿”。
楚落兮自觉形势不妙,走到巨霸将军面前,“将军如今不是报仇得时机,我王已去,当先将尸体运回方壶国,将军乃方壶国支柱此时不忍则乱大谋,我既已和国主这联姻,礼已成就是你方壶得王后,日后自当事事以方壶国为先,当下还是先带着国主的遗体回国再议报仇之事”。
巨霸将军松弛了下刚刚颤抖的肌肉,“既然如此那就依王后之言”。
楚落兮和巨霸将军步履一致,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朝大殿出口行去,楚落兮的眼神还不忘看了一眼蓬莱国主离魅。
离魅这才认出了楚落兮,当年楚落兮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他也是豆蔻少年,随师父道一真人为瀛洲国主百里慧医治顽疾,在皇城内四处观赏游玩时隐约看到有一人在堆树冠草丛中,他上前将杂草拨开杂草,楚落兮头发凌乱,衣服也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脸上还带有伤痕。
他伸手想将楚落兮扶起来,没想到楚落兮确将身子蜷缩了起来,显得十分害怕,神情惊恐似他要杀了她是的。
离魅微微的笑了一下,“不要害怕,我不伤害你,我只是想服你起来”。
楚落兮被离魅的温柔一笑暖化了,好像她出身到现在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伸出了脏兮兮的小手,此时她忘却了那些疼痛,别人对她的欺辱,庶女的身份等这些俗世中的偏见。
楚落兮站了起来,离魅见她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从衣袖中拿出两瓶药放到了楚落兮的手中,“这个白色瓶子的是内服的,绿色瓶子的是外用的,放心这两瓶药都是可以治疗你身上的这些伤痕和积累下的一些顽疾”。
有几个宫娥端着水果和点心正朝这边来,楚落兮闻声吓的躲了起来。离魅似乎知晓她不希望别人发现她,转身便离开了,楚落兮眼睛透过树梢星星点点的看着离魅的洒脱的身影。时隔多年今日再见楚落兮离魅觉得她已变的冷漠目露杀气。
岱舆国主奸诈的挑了挑眉,看了看这阿修罗般战场,“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说完化作一团紫黑色的烟雾消失了。
离魅有些担心花瑾兮,不过他明白眼前这番形势只能先回蓬莱国再做打算,袖子一挥消失在一股白色的仙气中了。瀛洲国的宫女和侍从抬着尸体,擦拭着地上的鲜血,铺着地毯,手脚利索的打扫着狼藉已一片的大殿。
安宿尘还在城外客栈内呼呼大睡,突然眼前似有一把大斧劈了下来将他惊醒,他猛的睁开了双眼,感觉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他站在客栈窗户边看见外面方壶国的战将巨霸骑着白熊疾驰的飞奔着,马车内坐着蒙着面的楚落兮,旁边还有一口像是棺材一样的长方形盒子后面则是来时浩浩荡荡的四千精兵,街上的行人都只顾着退让。
安宿尘心想这宴会上莫非发生什么变故,阿姐安玲珑怎么还没有前来接他。他脑子此时一片乱混混的,两只手不断地挠抓着脑袋,在房间内来回晃荡。
瀛洲国这边百里慧躺在睡塌上,旁边跪满了朝臣,几个御医都轮流换水为其止血包扎好伤口,王后站在一旁两手紧紧的握着。
楚燎雪不断的哭喊着:“父王,父王”,双手不断地混动着王后的胳膊。
一个御医弯腰鞠躬走到王后面前,战战兢兢,额头上的汗都滴落在了地上。王后走出百里慧的寝殿,御医也紧跟其后道:“王后,国主国主困怕熬不过三四日”。
王后呆滞了一秒,咽了口气息,“此话当真”。
御医跪在地上回复:“此等大事小人怎敢妄言”。
王后攥紧了双手,输了口气“知道了,此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晓”说完就回到了百里慧的寝殿。
“跃马将军召集朝臣到大殿议事”
王后坐在大殿的王座上,双手微参置于腿上,眼神注视着朝臣面色镇定中带了一丝伤感和伪装道:“今日本应是大喜之日,天界重犯夯雀及花瑾兮混入宴会,居然暗处伏兵射杀我王,世子也受其蛊惑才会误伤我王,如今我王身受重伤列位臣工有何谏言”。
一项支持和跟随王后的跃马将军谏言到:“国不可一日无主,经此一战五国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诸国的狼子野心昭然于世,我瀛洲国需一位主事之人稳住大局”。
世子的老师站了出来,“既然王后刚已言明世子是受其蛊惑,为何此时不让世子登基,继承大统稳朝局安民心”。
一位王后一党的大臣站了出来,“世子既已被蛊惑,说明世子已中了邪术,如此怎能继承大统安朝局稳民心”。
王后看着这些朝臣在这儿争吵个不休面色一怒道:“够了,如今国主还在身受重伤,世子身中邪术,外有强敌环视,本宫就代劳处理国事,世子病情痊愈本宫自会还政与他,都退下吧”。
众臣只能参手抱拳鞠躬行礼退下,世子老师一等人心中似有不满,一脸不悦的也退下来了,王后看着退去的朝臣放松了点双肩抬起高傲的头颅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
夯夯拉着花瑾兮一同躲进了天启城的一条小巷子。
花瑾兮气喘唏嘘的跟在后面,“我说你都拽了我一路了,能不能轻点,疼”。
夯夯看着瑾兮红彤彤的手腕正想着用嘴去添添,瑾兮慌忙的拿开了手“你又不是一条狗干嘛用嘴添,再说这男女间也是有礼数的,你懂不懂”。
夯夯慧心的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一条狗”。
以前花瑾兮每每受伤夯夯都蹲在在身旁用舌头给她舔舐伤口,而且舔舐完不到一会儿瑾兮的伤口就完全愈合了,现在想想他能有如此神术定和他是四象之子有关。
花瑾兮诧异的看着夯夯,“你模样也算清新俊逸,为何觉得自己长的像狗”。
夯夯听此话耳朵跳动了一下,“怎么你对狗有偏见”。
花瑾兮忙挥了一下手,“没有,我是挺喜欢狗,你要是狗的话,那你肯定是狗中最乖巧最威猛最漂亮的一只”。
夯夯眼神仿佛喜上眉梢,心中乐的就同花朵不断的绽放,将脸贴到花瑾兮的眼前,二人四目相对,中间只隔了一指之宽。
花瑾兮入迷的看着夯夯,眼睛同星空中闪耀的星星般明亮,瞳孔幽深,浓密的眉毛叛逆微微上翘翘起,轻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微微轻抿着实魅惑众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