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在县令熊伟和清风老馆长的陪同下,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突然,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眼睛一亮,发现门口西侧的一个筐子上搭晒着张大黄狗皮。夫妇俩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各自瞪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大黄狗皮。
“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你们夫妇怎么了?”县令熊伟好奇地问道。
寿山医生着急的声音响起:“县令大人,这张大黄狗皮是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张大黄狗皮是怎么来的?”县令熊伟疑惑道。
此时,捕头刁雄完成县令熊伟交代的任务后,回到这里,听到寿山医生的问话,立刻笑着回答:“啊,寿山医生,昨天我们围歼偷袭黄岭村的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返回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时,本捕头在广场里发现了一条死去的大黄狗,立刻将其带回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里,让众捕快打了一顿牙祭。我将这张大黄狗皮晒在这里,准备给县令大人当褥子呢。”刁雄捕头微笑解释。
听了捕头刁雄说的话,寿山医生黯然神伤,福海娘子“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
“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你们夫妇这是怎么了?”县令熊伟吃惊地问道。
寿山医生沉痛地说道:“县令大人,这条大黄狗是吾儿小寿星的动物朋友,多次救过他的生命。昨天大黄狗为了救吾儿小寿星,勇敢地与丧门星及其爪牙搏斗,最后惨死在丧门星的哭丧棒下。现在吾儿小寿星正为寻找不着大黄狗而忧伤呢。”
“啊,本捕头莽撞了,不知道大黄狗是你家的忠犬。事已至此,无法可补,这张大黄狗皮你们夫妇拿回家去,交给小寿星同学吧。”刁雄捕头惭愧地说道。
说罢,他上前两步,取过大黄狗皮、将其卷了起来,递到寿山医生的面前。
寿山医生伸出双手接过大黄狗皮,随即告辞:“县令大人,捕头大人,清风老馆长,再见!”
“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再见!”县令熊伟举起右手告别。
捕头刁雄和清风老馆长异口同声说道:“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我送送你们夫妇。”
随后,俩人陪同着寿山、福海夫妇,向着瘟疫隔离区的门口走去。当他们走到距离隔离区门口约十几丈时,门口站岗的六个捕快的谈话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啊,诸位兄弟,昨天晚上我们吃的狗肉,听说是寿山医生家养的大黄狗的。据说它是吃着寿山医生炼制的灵丹妙药长大的。因此,不仅味道鲜美、香味浓郁,好吃之极,而且是世上少有的大补之物,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若说大补,猴脑才是大补之物。因此,南方有人活吃猴脑。寿山医生家养的那只小白灵猴,肯定吃了不少寿山医生炼制的灵丹妙药,才那么机灵。若是能吃到它的猴脑,一定会延年益寿、长命百岁啊。”
“寿山医生家里还有一只火红的大公鸡和一头可爱的小白兔,都矫健异常,战斗力极强,肯定也吃了不少灵丹妙药。若是将它们两个烤着吃,不仅味道错不了,肯定也是大补之物,能延年益寿。”
……
六个站岗的县衙捕快肆无忌惮地说笑、交谈着,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听了他们的谈话,各自脸色大变。
刁雄捕头怒目圆睁,厉声斥责:“你们六个混账的东西,在胡说什么?”
六个站岗的捕快转首一看,发现刁雄捕头与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及清风老馆长,各自脸色阴沉地走到他们身后,皆大惊失色。
一个身材魁梧的捕快惊恐地说道:“啊,捕头大人、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我们几个兄弟是在这里开玩笑,您们都可别当真啊!”
“哼,你们几个给本捕头听好了,如果寿山医生家的小白猴、大公鸡、小白兔有个三长两短,本捕头就拿你们六个人是问!”刁雄捕头阴沉着脸,掷地有声。
六个捕快各自一脸惶恐神色,立刻躬身行礼,齐声表态:“捕头大人放心,我们不敢胡作非为!”
