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将灵鬼战衣贴身穿上,很快泛白的透明色变成了和我肌肤完全相同的颜色,除了用手摸,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我身上还穿着一层衣物,除此外战衣非常轻柔,丝毫感觉不到重量存在,关节处也毫不紧绷,而且它会随着你身体的面积将露出的缝隙处严丝合缝的延伸而至,这真的是一件非常神奇的衣服,穿在身上简直就变成了一层肌肤,比纯棉所制的衣服更加贴身舒适,最后就是那张狰狞的鬼脸面具了,我将它带到头上,很快它又和我的脑袋融合在了一起,甚至连头发都从其中渗透而出,那张鬼脸可以抬至头顶上方,也可以照在脸上,当照在脸上时右手腕处的护甲便会自动弹出三柄镶嵌于战役上的犹如塑料所制的利刃,长短可以伸缩,最长能到一米左右,最短也有三十厘米,而左手手腕处则鼓出一块透明的圆形盾牌,和一张人脸差不多,这让我有些奇怪,因为穿上这件刀枪不入的战袍还需要盾牌干嘛?而且这盾牌也实在太小了。
如果要收起这两样兵刃只要抬起鬼面罩就可,我也是手欠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我用塑料一般的匕首对准房间内的瓷瓶划了一下,只听擦拉一声轻响,瓷瓶立刻变成两半,切口处平整的简直犹如打磨过一般,我虽然想到这东西锋利,没想到能锋利到如此程度,吓的向后退了一步,没想到穿上这衣服随便退了一步便是远远一大步,撞得玉石墙壁轰的一声居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人形凹口,这更加出乎我的意料,遂不由自主的先前跳了一步,这一跳就直接一头撞在屋顶上,轰的一声又被我撞出了一个裂口。
双脚再度站在地下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平心静气了好久我才直起身子缓缓走了一步,正常、又轻轻小跳一下,正常、看来正常的行动并不会触发衣服的功能,只有在紧急情况发生时,自身力道增强,灵鬼战衣才会像扩音器般将一点力量无限放大,供其主人使用。
想明白这点我不由得心生狂喜,有此宝物护体,我害怕谁呢?个人兴奋了很久才睡到床上,穿着战衣睡觉没有丝毫不适,相反连被子都不用盖了,因为它可以为主人保持体温不流失。
不过由此一件衣物在身我兴奋的根本睡不着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清晰的听见一人道:“******把裤子脱了,要是老子动手可没你好果子吃。”
又听一个女人道:“求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放你妈的狗屁,我亲眼看着你从那小子房间里出来,能给他玩不能给老子玩儿。”
“大哥,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方先生也没有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这下可以肯定是是那个女人了,难道这次她“进错了房间”?可是此刻她说话的语调又和之前那个柔媚入骨的女人判若两人,难道她也和方婷儿一样体内还有另一个姐妹以灵魂的形式存在?
男人粗鲁的笑道:“那岂不是正好,老子绝对能满足你的需求。”接着不顾女人的连声求饶,男人开始粗暴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我实在听不下去开门而出,却并不能确定声音是从那间房中发出的,只能随着声音一点点向前,一直走到楼下靠中段的一间屋门口,此时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声音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而撕扯声已变成哭泣咒骂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几次响亮的击打声,而女人似乎也不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喜欢被蹂躏”,打的如杀猪一般惨叫,我再也听不下去一把将门推开,只见女人赤身裸体被一个身材雄壮的年轻人面朝下压在地板上,她双手牢牢被分开按住,根本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不过当我进了屋子后少年满脸的淫笑骤然止住,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女人缓缓站了起来,雄伟的身材一览无余,这人就是龙族战士中的一个,也是最强壮的一个。
我有些鄙夷的道:“强奸一个女人或许是很有快感,但与你的身份太不相符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还有脸在族群里待下去吗?”
这时女人从地上爬起来痛哭流涕的对他拳打脚踢,却被一个巴掌打晕了过去,年轻人满不在乎的道:“不就是个婊子吗?许你睡不许我睡?”
