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雄捕头飞身跃上战马,转首说道:“俩位捕快兄弟,你们俩人步行回到瘟疫隔离区,将战马让给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乘骑。”
“遵命!”俩位县衙捕快立刻牵着自己所骑的战马,快步走到寿山、福海夫妇面前。
寿山医生郑重地说道:“捕快兄弟,救人如救火,我们夫妇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与娘子福海医生纵身跃上战马,与捕头刁雄纵马奔驰,顺着门前的东西大街向西奔驰,走到十字路口拐弯向北,快速向黄岭村北的方向奔驰而去。
不大一会儿,刁雄捕头与寿山、福海夫妇,纵马奔驰出了黄岭村,穿过村北的黄岭壑。各自举目一望,只见膀大腰圆的熊伟县令与瘦削的清风老馆长,各自一脸焦急神色,在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大门外不断走动。
“驾!”捕头刁雄与寿山医生及娘子福海,不约而同地大喊一声;各自扬鞭策马,快速向着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方向奔驰而去。
不到三十息的时间,捕头刁雄与寿山、福海夫妇,纵马奔驰到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的大门口,各自勒住战马,跳下马来。
捕头刁雄主动伸出双手,接过寿山、福海夫妇手中的战马的缰绳,将三匹战马分别拴在大门口左侧的三个拴马桩上。
“拜见县令大人!”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快步走到县令熊伟面前,一起拱手行礼。
县令熊伟神色凝重,落地有声:“寿山医生、福海医生,你们夫妇不要客气。县城里又送来一百多名感染瘟疫的病人,寿山医生,本县令亲自陪同你去救治感染瘟疫病人;清风老馆长,你陪同福海医生,去熬制防治伤寒瘟疫的解毒中药汤。”
“遵命。”清风老馆长答应一声,立刻陪同福海医生向自己居住、工作的大帐篷走去。
县令熊伟则陪同着寿山医生,快步向着一个新建的帐篷走去。
一个居住着二十多个感染瘟疫病人的大帐篷里,寿山医生一脸凝重神色,采用“望、闻、问、切”传统中医的诊病之法,逐个给感染瘟疫的病人诊断,发现他们都是感染了瘟疫之毒,立刻从随身的医药袋里,拿出一枚枚鸽蛋大的乳白色解毒丹,逐个喂到他们的嘴里。
膀大腰圆的县令熊伟,双目炯炯有神,静静地站在旁边观看。
二十多个感染瘟疫的病人,逐个诊断、救治完了,熊伟县令立刻领着寿山医生,向相邻的一个大帐篷里走去。
此时,清风老馆长居住、工作的大帐篷里,中间地上支着一口大铁锅,大铁锅里熬煮着大半锅中药解毒汤。医馆的两个男医生,各自坐在大铁锅旁边的一个木墩上,一个双手用力拉风箱,一个双手拿着木柴添柴续火。福海医生双手拿着一把长柄铁铲,伸进大铁锅里,时快时慢地搅拌锅里熬煮的中药解毒汤。
不大一会儿,大半锅中药解毒汤熬煮好了,福海医生热得大汗淋漓,累得气喘吁吁,停止搅拌锅里的中药解毒汤,将长柄铲子从锅里取出,站在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精神矍铄的清风老馆长,双手搬了一把椅子,走到福海医生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福海医生,您坐下歇息会儿。”
“清风老馆长,那就辛苦你们了。”福海医生也不客气,立刻在椅子上坐下歇息。
清风老馆长拿了两个水桶,走到熬煮中药解毒唐代铁锅前。两个医馆的男医生,各自拿了一把长柄大勺子,将大铁锅里熬煮好的中药解毒汤,舀进两个大水桶里。
随后,福海医生与清风老馆长,各自左手提着拿着一把勺子,右手提着一个盛着十个瓷碗的篮子;两个寿阳医馆的男医生,各自提着一个盛中药解毒汤的桶;相继走出清风老馆长居住、工作的大帐篷,走进一个刚住进的感染瘟疫病人的一个大帐篷里。
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县令熊伟陪同寿山医生,刚从一个居住感染瘟疫病人的大帐篷里走出,捕头刁雄快步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县令大人,午饭准备好了,您和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等人吃饭吧。”
“寿山医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走,我们吃午饭去。”听了捕头刁雄说的话,县令熊伟的眼光看向寿山医生,笑着提议。
寿山医生摇了摇头:“县令大人,救人如救火,还有两个大帐篷里感染瘟疫的病人没治,我将他们救治完再吃午饭吧。”
说罢,他转身向着相邻的一个大帐篷里走去。
“寿山医生及其娘子福海医生,都是菩萨心肠啊。”县令熊伟感叹一声,与捕头刁雄如影随形跟了过去。
下午三时许,寿山医生将剩余两个大帐篷里的瘟疫病人都救治完,在县令熊伟和捕头刁雄的陪同下,从最后一个大帐篷里走出,与娘子福海和清风老馆长遇到一块儿。
熊伟县令笑着邀请:“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刁捕头,你们都跟着我走,到本县令的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吃午饭去。”
“谢谢县令大人!”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清风老馆长、刁雄捕头,一起道谢一声;各自迈开脚步,跟着膀大腰圆的熊伟县令,向他区居住、办公的大帐篷走去。
一走进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众人各自举目一看,只见帐篷中间的一张方桌上,摆放着八个素荤搭配的炒菜、一小竹筐白面馒头,一小竹筐烙饼、一壶开水,碗、茶杯应有尽有。
大家摘下戴着的口罩,走到帐篷一侧的洗脸盆前洗手、洗脸。然后,相继走到大帐篷中间的方桌旁边,各自在饭桌周围的一把椅子上坐好。
“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为了救治感染瘟疫的病人,你们午饭还没有吃,肯定饿坏了。本县令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不多说了,大家快吃饭吧。”县令熊伟真诚地说道。
捕头刁雄亲自提壶,给寿山、福海夫妇、清风老馆长、县令熊伟和自己倒了一碗白开水,放在各自面前的饭桌上。
随后,大家或细嚼慢咽、或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精神矍铄的清风老馆长,利用吃饭的间隙插话:“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您夫妇炼制的解毒丹,好像传说中的仙丹,救治瘟疫病人奇效无比。我的师父小寿星同学,将你们家祖传的太极神针九式传授给我。您们夫妇能否将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之法和熬制救治感染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之法,传授给我。”
“啊,狡猾的清风老馆长,从神童小寿星同学那里获得人家祖传的太极神针九式不满足,又向其父母讨要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之法和熬制救治感染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之法,这只老狐狸太不要脸了!”
