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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夺军

呼延亚子与三个亲随飞驰赶往部落,九月天气,草木萧瑟,寒风凛凛,难见牛羊。这片广阔草原原是其落众生息之地,往日繁盛情景犹在眼前。

儿时师父巴鲁教授骑射,部众聚集出征,女人带着孩子相送,十年前,父亲及叔父参佐率部落难逃之,皆历历在目,恍若隔世。十年在中原辗转,部众留恋都市繁华奢靡,竟无意回故地。亚子想着,一阵寒风袭来,不禁在马上打了个冷颤,他忽然想到父子离开部众六年之久,谁人可保忠心如一?况且父亲不在人世。于是,他猛地拉住马缰绳停了下来。九死一生逃得性命重回部落,亲随皆喜,见他心事重重,以为触景伤情,念起老酋长来了。于是他们皆拉住马问:少主,因何不赶路。

亚子对其中一个道:莫洛,你速回部落报夫人知,他人若问,不许说出一字。我三个去疏勒部落刺探一番。

亚子夫人刘氏夫人留在部落,有机谋,善应变,昔日赤心与诸将会议,不能决者回府常咨询之,尝对亚子叹道:若我儿媳为男子,诸将皆为之驱使也。赤心父子走亡大漠,将部纵交于参佐,临行赤心对刘夫人说:我父子后顾无忧皆因你也。刘夫人道:爹爹、丈夫放心,妾身在,部落在。

莫洛快马兼程,两天两夜赶到部落所在,正值太阳西沉,落日余晖映照着星落的帐篷。翻过一座高坡,一座城池尽收眼底,叠叠层层的屋顶,不知住了多少人。莫洛心里踌躇起来,我部落何时筑造城池了,莫非是那些汉人所建,夫人又在哪里。见不远处有帐篷便打马过去。牧人正在帐篷外垒牛粪。抬起头望着莫洛。两个不禁惊叫起来,原来不是旁人,正是弟弟桑落。

桑洛:阿哥,你如何独自归来回,快进帐篷。

莫洛:阿弟,我奉少主之命去见刘夫人

桑落指着左侧山顶:翻过去就到了。老主回来就好了,我们太穷了,参佐信任汉人,造了城池,与诸贵人都住进城了,却叫我们放牧耕地养活他们。

莫洛不敢多说:我见过夫人在再来跟你说话

桑落:快去吧,你不在嫂子带着侄子嫁与汉儿了。部落不成样子,老主回来便好了。

莫洛:阿弟,等我!说吧催马疾驰。翻过一座高原,半腰一顶大帐,帐外一个八九岁男孩身着羊袄,弯弓搭箭正瞄着草丛,一只草原鼠窸窸乱窜,弓弦响动,一箭将鼠盯在地上。

男孩朝账内大喊:额娘,我又射中了。少时出来一妇人,身着皮袄,三十许,身材高大,方额广颐,望着男孩道:步稽落,你父十岁射死十狼。你需努力。

男孩:阿玛何时回来?

刘夫人:不久便回了

莫洛赶紧滚鞍下马,走到母子身边拱手道:莫洛奉少主之命来见夫人。

刘夫人将他打量一番,见他风尘仆仆,面色疲倦。便一指帐篷:里面说,吩咐男孩,在门外守候,不可叫人进入。当下一掀帐帘,自己先进,莫洛看了男孩一眼,心说,小主亦颇雄壮,撩开帐帘进入。

帐篷内甚为宏阔,铺着地毯,温暖如春,一个老婢在火塘烧水。刘夫人到火塘边坐了,吩咐老给他倒碗奶茶。

莫洛一口而尽,将所遭所遇一五一十都说了。

刘夫人不动声色听着,等他说完,问道:你路上遇见何人?

莫洛摇头道:未曾

刘夫人逼视道:如何径寻到我帐篷

莫洛:正欲进城打听,恰逢小主门外射鼠,眉目皆似少主。

刘夫人:你一路辛劳,且吃些酒肉。吩咐老婢准备酒食。

莫洛:夫人,是否该禀明参佐首领,率人去迎接少主。

刘夫人:我自有计较,你不必多虑。

时间不大,老婢将酒食摆上。

刘夫人亲为把盏:莫洛,你生死追随主人,忠心可鉴,你妻子我自为你主张。

莫洛端起来一饮而尽,夫人将剔肉小刀递给他:你可饱食。

莫洛便放开来吃喝,一路鞍马劳顿,困顿袭来,几杯酒下肚,眼皮早睁不开:夫人..我..

