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尽管宁唯一拼命的扭动手脚还是没能逃过,巨大的的情绪波动之下,她已经感受不到针头扎进皮肤里的刺痛了。
注射完毕,剩下控制着宁唯一的两人没有松手,而负责给她注射的那人则收起了针管,提着箱子走到了为首的那个人的身边,两人就静静的看着宁唯一。
过了大概几分钟,体力损失大半的宁唯一不再挣扎,她知道眼下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而且刚刚似乎注射进她身体的东西并没有立刻要了她的命。
可就在宁唯一庆幸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她的身体似乎在发热,热的她脑袋像是爆炸一样,可不一会又像是没穿衣服躺在冰窖一样浑身都是刺骨的冰凉,挟制着宁唯一的两人明显感觉到了宁唯一的变化看向了那个领头人,领头人没有说话只是招手让他们放开了宁唯一。
身体越来越不对劲,这种一会像是在火炉上蒸烤一会又是刺骨的冰寒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宁唯一重重的喘息着,脸色一会通红一会发白,正如她此时的感受——冰火两重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唯一才感觉到这种煎熬逐渐消失,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严重的疼痛,全身上下似乎被万千嗜血的虫子啃食着,宁唯一开始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幽暗之中没人看见她的瞳孔的颜色已经变的血红。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宁唯一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叫不出声来,只能硬生生的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宁唯一的瞳孔开始涣散,原先的血红的瞳孔也慢慢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她的身体失去了知觉,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变凉。
很快,宁唯一不再动弹。
给宁唯一注射的那个人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走到宁唯一的身边蹲了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手电扒开宁唯一的眼皮看了看,又将手放在了宁惟一的颈动脉处探了探,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那人站了起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对着为首的人说道:“Two hours and 45 minutes, people have died, the experiment failed, boss, what should I do next?(两小时四十五分钟,人已经死亡,实验失败,老板,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首之人失望的摇了摇头,一边转身朝外走,一边说道:“Clean up(处理干净点)”
宁唯一躺在地上,屋内的光亮一点点减少直至消失,而这时周围的温度也开始上升,微小的门缝中开始闪跳着光亮,那些人放火了。
突然宁唯一的身体开始动弹了起来,漆黑的房间内宁唯一的眼睛睁开了。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爸妈还在等我,老栀也在等着我回学校。
宁唯一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手脚也开始再次用力挣扎,很神奇的是原先挣脱不开的绳子既然在这次直接给挣脱断了,但此时的宁唯一早已经顾不上把绳子给弄断的原因,拿出嘴里的破布以后宁唯一就开始朝着有亮光的门的方向跑去,可是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她没死,可是此时她的身体还是异常,身上的疼虽然不及原先可仍然存在,脑子也同样很乱,她现在所想就是赶紧逃出去。
宁唯一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了门边,摸索着大门,可是她很快就发现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宁唯一盯着门看了几秒,后退了几步,突然撞向了大门,下一秒门应声倒下,宁唯一也因为惯性跌倒在门上,因为这一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块铁皮直接割伤了宁唯一的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外面已经火光冲天,俨然下一秒就要沿着屋顶烧到屋内。
不想其它,宁唯一跑了出去,她一直走一直走知道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了过来………
下一秒,宁唯一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额头上还渗着汗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宁唯一掀开被子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宁唯一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
镜子中的自己面色苍白,一脸的虚脱之相。
想到那个梦,宁唯一歪头透过镜子看向自己的脖子,脖颈处的皮肤光洁无暇,好似一块美玉没有任何一点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