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杰克斯：“会不会那里面就没有硬盘？”
负责人回过头望了望它：“嗯。。。。有可能，不过现在的拆解进度才1/4，这时下定论会不会为时过早？或许它们的计算机的硬件设计思路和我们人类的不一样。”
杰克斯：“嗯，那你们继续，还有，叫几个人把这一地的东西整理一下，有用的就留着，没用的就扔掉。”
负责人：“是，长官。”
杰克斯在远疆号内转了一圈，就返回一层甲板的舰长室，他刚一打开门就传来机库的传唤，刚刚负责拆的人说好像发现了疑似数据存储器的东西。
杰克斯就折返了回去，到了机库，负责人就指着那台被拆出一个大口子的电脑核心里一个悬浮灰色球状物。
它被上下各一个的悬浮部件支撑在那里，杰克斯看着它，走近观察了一会，转头对着身后的负责人问道：“能拆开它吗？”
负责人：“应该可以，我们正准备动手。”
杰克斯：“首先确认这玩意不会爆炸？”
负责人：“我们都扫描过了，里面没有任何高能量的存储以及形成结构。”
杰克斯：“那开工吧。”
负责人：“是。”
负责拆卸方面的负责人与另外一名船员借用一条机械臂把它行悬浮平台取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刚把这球放到上面，旁边装有各种切割机的小机械臂开始工作，在这个灰色球体表面产生一阵又一阵的火花，最终球体的外壳就向夏威夷果一样被对半开了，露出里面的内容。
接着杰克斯眼前这帮人在杰克斯的注视下，把那个玩意拆了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他们在此时杰克斯的眼中，就像是在一盘菜里翻找自己想要的食物的人。
杰克斯在一旁，拿起被他们不管不顾的外壳，抓起手电往里一照，看到内部覆盖着一层电路，在外壳截面中发现了一种不同的夹层，它和其他层不同的是，它由一种晶体材料组成，杰克斯拿着这半个球形外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对着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一帮人说道，“你们看一下，数据储存是不是在这个外壳上？”
“嗯？”，那群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人被杰克斯那么一说，非常同步的放下手中的活，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杰克斯和他手里的那半个外壳。
杰克斯则看向那个被拆开的核心，“看来，不是空间计算机啊。”
。。。。。。。。
洪文德在舰桥，盯着周围的情况，现在的他，还真有了当空管的感觉，看着扫描界面中周围星域其他飞船的动静，尽管没有联系互动，不过有那味了。
洪文德：“真安静啊，离得那么近竟然也没有骷髅军的战舰来搜捕我们，跟战场的区别真大啊。”
一些要素察觉的人扭过头看向洪文德，洪文德看舰桥有几个人看向自己，“怎么了？”
艾德：“副舰长，我建议你别说那句话。”
洪文德：“什么啊？”
艾德：“副舰长，是这样的，你的这句话很有可能会引来很大的问题，知道战前看家人照片或者打完这仗回家结婚的桥段吧？”
洪文德有点印象：“嗯。。。。有点印象，但是跟这又有什么关系吗？”
艾德：“嗯。。。。。虽然扯不上关系，但也类似催命符了，跟那些战前看照片和回家结婚的结局大体是一样的。”
洪文德尽管一头雾水，可还是采取这条建议：“嗯。。。。。好吧。”
接着艾德发了一张图片给洪文德，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趴在夕阳照射的街道上，他伸出左手指向前方，说道：“不要停下来。。。。。”
。。。。。。。
最后杰克斯看外面送东西过来的效率已经远远超过了清理的速度，最终叫停，把外派的人全部召回，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主要是杰克斯认为这堆垃圾已经不值得继续挖掘下去的价值了，也不知道那帮子钓鱼佬还会不会派人增员？杰克斯觉得，能部署那么大片渔网，如此高密度，6艘船是不可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的。
