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宁唯一只感觉后颈一痛,随后便没了意识。
回忆到此,宁唯一再也想不起来后面的事了,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昨晚她遇到的那些人绝非普通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人认为她看到了什么怕她说出去才想灭口。
现在想想,哪里是什么警察追捕犯人,大概率就是她倒霉碰上了不法之徒了。
可当时她在公路边,为什么老栀说她是被浓烟呛晕了呢,那些人明明有枪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她,反而想将她烧死呢?毁尸灭迹?可是说不通啊,明明可以直接解决的啊。
宁唯一努力的想回忆后来的发生的事可是突然头疼了起来。
“唯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给你叫医生去”看见宁唯一逐渐发白的脸色,叶栀赶紧起身就要去外面叫医生。
宁唯一一把拉住叶栀,压下不适说道:“老栀,我没事,可能睡的有点久了,想的太多就会有点头疼了。”
叶栀心疼的看着宁唯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缓了一会,宁唯一偏过脸看着叶栀喃喃道:“老栀,我想我昨晚可能是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绑架?谁干的,你认识吗?对方什么目的?”听到宁唯一说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叶栀的情绪有些激动,接连问道。
她想过宁唯一可能倒霉遇上了火灾却没想到会是绑架。
宁唯一此刻投标还是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些人,我当时目睹了一起车祸,而且……有枪声,现在看来那些人是怕我知道什么想灭口。”
“枪声?一一你不是听错了吧?”不是叶栀怀疑宁唯一,主要是枪支这种东西管理很严格,很难得到。
宁唯一现在想起昨晚的情景脸色有些不好:“没有,我很确定。”
闻言,叶栀眉头皱了起来,脸上也是焦虑不安:“一一,等你出院,我陪你去报警吧,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那些人本来想杀你灭口,知道你没死,那些人又没被抓起来岂不是你还有危险。”
宁唯一点头“嗯,那等我打完吊针后就去警局。”
“要不要和你二叔说一声啊,这样更能快一点找到那些人。”叶栀说道。
宁唯一的二叔宁胜波是退伍军人,现在是H市的警局局长,这种可能威胁到唯一生命安全的事,作为疼爱唯一比自己的儿子还甚的宁胜波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说到自己的二叔,宁唯一的原先紧绷着的心情才放松了下来:“这种私自携带枪支的事就是我不和二叔说,二叔也会知道的。”
“对了,你没和我爸妈说我住院了吧。”宁唯一突然想起来,本来她就够让爸妈操心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她现在还住院了又得担心了,宁唯一拍了拍脑袋,这住个院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叶栀笑了笑:“没有,昨晚本来是想说的,医生说你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看天不早了,怕叔叔阿姨担心就没说。”
宁唯一瞬间放下了心,拍了拍叶栀肩膀:“真不愧是我知己,还是你懂我。”
“得了吧你。”叶栀一把拍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
“那你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医生说你身上没有任何一点的外伤。”叶栀突然想起来问道。
宁唯一满头迷雾,她不记得她受伤啊:“血???我不知道,可能是那些人身上的。”
………
在医院折腾了一番以后,宁唯一和叶栀去了警局报案,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郊区的废弃工厂出事的,因为在那个时间点只有那里发生了火灾,火灾的原因据说是故意纵火,但是嫌疑人还没有找到。正好赶巧了消防车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将那火给浇灭了。
做完笔录后,宁唯一回到自己的家中,宁爸宁妈因为工作的原因出差并没有在家,宁唯一洗漱完就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说来也奇怪,从醒来以后宁唯一总是感觉全身莫名的疲惫,但是医生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样想着几分钟后宁唯一就睡了过去。
只是这觉睡的并不安稳,宁唯一做了个梦,一个噩梦,梦里她被反手反脚的绑了起来,嘴里也被塞进了布一类的东西,无法发出声音,入目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只能从细微的声音辨认出这是一个很空旷的房间。宁唯一拼命的想挣脱束缚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
就在宁唯一思考该怎么挣脱束缚时,就听到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眼下这场景宁唯一心再大此刻心脏也砰砰的跳了起来,在幽静的夜色似乎格外的明显。
伴随着房门的打开,外面的光亮也透了进来,宁唯一望向光源处三个很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领着一个不大的箱子,尽管逆着光宁唯一还是看出了他们样貌的不同。
宁唯一挣扎着往后退了退,然而几秒钟后那三个人并没有动作,反而又进来了一个人,逆着光宁唯一只看的出此人的身材并不如那三人高大。
那人走上前盯着宁唯一看了一会,便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随即那个提着箱子了向她走了过来。
恐惧满上了心头,宁唯一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的用。
很快那男人打开了箱子,借着光亮宁唯一看见了箱子里的东西,是两个针管里面还有红色的液体。
那男人利索的将其中一管拿了出来走向了宁唯一,宁唯一立刻就知道了那个人想干什么,他想将那管不明液体给她注射,虽然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宁唯一开始拼命的挣扎,结果却被另外两个人给按住了,就这样宁唯一被拿着针管的人抓着头发,挣扎间那针管里的液体从她的脖颈处给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