咕咚倒地便酣睡。刘夫人伸手推他一推:莫洛...莫洛...噌从腰间拔出短刀来:此事机密,你若泄露半字,我一家死无葬身之地,不得不将你除掉。望你勿怨恨。一刀扎进莫洛心窝,闷哼一声便死去。男孩进来看见大惊:额娘?!

刘父人道:此忠臣,日后你要善待其子。

男孩:因何杀死他

刘夫人道:他若不能严守机密,你父子将遭大难。临机决断,不可怀妇人之仁,你记下否。

男孩似懂非懂,点点头。

刘夫人拔出刀,在靴子底蹭干净了血迹。吩咐老婢,将尸体趁夜在外面掩埋了,血迹洗尽。老婢点头,伸手轻轻一拖尸体便拖开,力气很大。

刘夫人望着男孩:步稽落,你随我去见巴图叔叔。

巴图乃赤心义子,地位贵重,与参佐颇为不睦,并未入城居住。其帐篷离此数里,母子骑着马片刻便至,掀开帐帘。巴图正与几个兄弟饮酒,见母子进来,不由一愣。

刘夫人:巴图将军好雅兴,不问义父义兄风餐露宿。

巴图慌忙站起来:二主到哪里了,

刘夫人望着巴图左右,不说话

巴图:这几个都是我心腹兄弟,夫人有话只管说。

刘夫人指着男孩道:步稽落乃少主唯一血脉,还望将军保护

巴图不耐烦:夫人有事直说

刘夫人:你兄弟派人密见我,二主沙漠早贼人暗算,你义父魂归大漠,你兄弟流落草原。

巴图大惊:部众听闻二主将至,谁不喜欢,我部落必重振雄风,何曾料到会这样。

刘夫人道:你兄弟以为是鞑靼主派人暗算,妾身以为是有人买通强盗所为。

巴图沉吟道:参佐日夜与汉儿厮混,又纳汉女,生杂种,凡事皆与汉儿秘议,我等皆被排斥。

刘夫人:此我亦知之,今你兄弟归,必为所害,可信赖者唯将军尔,将军能保护之否

巴图作难道:如今参佐都叫他心腹掌兵,我等势单力孤,恐怕难以匹敌。

刘夫人厉声道:我一汉妇人,自幼卖与你部,犹不避刀剑,不惧死亡,你,部落之勇士,首领之义子,胆小如此,我部落亦有何望?倒不如道幽州投奔雷砺。

巴图吃他一激,脖子涨得通红,大声道:巴图其怕死,只恐徒死无益尔。

刘夫人:妾身早有计较,只要将军依计而行便可。

于是遂定计,当夜巴图遣一心腹持刘夫人贴身玉佩跳上马背,马上一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三日后夜晚,巴图单人独骑入城,来到参佐的府邸,府门由几个汉人门吏把守。巴图道:我是巴图将军,快带我去见参佐。门吏笑道:你不就是山坡牧人么,何时自封将军。将军不在府内,你回去吧。巴图大怒,跳下马拔出弯刀便往里闯:汉奴无礼,我先宰了你几个。门吏见他来的凶猛,各自逃散,巴图便往里闯,一面走一面大喊,呼延参佐出来,我奉老酋长之令前来找你。闯到二门,有康延护卫见了,认得,慌忙施礼:巴图将军休怒,我引你去。巴图将弯刀归鞘,啐了一口:汉儿可恶,恨不能宰杀之。跟着卫士来到内庭,堂内点着蜡烛,呼延参佐正和心腹饮酒,其中有两个汉人。见巴图怒气冲冲闯进来,不免一愣。

参佐:巴图兄弟,因何而来,快来一起饮酒

巴图冷笑道:你如今和汉官一般威风,与部众都疏远了,我见你不易,汉奴阻拦。无事我何必来此受气,我账内亦颇有酒肉。

参佐辩解道:我非与部众疏远,部众不愿城居...

巴图:老酋长一日后便至,遣少主先至。老主已说服鞑靼明夏挥师南下,鞑靼主今遣其大将等人前来察看形势,因此我部众必须齐整,已坚其意。

参佐一侧的心腹问:将军其叔也,亚子如何不来先见将军。

巴图怒道:少主不欲见部落如汉人居屋舍,且见汉狗必怒,或拔刀斩之。

参佐心腹道:明日商议不迟

巴图:明日商议,鞑靼人已至部落,如何准备。

一汉将搭腔道:只怕其中有诈

巴图怒道:参佐将军,你如今为左右摆布,一事不能自决,老主至,必怒。我已传老主之令,你来便即可至少主帐篷会议,不来,亦随你,我明日自率人去迎接老主。说罢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心腹道:老主此来,必夺将军之权。