于是远疆号用空间跳跃向银心方向前进两万多光年，在此停留期间，随着对那艘外星飞船的电脑核心和那堆残骸中搜刮来的数据记录器中数据读取的完成，一副属于这个宇宙完整的银河系势力分布图显示在舰桥的主屏幕上。
以前不知道银河具体情况时，还以为整个银河系真的只有人类文明或者大过滤理论等，当接触到PEC后，才知道银河系热闹得很，就像个别墅群组成的小区一样，如果把PEC-011宇宙的银河系比喻成小区，那么这里的银河系就是香港的九龙寨，PEC011宇宙的银河系最起码每个文明都有一片围绕的缓冲带，类似过道，这里基本上就是门对门了，可见拥挤程度，众人要在这一片蜂窝结构的银河系势力分布图中找到骷髅军的方位，还真有点困难，除了地球的相对坐标为中心的控制区，在这个银河系里又找出另外两个属于骷髅军的辖区。
洪文德：“这可比九龙寨的人口稠密多了，我忽然觉得我们的银河系像个高档小区了。”
杰克斯：“还有两个分部，互相距离那么大，有点难弄啊。”
洪文德：“怎么说，盯好这个地方的中枢区域就行了，没必要全盯着，加上我们在中枢区域安插了人，多多少少能带的出其他地方的情报。”
杰克斯：“希望如此吧。”
“到现在，我们应该可以接收到骷髅军的远程探测器信号了吧？”，杰克斯打开信号检测系统，发现里面并没有检测到骷髅军远程探测器的信号波形，早在3个月之前那次投射任务中，就已经完成了对骷髅军远程探测器的信号波形采集，不可能没有记录。
洪文德：“理论上是的，只是再次进入银河系以后，就没在接收到这种频段的信号，我怀疑他们说更换了频率，不过更换频率，那也不至于把特征频率也改了吧？”
就像一台无线设备，无论你怎么更改发射信号的信号频率，但是仍然会有一条特征频率是固定的，这也是冷战时期美军电子侦察机为什么会频繁逼近苏联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获取苏联雷达和无线设备的特征频率信号，以及通讯内容，就像远疆号的空间列阵和信息列阵的输出，无论如何变频，都会有一个特征信号的频率是固定的，就像万物都有一个固定不变的特征，那接下来问题就是能不能发现它了。
远疆号这种战术舰对于这些向外辐射的特征频率的隐身处理是尽可能的降低其特征频率的可探测性，也就是说骷髅军想要探测到远疆号那一系列的特征频率的信号，就需要靠近到一定的距离才能扫描到远疆号的特征信号。
杰克斯：“难不成是改变扫描信号频率的同时把特征信号的可探测性降低？”
洪文德：“那这样我们就得接近骷髅军境内了，那这样无疑于自投罗网，明摆着就是想把我们引进去。”
杰克斯：“那难搞了。”
洪文德：“我们现在使用的是02象限一艘外星遇难飞船的特征遮罩，理论上是可以越境一段时间不被探测到，只是航线要注意一下，杰克斯，这是你们那边的传统艺能，你们的擦边球航线应该比我懂一些吧？”
杰克斯：“得了吧，都不是一个专业的军种，我一个呆核潜艇里的到处潜水摸鱼的，几个月都难说能不能和基地联络一次，哪会知道他们怎么飞的？，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多此一举吗？”
洪文德看着杰克斯那一脸啥都不知道的模样，在银河系的星图上对着骷髅军辖区境线边界画了一条打擦边球的直线：“行行行，据我对你们那边电子侦察机常年以来的贴近航线的模式，大多都是类似这样的，很少是直接冲着界限飞的，我们大致也可以参照这种模式进行贴近侦察。”
杰克斯：“这样飞的话，以我们现在的飞行航向，需要空间跳跃在目的地做航向更改，目的地展开的虫洞要和航线方向一致，目前我们舰上能修改虫洞目的地指向的。。。。”
杰克斯说着，就看向了现在在舵手位上的黄海鑫，刘楷刚刚换班，现在应该还在宿舍呼呼大睡：“只有刘楷。”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只需要在目的地的坐标上做微调，只是这个工作要手动完成，这就很考究操作员的经验了，目前对远疆号航行控制系统了解最深的只有刘楷了，伊森是没有权限，直接跳过了，黄海鑫的水平目前和刘楷仍然有着很大差距，所以这项工作，交由黄海鑫负责两人并不是很放心，加上刘楷的教学进度好像还没到这个地方。
