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寿山医生答应一声,立刻与娘子福海跟着清风老馆长,离开刁雄捕头所在帐篷,向着其他感染瘟疫病人的帐篷走去。
一个居住六十个病人的大帐篷里,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利用“望、闻、问、切”的传统诊病之法,逐个病人进行诊断。当确诊是感染瘟疫病人之后,夫妇俩人立刻从随身的医药袋里,各自拿出一枚鸽蛋***白色的解毒丹,分别喂进感染瘟疫病人的嘴里。
将大帐篷里的六十多个感染瘟疫的病人救治完,清风老馆长立刻领着寿山医生及其娘子福海,离开所在大帐篷,向着相邻的大帐篷里走去。
天近中午时分,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先后救治了七个大帐篷里的四百多个感染瘟疫的病人。当他们从第七个大帐篷里走出来时,一个膀大腰圆的捕快,快步走了过来,微笑开口:“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县令大人,请您三位到他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吃午饭。”
“这位捕快兄弟,为了节省时间,你给我和娘子及清风老馆长,拿几个馒头、提一壶清水,拿点咸菜,送到前面那个大帐篷外面,我们救治完那个大帐篷里的病人之后,就在大帐篷的外面吃饭。吃完饭之后,好继续救治感染瘟疫的病人。”
说罢,他与娘子福海及清风老馆长,迈步走进前面的大帐篷里。膀大腰圆的捕快,则转身向着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走去。
大帐篷里,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利用“望、闻、问、切”的传统诊病之法,先后对六十个感染瘟疫的病人逐个诊断。当确诊他们是感染瘟疫病人之后,夫妇俩人立刻给他们各自喂下一枚解毒丹。不到三柱香的时间,夫妇俩将大帐篷里的所有感染瘟疫之毒的病人救治完。
寿山、福海夫妇在清风老馆长的陪同下,从大帐篷里走出之后,发现先前通知他们吃饭的那个膀大腰圆的捕快,果然将饭、菜、水放在大帐篷的外面。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清风老馆长也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地喝水、吃菜、吃饭。清风老馆长吃了一个碗口大的馒头饱了,寿山医生吃了三个碗口大的馒头、娘子福海吃了两个碗口大的馒头,各自才吃饱。
清风老馆长惊讶道:“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你们夫妇好大的饭量啊!”
“清风老馆长,昨天夜里,我们夫妇炼制了四炉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一直忙到凌晨。刚躺到床上睡觉,又被敲门声惊醒。原来寿阳书院的石刚正院长、魏武教授、县令大人的儿子熊二等同学及一百多名村民,都感染了瘟疫。我和娘子福海及儿子小寿星立刻救治他们,将他们救治完,就跟着贾正师爷赶到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里,抢救感染瘟疫的病人。早饭没有吃,到现在才吃午饭,可把我饿坏了。”
“清风老馆长,不怕您笑话,我也饿坏了。”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一脸苦笑神色,先后说道。
听了寿山、福海夫妇说的话,清风老馆长两眼含满泪花,感动的声音响起:“寿山医生、福海医生,辛苦你们夫妇了。别急,你们夫妇慢点吃,多吃点。”
“清风老馆长,我吃饱了!”
“清风老馆长,我也吃饱了,走,我们继续去抢救感染瘟疫的病人。”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先后说道。随后,夫妇俩与清风老馆长,快步走进前面的一个大帐篷里,一如既往地利用“望、闻、问、切”的传统诊病之法,对六十个感染瘟疫的病人逐个诊断。当确诊他们是瘟疫病人之后,夫妇俩立刻给他们各自喂下一枚解毒丹。大约用了半个时辰,将最后两个大帐篷里的一百二十多名感染瘟疫的病人救治完。
当救治完最后一个瘟疫病人后,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赫然发现,各自随身的医药袋里的解毒丹都用完,一枚都没剩。
寿山医生惊讶道:“啊,娘子,昨天夜里我们炼制了那么多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现在一枚也没有了!”