令一汉将道:派去沙漠使者尚未回信,不可不防。

参佐道:巴图诚朴,不似你等汉儿,你急怒如是,必不虚也。我若不去,部众必怒我。

一心腹道:我率三百亲兵保护

参佐摇头,指了指两个心腹道:你两个随我去吧,料不至如此。

汉将道:我两个点齐亲兵,以备不时之需。

参佐点头:亦可。出府门,三人掌灯骑兵不移时便至亚子帐篷外。夜色沉沉,北风呜咽。账外马栏栓着三四匹马,三人放下心来,便跳下马,将马栓了,掀开帐帘进去。账内坐着十几人,亚子居中,巴图在他左手。两个高大的力士闪身把住门口。三人不由一愣。两个心腹欲抽刀,被力士一跤摔在地上,双手扼住脖颈,咔一声折断,双脚一蹬一命呜呼。

参佐道:我无罪。

刘夫人从帘幕后转出:叔父贪恋权势,谋杀亲兄,其罪一也;叔父既为部落首领,不思进取,任由部众穷苦,自己却与汉儿在城内享乐,其罪二也。叔父听信汉人之计,劫掠汉人商贩,商旅绝迹,幽、冀、并等州皆不与我部众互市,致我部众诸多匮乏。其罪三也。

参佐道:我部众既思长居汉地,自当与汉人谋,何罪之有。说我谋杀兄长,分明是欲加之罪。

刘夫人道:叔父纵不主谋,亦是首肯。

参佐对亚子道:我实不知,明日我兄来,可当面对质。

亚子叹道:父亲大人在沙漠遭奸贼暗箭,已葬身沙丘。

参佐一呆:此必鞑靼主所为,惧怕我部众报复,故在沙漠暗算。可推给盗贼。

刘夫人冷笑道:此汉将狡猾之处也。须知鞑靼主既要杀二主,何必在沙漠。且大漠阻隔,如何能率大部人马穿越大漠去征战。

亚子诈他:叔父不知,我命当不绝,在大漠巧遇雷家将校,同舟共济,杀散盗贼,捉住一个奸细审问之下,方知叔父所为。

参佐沉默半晌:我诸子该当如何

亚子道:康延种皆我兄弟,汉杂种扑杀之。说着转过脸去。

一个力士用弓弦绞住参佐的脖子,双手用力,反身一背,参佐脚离开地面,手脚蹬,片刻便咽气。

这时帐帘一掀开,探马跑进帐篷:汉儿率领数百骑出城向这边来。亚子站起来,冷笑道:来得好。巴图,将部众领来,点燃火把,需令部众明白谁才是部落首领。

巴图快步出去,他早就在山坡下的桦树林埋伏了几十骑兵。当即众人皆随亚子出来,骑上马,立在高波之上,望着城门处一条火龙朝这边来。巴图将骑队带上来,众人列好阵型,点起两堆篝火,将这一片草场照亮。

不移时,人马喧腾,火龙阵到了山脚下,人马喧腾,相距百步,人面目皆可看清。亚子未等汉将发话,打马出阵,朝下大声喝道:我部众看好,我便是亚子,我叔父参佐勾结汉人意图将我部众卖与冀州张自勉。我奉我父之命,已将其拿下。

汉将道:参佐将军平日厚养你等正为今日,冲上去将将军救出来。

亚子大喝一声:奸贼,看我射你之长舌。话音未落,弓弦响处,一箭从汉将口中穿过去。另一汉将挥剑欲教众人杀上去,亚子又是一箭正中其咽喉,死尸栽倒马下。亲兵一阵骚动

亚子执弓喝道:敢乱动者死,只问首恶,不问其余。康延子弟皆我之兄弟。此时不入我阵列更待何时。

于是山下欢声雷动,康延骑兵皆疾驰上山,汉骑顿显单薄。巴图把弯刀一挥,杀尽汉奴。众人齐喊:杀尽汉奴

亚子飞驰至,朝众人摆了摆手道:听我号令,自此不可滥杀,凡汉人与我亲善者皆是我兄弟,不可屠戮之。朝山下喝道:你等愿追随我亦是我兄弟,与我部众无二,若不愿,任你等所之。

山下皆喊道:生死愿随少主。

次日部落诸贵人皆来拜,匍匐在帐篷内,不能仰视。于是遂下令为老主发丧。

夜间与巴图等将商议事务,巴图道:如今部众甚是穷困,牛羊不能交易汉物。是以窘困。

亚子道:明日找汉先生奏表朝廷愿为效力,听凭调遣。

巴图点头

亚子又道:我欲入幽州城一会雷砺,你意下如何。

巴图摇头道:我部众便被雷砺其名阻隔在此,如何去的?

亚子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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