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丞相求见。”缪平轻声对陈彬说。
“准。”
范水舟缓缓进入陈彬的寝宫,突然重重地跪下,磕了三下响头,说:“陛下,臣无能,未保二殿下周全,请陛下治罪。”范水舟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陈彬疲劳地说:“丞相,朕不怪你,朕知道暗杀石儿的是钦国的人,石儿走了,朕的心好像空了一块。”说着说着陈彬也留下了眼泪,突然用力咳嗽,手帕上全是血。
范水舟走上前搀扶陈彬。
“朕有朝一日要取了文浩的狗头以告石儿的在天之灵。”
范水舟跪下说:“陛下,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防说来听听。”陈彬说。
范水舟从袖口拿出一张信纸攥在手里,:“皇上,你可是东山冀王陈艺昨日到达了燕然。”
陈彬说“昨日得知。”
“皇上,臣密保得知东山冀王陈艺和钦国暗中勾结,陈艺害死了二殿下”,范水舟把手里的信封给了陈彬:“皇上请看,上有大雍东山冀王印和大钦皇帝印,陈艺把雍国军防图以及皇宫动向告诉了钦皇文浩”。
陈彬突然震怒:“这……岂有此理,当真?”
范水舟说:“陛下不妨宣陈艺,我们君臣三人对质。”
陈彬说:“公公,极速宣东山冀王。”
黑夜里的东山冀王府被宫里的太监们惊醒。
陈艺对自己的大儿子悄咪咪说:“陈炜,速使一百私兵从暗门进入皇宫,一切按计划进行。”
“公公我们出发吧!”
过了一会,陈艺到了陈彬的寝宫。
“丞相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好……”陈艺慌张了看了看范水舟的眼睛:“不是说丞相受了重伤了。”
陈艺跪拜:“皇上,臣恕罪,未早点来拜访陛下。”
陈彬把那封信狠狠地摔在了陈天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陈天打开信封看了看,磕头说:“陛下!陛下!这是捏造啊,臣万万不敢与钦国勾结犯卖国之罪。”
范水舟说:“上面有你和钦皇文浩的私印,怎么解释。”
“丞相,吼,原来是你陷害我”,陈艺赶忙向陈彬解释:“陛下,是范水舟昨日问我要印。就是他陷害我。”
陈彬说:“丞相,这是怎么回事。”
范水舟跪拜:“陛下,这陈艺满嘴谎言,想加害于臣,陛下明事啊,臣一心为国,若陛下不相信臣,臣只好以死来证明臣的忠贞!”
陈艺指着范水舟的脸骂:“卑鄙小人,以为皇上会被你吓唬。”
突然范水舟冲向陈彬,拔起他的佩剑冲到窗边,范水舟用力将剑刺入心脏,血马上喷了出来,他纵身一跃跳出窗外。
陈艺马上去窗外看了看,看到范水舟的尸体血肉模糊。
“皇上!皇上!要相信臣!”,陈艺爬到陈彬脚边,“范水舟想加害我,皇上你不能信啊。”
陈彬一脚把陈艺踹开,咳嗽更加厉害:“朕不得不信丞相。不必解释了,你犯了卖国罪害了石儿已经证据确凿。”
突然陈艺拔出藏好的刀刺向陈彬,陈彬侧身躲开,一掌黄雀掌将陈艺手中的刀震碎。
“朕虽老了,可还是金龙宗师。”
陈天大声笑了笑:“哈哈哈,老东西,那你打得过人多吗。”
突然一百黑衣人冲进寝宫。
陈彬慌乱得说:“你……你想弑君。”
陈艺看着陈彬说:“陈彬,我是无罪的,我只想要你皇位并不想杀了陈石和你,没想到你和丞相加害于我,我是不得已的。”
陈艺拔出剑向陈彬的胸口刺去,陈彬的身体被刺穿了。痛苦不堪。
突然,一大片黑骑军冲进寝宫把黑衣人一个一个杀掉了,只剩一个陈艺。
“啊,怎么可能这……”陈艺呆住了。
一个士兵走上前看着陈艺:“已经晚了。”
陈艺看着士兵的脸惊讶:“你……是……范……范。”突然,那个士兵拔剑将陈艺的喉咙割破,陈艺用力捂着爆血的喉咙,似乎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倒地了。
还剩一口气的陈彬看了看那个士兵的脸仿佛明白了什么,不久,陈彬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