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山医生,福海医生,请到我的帐篷里,我有话说。”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一脸凝重神色,刚从县令熊伟居住的大帐篷走出,突然,捕头刁雄的话声清晰地传到他们夫妇耳朵里。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医生转首一看,只见捕头刁雄站在自己居住的帐篷门口,在向他们夫妇招手,低声呼唤。
夫妇俩各自心里一动,立刻迈开双腿走了过去,跟着刁雄捕头走进他居住的帐篷里。
“捕头大人,您找我们夫妇有什么事儿?”寿山医生问道。
捕头刁雄一脸凝重神色,低声提醒:“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刚才贾正师爷和县令夫人及县令熊伟大人说的话,本捕头都听到了。熊伟县令大人办事公道,关心百姓疾苦,是一个通情达理、用于担当的好县令。可他的夫人朱春,有‘母老虎’之称,心胸狭窄,泼辣厉害。贾正师爷是一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之人。熊伟县令大人健在,他们俩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县令熊伟大人死于瘟疫,他们俩人一定会做出不利于你们一家人的事。因此,你们夫妇和神童小寿星同学,要想方设法治好县令熊伟大人的病。万一治不好,你们一家三口人一定要提高警惕,以防不测的事情发生。”
“多谢捕头大人提醒。”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道谢一声,各自拱手一礼。
然后,夫妇俩转身走出帐篷,各自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向着黄岭村的方向走去。
此时,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县令熊伟突然感到一股寒意透彻心底,身上由热变冷,连忙拉了一床被子披在身上,冻得浑身发抖,嘴里低声嘟哝:“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伸出双手去扶老公县令熊伟,关心道:“县令老公,你躺下,我再给您盖上一床被子。”
“夫人,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救了你的性命,救了我们儿子熊大、熊二的性命;他们的儿子神童小寿星,也是我们儿子熊大、熊二的救命恩人。你竟然忘恩负义,对他们夫妇无礼。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马上离开我居住的大帐篷!”县令熊伟厉声斥责。
贾正师爷上前一步,好言相劝:“县令大人,您不要生气,您的夫人也是想让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一点压力,让他们夫妇治好您的病啊……”
“贾正师爷,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不讲报酬,无私奉献了那么多的解毒丹、中草药,救了那么多感染瘟疫的病人,为本县令排忧解难,你竟然对德艺双馨的他们夫妇大不敬。现在,我也不想见到你,你也给我到大帐篷外面去。”县令熊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说话。
绰号“母老虎”县令夫人朱春与贾正师爷,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一脸苦笑神色,迈步走出了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外面。
突然,一个刺耳声音,从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的大门口外传了过来:“算命了!算命了!铁口神算测天机,能测天下神秘事!算命了,算不准不要钱了!”
“啊,算命的,贾正师爷,我们去找算命先生算算。”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两眼一亮,低声提议。
“好。”贾正师爷答应一声;立刻与县令夫人朱春,快步向着瘟疫病人隔离区的大门口走去。
不到十息时间,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与贾正师爷,走到瘟疫病人隔离区的大门外;各自举目一看,只见一个胖乎乎、身穿黑色长袍的人,眼上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右手拿着一杆写着“铁口神算”白底黑字布的三角旗,一边在隔离区门口外面徘徊,一边大声喊叫。
此人,乃笑面虎刘莽是也,他奉师父丧门星之命,前来行使谋害小寿星的离间之计。
“算命先生,请过来。”贾正师爷大声喊道。
笑面虎刘莽右手拿着一杆写着“铁口神算”白底黑字布的三角旗,快步走了过来,淡淡开口:“这位先生,您要算命?”
“算命先生,这位是我们寿阳县的县令夫人,是她要算命。你只要算准了,少不了你的赏钱!”贾正师爷脸色阴沉,掷地有声。
笑面虎刘莽立刻点头哈腰,恭敬地说道:“啊,县令夫人,您要算什么?是算财运?算姻缘?算仕途?还是算祸灾?”