“啊,相公,万一再有感染瘟疫的病人怎么办?”娘子福海忧心的声音响起。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贾正师爷一脸着急神色,匆匆忙忙地走进大帐篷里,着急地说道:“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县令熊伟大人病了,请您夫妇快去救治。”
“啊!”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清风老馆长,各自大吃一惊,立刻快步走出大帐篷,脚步匆匆争地向着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走去。
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县令熊伟上身只穿着背心,下身只穿着薄薄的短裤,仍然热得浑身大汗淋漓;只见他两眼赤红,嘴里低声惊呼:“啊,我的心里好像有一把火,热死我了,热死我了。”
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县令熊伟的床边,各自一脸惊慌神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废物!都是废物!”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右手指着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怒目圆睁,厉声斥责。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一脸着急神色,快步走进大帐篷里;清风老馆长与贾正师爷,如影随形,紧随其后。
看到寿山、福海夫妇到了,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停止训斥两个医生,立刻着急地说道:“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您夫妇俩快给我县令老公诊断一下,他患的是什么病啊?”
寿山医生点点头,立刻利用“望、闻、问、切”中医传统诊病之法,给熊伟县令诊断病情。片刻时间之后,他站起身来,脸色大变。
“寿山医生,我县令老公患了什么病啊?”县令夫人朱春迫不及待地问道。
寿山医生忧心忡忡地回答:“县令夫人,县令大人是感染了瘟疫之毒。”
“啊,寿山医生,既然我县令老公感染了瘟疫,您快给他服下解毒丹啊!”县令夫人朱春着急的声音响起。
寿山医生心情沉重地说道:“县令夫人,今天早晨,在黄岭村我的家里,为了救寿阳书院的石刚正院长、魏武教授、熊二等同学及众多感染瘟疫的病人,用去一百多颗解毒丹。到了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里,我和娘子福海又先后救了六百多个感染瘟疫的病人,用去六百多颗解毒丹。现在,我们夫妇一枚解毒丹也没有了。”
“啊,寿山医生,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没有了?”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瞬间脸色大变,惊叫出声。
贾正师爷的脸色一沉:“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没有了,你们夫妇还磨蹭什么?马上回家、抓紧时间炼丹啊!”
“贾正师爷,我家里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主料千年人参,昨天夜里,我和娘子炼了四炉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都已用完。现在,我家里一株千年人参也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法炼制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啊。”寿山医生神色凝重,如实回答。
贾正师爷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冷冷地地说道:“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你们夫妇乃闻名寿阳县的乡村名医,你们的儿子小寿星是闻名全县的神童。你们一家人救了那么多的瘟疫病人,却救不了县令大人,莫非你们一家人想害死县令大人不成?”
“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县令老公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夫人就让你们夫妇及儿子小寿星,给我县令老公陪葬!”听了贾正师爷说的话,县令夫人朱春心中怒气顿生,双眼陡然冷冽,杀气腾腾地说道。
听了贾正师爷和县令夫人朱春说的话,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各自大惊失色。
重病的熊伟县令强打精神,厉声斥责:“夫人、贾正师爷,你们俩给我住口!”
然后,他的眼光看向寿山、福海夫妇,惭愧地说道:“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本县令为刚才夫人和县衙师爷不礼貌的话,向你们夫妇表示道歉。我和你们夫妇俩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深知你们夫妇心地善良,德艺双馨。伤寒瘟疫目前世上尚无根治之法,这些天你们能救活那么多的感染瘟疫的病人,已经实属不易。本县令希望你们夫妇回到家里,将近日治疗感染瘟疫病人的经验总结一下,认真探索战胜伤寒瘟疫之道,治好本县令和更多感染瘟疫的病人。如果不成,本县令也不会怪罪你们的,因为战胜伤寒瘟疫,毕竟是目前举国上下还没有破解的重大课题啊。”
听了县令熊伟说的话,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脸色好看了很多。
寿山医生郑重地说道:“县令大人,您放心吧,为了战胜瘟疫,治好您的病,我们夫妇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说罢,他与娘子福海向熊伟县令躬身一礼,转身向着帐篷外面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