洪文德：“所以。。。。舰长。。。”
杰克斯：“可以一试，但是可能要延期，怎么的也得让刘楷满状态工作吧？”
洪文德看了看表：“也是，还有7个小时39分，（转而向伊森说道）通知乔纳森，他今天的换班工作停止。”
现在舰上的舵手操作员换班时间是8小时制。
伊森：“是。”
。。。。。。。。。
刘楷从床铺上醒来，发现乔纳森在对面的床的上铺看书，刘楷记得现在应该是他去接班的时候，问道：“乔纳森，现在你应该不是要去接黄海鑫的班吗？咋还在这？”
乔纳森看向他：“有了新行动，而且专门指定要你去做，我今天的接班工作停了，所以说现在是你去接黄海鑫的班。”
刘楷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乔纳森：“7个小时前的事了，要我在你醒来后再提醒你，现在还没动作其实都在等你睡醒，现在快去舰桥报道吧。”
刘楷立即下床，穿好鞋拿起挂在床头的外套和帽子快步离开，刘楷一边走，一遍整理自己的着装，一直到舰桥门口才整理完，刘楷刷卡打开舰桥大门。
在舰桥饶了半圈来到舵手位，跟黄海鑫交接舵手位控制，刘楷接手座位，黄海鑫并没有离开，她站在旁边，观看学习刘楷操作。
刘楷对这种操作已经不是第一次，加上他也有私下用模拟系统练习，空间跳跃的目的地坐标修改的输入速度和操作步骤看的黄海鑫一愣一愣的，因为刘楷的手指活动已经出残影了，这还是刘楷在用左手进行一系列数据更改和设置，当然，刘楷对于这种设置还没到那种地步，仍然是要看着界面操作，只是界面还没完全加载完就转入了其他页面，他看的是界面是否能够加载的出来来判断操作是否正确？
最后刘楷的左手拇指点下虚拟键盘中的“Enter”完成编辑后，空间跳跃的目的地的虫洞指向方向修改完成，那些系统界面关闭的时候，黄海鑫的眼睛仍然定格在座椅左侧的操作面板上。
刘楷看了一眼洪文德划出的计划航线，回过头：“舰长，我们可以出发了。”
顺带刘楷还抬起手，把黄海鑫的下巴往上抬，把她的嘴合上，并说道：“你下巴快掉到地板上了。”
杰克斯在自己的位置上，靠在右侧扶手上，左手向前指道：“punch it.”
这次的计划是，用跳跃抵达一个预定的坐标便立刻进入超空间，最终在洪文德画的那条线的一端停下来，以此来抵进侦察。
跳跃目的地距离骷髅军边境有5000光年，远疆号完成跳跃，在目的地并没遇到什么事情，一切顺利，最后一段距离，用安全巡航中的低速超空间速度抵达。
一直到退出超空间，远疆号就装作超空间驱动系统散热，把储热槽内的热量全部释放出去，一般慢慢往前挪动，同时远疆号各种传感器和探测系统开始扫描骷髅军境内一切可能获得的参数。
骷髅军舰队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真的把远疆号当成了一艘路过，仅在此短暂停留的外星飞船，远疆号也趁着这段时间，抓紧收集数据，大量数据，代码和波形图出现在远疆号舰桥中的全息面板上。
在将近半个小时后，最终让杰克斯最满意的结果出现了，就是骷髅军的远程传感器的信号被扫描到了，在距离35光年外，特征频率正好可以对的上，从特征频率的强度水平就看得出骷髅军在降低它的可探测性，至于降到什么水平，就不是远疆号能管得了，顺着这条信号，远疆号依照同样的信号波形扫描周围，发现骷髅军的远程探测系统的信号延伸刚刚好超出边境5光年，加上远疆号的远程探测系统没有发现骷髅军星舰的动静，可能那就是有效探测距离，目前不管是TRC还骷髅军，远程传感器不可能只能探测那么点距离，所以判断为他们在这里只能探测边境线内部的区域。
如果把远程探测系统的探测距离扩大，对于这里的其他文明而言，就像是在别人家门口架设一台大型警戒雷达，或者是摄像头。
远疆号此时就在距离骷髅军边境线7光年的地方，就算能扫描到远疆号，也只能扫描到特征遮罩系统的释放伪装信号。
远疆号在启用特征遮罩系统的同时，系统会自动把其它和遮罩输出数据信号不一致的散发信号的可探测性将至最低，所以在现阶段骷髅军想要探测到远疆号还是有些困难的。
半个小时后，杰克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得了，让刘楷进入超空间与骷髅军的远程探测系统拉开距离，留得太久势必会使骷髅军起疑心。