“算命先生,我要算祸灾,您算一下,我的县令老公感染了瘟疫,是否还有救?我们寿阳县何时才能结束这场令人恐怖的瘟疫?”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扮成算命先生的笑面虎,立刻装模作样的微闭眼睛,右手的拇指在食指、中指移动,捏指掐算了片刻时间,睁开眼睛,摇头晃脑地朗诵了一首诗——
“地上诞生大头怪,
天上降下大祸灾。
寿阳无阳雾茫茫,
万户调零百里哀。
只要除掉大头怪,
逢凶化吉去祸灾;
云开雾散红日出,
寿阳吉祥花儿开。”
“啊,算命先生,什么大头怪?什么寿阳无阳?什么万户调零?什么百里哀?您这首诗说的是什么意思?”县令夫人朱春着急地问道。
笑面虎刘莽一脸严肃之色,神神秘秘地回答:“啊,县令夫人,天机不可泄露,告辞!”
说罢,他转身离开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的门口,快步向着黄岭壑方向走去。
看着扮成算命先生的笑面虎刘莽离去的背影,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与贾正师爷,各自神色凝重,认真思考算命先生所留下诗的内容。
突然,贾正师爷的眼睛一亮,说道:“朱夫人,我明白了,算命先生说的大头怪,应该是神童小寿星同学;寿阳无阳,说的是浓雾遮掩了天上的太阳;万户调零百里哀,说的是瘟疫流行,寿阳百里地之内,万户人家有死人,到处是哀声啊。”
“啊,贾正师爷,神童小寿星同学,心底善良,怎么会是大头怪呢?”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疑惑道。
贾正师爷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朱夫人,您想一想,神童小寿星同学,长着一个大额头,与众不同。他不过是一个六岁多大的小屁孩,竟然武功高强,医术通神,学识渊博,干出那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不是个大头怪,又是什么?”
“啊,贾正师爷,你说得有道理,神童小寿星同学的所言、所行,令人匪夷所思,哪里像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简直就是个小妖怪啊。”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点头赞成。
贾正师爷一双贼亮的眼珠儿一转,郑重提议:“朱夫人,为了县令大人的生命安全,为了我们寿阳县瘟疫之灾消失,我们必须除掉小寿星。”
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点头同意:“好,无毒不丈夫,贾正师爷,除掉大头怪小寿星的任务,就有你负责完成。”
“遵命!”贾正师爷爽快答应。
随后,俩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有灵犀,转身走进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里。
此时,寿山医生家的庭院里,小寿星与刁小二同学相对而坐在石榴树下石桌旁边的石墩上,正在对栾下棋。
“啪、啪……”小寿星手持黑棋,刁小二同学手持白棋,各自聚精会神,双方手中的棋子在棋盘上不断落下。
虎头虎脑的虎子和俏丽的石英,坐在小寿星的身旁助阵;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坐在刁小二同学的身旁助阵。
失去老伴的老族长王青山,坐在一旁,独自喝着茶水,一脸愁苦之色,微微低着头,似乎正在回想什么。
“啪!”刁小二同学将一枚白棋落在棋盘上,熊大同学大声嚷嚷:“啊,小二兄弟,你下的是什么臭棋?陷入小寿星同学的十面埋伏阵里了!”
“小寿星师兄,快吃了刁小二同学这枚送死的臭棋!”俏丽的石英大声提议。
刁小三同学着急地说道:“小二哥,快将这枚棋子挪移到辰位上。”
“石英师妹,别嚷嚷,观棋不语真君子。”小寿星笑着提醒。
刁小二同学微笑开口:“落棋无悔大丈夫!”
小寿星双目炯炯有神,“啪!”右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在棋盘的中间一角。片刻之间,吃掉了刁小三同学棋盘中的七枚白色棋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