“一招鲜,吃遍天,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会将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之法和熬制救治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之法,传授给清风老馆长吗?”
县令熊伟与捕头刁雄对清风老馆长的举动,既惊叹,又感到有些莽撞,各自瞪大眼睛,向着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看去。
寿山医生微微一笑,爽快答应:“清风老馆长,您是闻名我们寿阳县的德艺双馨的名医,我们家的祖传医术在您的手里,一定会发扬光大。我和娘子福海早就商议好了,将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之法和熬制救治感染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之法,传授给你。”
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两本薄薄的蓝皮书,递到清风老馆长的面前,微笑道:“清风老馆长,这两本书,一本是《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秘诀》,一本是《熬制救治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的秘诀》,请您收下。”
“啊,谢谢师祖!谢谢师祖母!”清风老馆长惊喜交加,立刻伸出双手,从寿山医生手中接过两本薄薄的蓝皮书,跪倒在地,磕头行礼。
“一句师祖母”,羞得福海医生脸色通红。
“清风老馆长,使不得,您忘了我们夫妇和您的约定了?”寿山医生立刻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旁,将他搀扶起来,低声责备,
清风老馆长立刻认错:“师祖,不,是寿山医生,您教训的是。”
“哈哈……”看到清风老馆长高兴得语无伦次的样子,县令熊伟和捕头刁雄忍不住大笑起来。
寿山医生微微一笑:“清风老馆长,您先别高兴,你看看炼制救治感染瘟疫病人解毒丹的材料,恐怕您就高兴不起来了。”
他的话音一落,清风老馆长立刻离开翻开手中的《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秘诀》,一目三行,快速地翻阅了一遍。
“啊,寿山医生,炼制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辅助中药材好找,可主要材料千年人参和药引子百年巨蟒的内丹,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到哪里去找啊?”清风老馆长低声惊呼。
寿山医生点点头,心情沉重地说道:“千年人参和百年巨蟒的内丹,可遇而不可求。六年前,机缘巧合,我获得几株化成人形的千年人参和一枚百年黄鳞独角巨蟒的内丹。用千年人参为主料,利用百年巨蟒内丹为引子,辅助于一些清热解毒的中药材,炼制了数量不少的解毒丹,救了不少中毒的人。没有想到这种解毒丹,还能救治感染瘟疫的病人。可是,几年时间过去,我们夫妇手中千年人参和百年巨蟒的内丹所剩无几。感染瘟疫的病人少,我们夫妇还能救治。如果感染瘟疫病人过多,我们夫妇用千年人参为主料、百年巨蟒内丹为引炼制的解毒丹用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夫妇也救治不了感染瘟疫的病人啊。”
听了寿山医生说的话,县令熊伟与捕头刁雄及清风老馆长,各自大惊失色。
“县令大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建议您立刻安排人购买千年人参和百年巨蟒内丹。”寿山医生神色凝重,郑重建议。
县令熊伟当机立断:“刁捕头,你马上安排一名捕快,快马加鞭,赶回县衙,让贾正师爷安排人重金购买千年人参和百年巨蟒内丹,并报请太原郡的郡守大人和晋省总督大人相助。”
“遵命!”捕头刁雄答应一声;立刻停止用餐,站起身来,快步向着帐篷外面走去。
随后,帐篷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县令熊伟与寿山、福海夫妇及清风老馆长,各自一脸沉重神色,默默地吃饭。
不大一会儿,大伙儿水足饭饱。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站起身来告辞:“县令大人,清风老馆长,我们夫妇要回家去炼制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再见。”
“寿山医生,福海医生,辛苦你们夫妇了,谢谢!”县令熊伟站起身来,拱手道谢。
随后,他与清风老馆长,陪同着寿山医生及其娘子福海,向着帐篷外面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