远疆号离开后，骷髅军对传感器上的这个不速之客也没有太多的反应，更多的是为它计时，超空间驱动冷却半个小时的，骷髅军的记录中周围确实有这种飞船活动，从扫描到的各类辐射以及空间信号波形确认这是一种走私犯非常喜欢用的一种货船，加上这种货船经常在骷髅军星域附近活动，并没有引得骷髅军注意这个远疆号伪装的信号点。
事实证明，远疆号的信号遮罩系统还是非常有效的，加上更换的新的空间列阵，掺杂了大量来自PAA其他外星盟友的技术，空间列阵特征信号频率的波形复杂了许多（之前TRC的空间列阵的特征信号因为主要技术大量采用UNSS的战舰技术，空间列阵的特征波形中大比例是UNSS战舰的空间信号特征，相对单一，可辨识度很高），在骷髅军的传感器中的可辨识度大幅度降低，也是这一点让骷髅军的远程探测系统没有识别出来远疆号的真实身份。
远疆号这一回擦边飞行对于与骷髅军远程探测系统的安全距离有了个准确定义，即为距离边境线13光年，那怕能被探测到，也很难识别出来，于是远疆号便在此等候前面灭世小组的信息。
远疆号的待命航线则围绕骷髅军的边境线进行环绕，时远时近。
最终，这种状态一直延伸到TRC时间2070年年末，PEC-011时间2023年年初，事情为一次骷髅军远程探测器的一次不起眼频率波动打断，这种波动在次级频率，它被远疆号发现立即传达给杰克斯。
杰克斯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仍让伊森记录了下来，接下来，这种波动持续了一天，虽说波动的发生的时间没有规律，但是波形怎么说，有TRC舰队的EM加密格式信息的波形。
（灭世小组已经成功渗透进了骷髅军的警戒系统，通过远程探测系统的探测信号向外发送信息，把所需发送的信息转化为骷髅军远程探测系统的信号波把EM格式的信息波形夹在其中发送，例如前面次级频率的波动就是发送出来的信息，他们发送信息也并不是直接一股脑的全部发送，而是拆分发送，例如一句英文的hello，发送到安全模式就是把它拆散，一次只发一个字母或者一段出去，发送顺序随机，例如发完hello中的h，那下一个发出去的就绝对不是e，远疆号接收到信息后，会根据EM加密格式把这些间接随机发送过来的信息进行重组还原，虽然效率低下，可能一句话就要发半天，但是安全。）
远疆号在那里接收了半天，才算是把这些波形的信息重组出来，信息就是非常简单的一句话，三个字母，“YES”，这是在灭世小组没有被发现的时候与远疆号确认情况的自己没有被发现的暗语，只有被发现或者疑似被发现了才会发送“normal（正常）”。
接收到信号点远疆号没有回应，他们也不能回应。
杰克斯：“看来，他们的进度开始走上轨了。”
洪文德：“那要汇报这个信息吗？”
杰克斯：“没必要吧？而且任务文件里也没有说要汇报吧？”
洪文德：“建议还是发一下吧。”
杰克斯：“行呗。”
。。。。。。。。。。
第三层甲板，即使临近春节，可是自从2020年到现在，远疆号全程都处于战争状态，可以说船上已经两年没有举办过任何关于节日的活动了，每天都是一日复一日的枯燥循环，演练和训练，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提过此事。
刘楷就趴在船上的折叠桌上，乔纳森去接班了，他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盯着显示航线控制系统操作数据的平板。
接收到来自灭世小组的信息，是个好消息，最起码现在做的不是无用功了。
“刘楷，你在吗？”，黄海鑫在外面敲了敲刘楷宿舍的门，刘楷招呼了一声：“有事进来说吧？”
黄海鑫刷卡门禁，走进来：“报告，我有些东西想请教。”
刘楷：“哦？有什么东西不会的？”
黄海鑫：“长官，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那不用看代码就能编程是怎么做到的？敲代码的速度是怎么练成的？”
刘楷：“嗯。。。。。那个东西，我只能告诉你要多练，你看我能做的，其实是我这些年不断反复的输入练就的肌肉记忆，至于输入速度，也是同理。”
刘楷还说道：“如果要说速度，这个东西你应该去请教安德鲁斯或者周海怡，他们两个敲代码的速度，好家伙，手掌底下覆盖区域的虚拟键盘上，只要手没离开，按键的触摸灯光就没灭过，我这边你好歹还能看到键盘触摸灯光的亮起到熄灭。”
