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总有一两个对头陪你长大。在我的小时候也有这样一种人陪伴着我成长。
一个是我二叔叔的儿子,一个是我们叶家村少数几家外姓的女儿。
说到二叔叔的儿子,不得不介绍一下我这人物性格奇葩的二婶婶,她是唯一一个我见过的,在书中才能见到的人。父亲结婚晚,比父亲小十几岁的二叔叔是随后没多久结婚的。在母亲失去大姐姐的两年后,便有了我,在妈妈怀孕没多久便传出了二婶婶也怀孕了。在怀孕的过程中她们各自暗中较着劲,谁能先生出男孩,听着老人说着各种偏的门道。因为一种说法她们便能开心好几天,以为自己能生出儿子。在那个时候检查孩子性别的技术已经出现,但是国家是禁止的。
我是5月份出生的,二婶的孩子说巧不巧是我出生的第四天出生的。四天的差距仿佛冥冥之中暗示着什么。唯一不尽人意的可能就是我生而为女儿,而二婶的孩子是男孩吧。二婶的孩子在奶奶哪里便更受欢迎一些。我的出生可以说也是一味药。缓解了父亲母亲失去姐姐的痛苦。我刚出生时,虽说我是女孩但是父亲母亲也是因为我是她们第一个养育的孩子,也是对我倍爱有嘉。对于后面怎样我会后面慢慢描述。
对于二婶这个人,她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少了点农村的淳朴,却多了很多世俗。对于许多不好的描绘,都能在她的身上看到。多嘴多舌,处处攀比,惹是生非,看不到亲近的人比自己好。。。。。。
那年我三岁,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记性为什么那么好,母亲和二婶非常的奇怪。明明每次聊天都那么的熟络,有说有笑,一会到家便踩地大骂,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生气。但是母亲每每便会对我说:“叶叶,你要争气好好上学,起码要比她那个傻儿子强,气死你那个二婶,让她天天搁那嘚瑟。”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说。渐渐的,我的潜意识里,知道二婶是坏人,连带着也不喜欢二婶的儿子,没错和二婶的儿子小虎玩,都会表现的“我最厉害”的气势。在后面的日子,就更平常了。记得那时候家里的妇女都不外出打工,吃完饭就会坐在村子统一的大树下唠嗑。东家常,西家短的,我那时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小孩子嘛,一团泥巴便能玩上一天。我记得那天我和小虎和在树下面玩泥巴,新鲜的泥巴不好捏,如果不是下雨天就要去河边挖新鲜的泥巴。每次玩泥巴,泥巴的量都会莫名其妙的变小,看着自己的泥巴渐渐的没了,调皮的孩子便会抢另一个的。往往是强壮的孩子抢弱一点的孩子,我是女孩子自然会是被抢的对象,但是性格刚强的自己。和女孩子基本挂不了边,每次都是把比自己大的孩子打的鼻青脸肿。每次都要等到大人的调节,大部分的结果就是小孩子闹着玩,说说笑笑。就各自回家准备午饭或者晚饭去了。回到家如果我是轻伤,对方被我挂彩了。母亲便会说:“打的好,下次谁再欺负你,就往死里打,不要害怕。”每次我要是被打的那一个便会被骂道:“怎么那么没有用,你当时就应该掐他。。。。。。。。”
这样的场景在我小时候便像放映电影一般,每隔几天便会上演,尤其在我母亲和二婶之间。那时候他们女人之间的乐趣我是至今都不明白,渐渐的大了,虽然明白了,但是和母亲的鸿沟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