这下我是真的火了道:“你******就是个畜牲。”
他伸手一晃,我根本就没见他动弹,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穿上了衣服,当然龙族战士的衣服本来穿的就少,只是一条裤子而已,但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穿裤子的动作,只是一眨眼而已。
瞬间他跃在我面前,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我丝毫没有觉得痛楚,连身子都没动一下,这下完全出乎对方的意料,他木呆呆的望着我,其实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看见他击打过来的拳路,直到挨了一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这下不是胸口而是直击面门,以他的力量我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呆了一会儿我们两同时反应过来,终究还是他出手更快,一脚踢在我左肩上,还是没有反应,还是没有动一下,由此可见灵鬼战衣到底是一件多么神奇的物件了,我也不再客气猛的推了他一把,这小子腾空而起,一屁股压断了一张木桌,上面的花瓶茶杯丁光摔了一地。
这小子眼都红了伸手拔下挂在床头的战刀,动了器械可不是开玩笑,我正要合上面罩只听一人厉声道:“住手。”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年纪稍长的龙族战士和两名黑袍巫师赶了过来,年轻人举刀就要劈我,斜刺里只见一刀银光朝他劈面而去,他举刀格挡只听叮咚一声,空气中火花四溅,两名龙族战士已经双刀相交,对面而战,只听年纪稍长一人厉声训斥道:“小飞,你是不是脑子被憋坏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年轻人面红过耳,不过还是兀自犟嘴道:“都是这娘们不愿……”
另一人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我清楚的看见年轻人的嘴中立刻喷出一股血水,他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只见三颗牙没打断,那人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甚至用更加强硬的口吻道:“你要是继续这么不管不顾,我立刻栽了你。”
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阵极细微的声音道:“怎么办?这个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
“妈的,这小子居然是个柳下惠,还真没想到。”这是两个陌生的声音,似乎从窗外传入,我觉得他们嘴里说的这个人似乎就是我,难道这个姑娘勾引我是受人指使?
这是年纪稍长的龙族战士走到黑袍巫师面前道:“不好意思,被打伤的人我负责疗伤,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四宫主一个交代。”
黑袍巫师道:“大档头言重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只要两家不伤了和气就好。”
两方人客气的说了几句,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女人的死活,之后巫师转身就要走,我忙跟了出去道:“请问一下这里有所谓的圣宫之花吗?”
巫师很恭敬的转身对我施礼道:“回先生的话,我们从未听说过天王楼有这种称谓的人存在过。”
我暗中吃惊,继续问道:“那么你们也不会安排女人给入住在这里的客人吧?”
两名巫师对望了一眼,表情似乎想笑又不敢笑道:“回先生的话,天王楼是贵宾下榻之所,昆仑玄宫绝不可能安排这种休闲方式,至少在我们手上是从来没有安排过。”
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身走进年轻人房间,只见年纪稍长的龙族守卫用被单裹住她身体,似乎要替她疗伤,我道:“还是把人交给我吧,我那边有治疗内伤的药。”
他满脸敌意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让开了路,我扛起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侧耳细听,果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道:“有戏,这小子还是上钩了。”
另一人道:“只要他把身上的战衣给脱了,我们立刻动手,只要穿上这身衣服,咱们天下无敌。”
看来这件衣服不但能提升力量,甚至连听力都被提升了数倍,可惜没有配套的眼镜,否则我就是千里眼了,而屋子外面这两人就是奔着我灵鬼战衣来的,风星痕没说错,这东西虽然能带来强悍的力量,但是也能带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不过就在我准备上前打开窗门时,女人哼了一声,忽然放声大哭,吓的我差点又一头撞上屋顶。
这一哭就哭的翻天覆地,不能自己,我赶紧走到床边安慰她道:“别难过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左脸颊肿起了一大块,要说我实在不能算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但到这份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她确实已被实施了强奸,只是在这种地方没人会重视一个普通巫师的名誉,忽然我又听见那个细微的声音道:“咱们走吧。”我知道如果再不行动可能再也无法找出这个人,赶紧戴上面罩,手腕上的匕首立刻弹射而出,打开窗户后只见天王楼附近并没有人在,正前方不远处四名巫师低着头快速离开,我无法确定这四人就是想谋害我夺取灵鬼战衣的巫师,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