“哼!”捕头刁雄的两眼射出两道寒光,看了六个衙役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与清风老馆长陪同着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穿过瘟疫隔离区的大门,将他们送到瘟疫隔离区外;互相告别之后,看着他们夫妇向着黄岭村方向走去。
此时,寿山医生家的庭院里,熊大、熊二、刁小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正在缠着老族长王青山讲小寿星、虎子、石英捉飞贼的故事。
“诸位同学,我听到‘杀人了、抓贼啊’的喊叫声,与乡亲们赶到位于村中心十字路口大街东北侧的贸易货栈时,小寿星、虎子、石英捉飞贼已经接近尾声,还是让小寿星、虎子、石英讲吧。”老族长王青山将“球”踢给小寿星、虎子、石英。
虎子和俏丽的石英,各自瞪大眼睛,向着小寿星看去,只见他坐在石榴树下的一个石凳上,两眼看着双手捧着的小花猫皮,呆呆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熊大、熊二、刁小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我向大家介绍抓三个飞贼的情况,小寿星和虎子同学补充。”俏丽的石英微笑开口。
随后,她清脆的声音响起,有板有眼地述说起来:“当时,天近中午时分,我和小寿星、虎子练功结束,走到位于十字路口的兴隆贸易货栈门口时,我说:“小寿星,虎子,今天我请客,到贸易货栈里,我给你们俩人买糖吃。”
“说罢,我们三人快步走进贸易货栈里。谁知一进贸易货栈,就看到贸易货栈的白五掌柜伯伯,倒在墙边口鼻流血;一个贼眉鼠眼的老者,正在从放钱的抽屉里拿银子向袋子里装;一个刀疤脸的青年,右手中的短刀刺进青年伙计山子叔叔的肚子里;青年伙计王财叔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个鹰钩鼻的中年男子,目露凶光看着我们。我们三人大吃一惊,立刻转身跑到贸易或者门外的大街上,高声大喊:“杀人了,捉贼啊……”
“转眼之间,贼眉鼠眼的老者,斜背装着银子的袋子,与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及刀疤脸的青年,各自目露凶光,从贸易货栈里冲了出来。贼眉鼠眼的老者,气势汹汹地扑向小寿星;鹰钩鼻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扑向虎子;而那个刀疤脸的青年,则气势汹汹地向我扑来。我和小寿星、虎子,一边奋起反抗,与贼眉鼠眼的老者、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刀疤脸的青年,一边高声大喊:“抓杀人犯啊!找贼啊!”
“贼眉鼠眼的老者、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刀疤脸的青年,个个武功高强。双方打斗片刻时间,我和小寿星、虎子就落于下风。关键时刻,幸亏小寿星的四个动物朋友——大黄狗、小白灵猴、大公鸡、小花猫相助,我和小寿星、虎子才没有被贼眉鼠眼的老者、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刀疤脸的青年所伤。”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我和小寿星、虎子的呼喊声,师父爷爷与虎子的父母、小寿星的父母、我的父母及众多乡亲,争先恐后地赶到了,合力将贼眉鼠眼的老者、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刀疤脸的青年三个飞贼打伤、拿下。”
石英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地讲着,熊大、熊二、刁小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各自一脸兴奋神色,聚精会神地听。
“呜呜……”突然传了小寿星的哭泣声。
众人转首一看,只见坐在石桌旁边的小寿星,双手捧着小花猫皮,一脸悲伤之色,痛哭流涕。
老族长王青山着急地问道:“小寿星徒儿,您哭泣什么?”
“师父爷爷,昨天,大黄狗和小花猫为了救我,都被丧门星打死了。小花猫被丧门星打死之后,碾成了肉泥;大黄狗惨死之后,尸体下落不明,呜呜……”小寿星一脸悲伤神色,痛哭抽泣。
听了小寿星说的话,老族长王青山与虎子、石英及熊大等同学,各自一脸沉痛之色,都为大黄狗和小花猫的死去惋惜。
“吱呀”一声,庭院门开了,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医生回家了。
看到儿子小寿星痛哭流涕,福海医生大吃一惊,立刻着急地问道:“啊,小寿星儿子,你怎么了?”
“福海侄媳,丧门星打死了大黄狗、小花猫,小寿星正在为此悲伤哭泣呢。”老族长王青山淡淡解释。
寿山医生快步走到儿子小寿星面前,将卷着的大黄狗皮展开,递到其面前,低声说道:“小寿星儿子,大黄狗的尸体找到了,这是大黄狗的毛皮。”
他的话音一落,儿子小寿星立刻站起身来,举目一看,瞬间脸色大变,立刻双手接过大黄狗的皮,“呜呜”地嚎啕大哭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