周海怡和安德鲁森的敲键盘速度，是真的猛，如果把他俩的虚拟键盘换成机械键盘，听到的声音就像这样，刘楷的输入速度就像M60机枪开火的声音，那么周海怡和安德鲁森两人的输入速度就是把MG42（火神转管还不至于）。
听到刘楷这么一说，黄海鑫顿时觉得自己临行前队长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就是现阶段能在TRC生产的星舰上工作的人基本都不是一般人。
黄海鑫以为那种敲起键盘来“哒哒哒”就已经够快了，到了远疆号上，好家伙还有更猛的，要不是远疆号上普遍使用虚拟键盘，黄海鑫不会看不出来，真要那么强，换成机械键盘声音不得是“哒～～～～～～”那种类似撕纸的声音。
刘楷：“黄海鑫啊，有这时间，不如多去模拟器那里多练练，久而久之你也能那么玩。”
黄海鑫：“是。”
其实刘楷对他们两位敲代码的速度，有些时候刘楷会担心他们的操作台上被他们两位的手指不断按压敲击的透明操作板那天会不会忽然碎掉？
看他们操作时，他们的操作台在那里摇啊摇的，就像刘楷读高中时宿舍舍友为他们的手提电脑或者台式电脑配的电脑桌，他们玩电脑时电脑桌也在一摇一摇的，总感觉那天会“啪”一声塌了。
现在刘楷看周海怡和安德鲁斯两人的操作台，已经差不多那个样子了，摇摇晃晃嘎吱嘎吱的。
TRC星舰的操作台有两种结构，一种是吊挂式，就是挂在天花板上可以调整高低和前后偏转角的操作台，另一种就是坐地式，就是那种固定在地板上的，远疆号的操作台是坐地式操作台（卖个关子，远疆号2号舰的舰桥操作台就是吊挂式操作台。）。
黄海鑫前脚刚走，乔纳森的副驾驶走进来，进门前还转头看向通往舰尾的走廊一眼，才进来。
“刘楷，又把你的徒弟给轰走了？”
刘楷：“没有的事，她只是来请教关于代码输入的问题？”
“怎么了？输入系统的设置有问题吗？”，舰载机副驾驶一屁股坐到对面的床铺上，脱鞋道。
刘楷：“不，是关于我对系统操作的输入速度问题。”
“这个东西，是要靠养成肌肉记忆和习惯这个系统才能做到的。”
刘楷：“所以说这个东西我教不了她，只能让她多练练。”
“对了你今天那么早下班？”
舰载机副驾驶：“我们的坐骑没了，除了乔纳森，他还有舰桥接班的活，最闲的就是我了，于是我就跑去损管那里打打副手了，现在那边没啥事，我就回来了。”
刘楷：“原来如此。”
。。。。。。。
几天后，远疆号的远程探测系统发现有三艘不明身份的飞船出现在远疆号这个方向的边境地带活动，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啊，首先发现这一迹象的艾德立刻报告给了杰克斯。
杰克斯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到了舰桥，走到艾德的位置旁边：“报告情况？”
艾德：“长官，他们是忽然出现的，他们刚刚抵达了距离边境线不足1光年的地方。”
杰克斯对这三个排着三角队形的不明飞船：“到现在为止，有什么动静吗？”
艾德：“舰长，他们在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远程探测系统就转换成了强波，重点指向骷髅军的纵深方向。”
杰克斯：“那我们应该不是他们的目标，那他们有什么特征吗？”
艾德：“除了空间列阵输出时的波动信号，最强的就是他们每一艘飞船都在散发一种非常强的中微子辐射，我怀疑那是他们的主推进动力。”
杰克斯：“中微子引擎吗？”
艾德：“可能性极大。”
杰克斯：“调出辐射的波形图。”
杰克斯原本还想说没想到在这里也有反骷髅军的实力，可当他看到辐射波形图的时候，这句话被他咽了下去，因为他觉得这些波形有点眼熟，虽然记不清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但是能确认有点印象就代表着这艘船遇到过此类的辐射，于是他让伊森把这些波形数据去和以往的数据进行比对。
看完波形对比图，杰克斯终于想起是什么时候了，之前那艘标识属于HAN的战舰，生命之钟号，纵使这三艘飞船的特征信号相比生命之钟号，即使很多特征水平差的很大，但种种迹象表面就是那帮招呼都不打就开干的HAN，例如中微子特征非常相似，就是功率高了许多，于是杰克斯才怀疑这三艘飞船属于HAN，看他们的中微子动力水平，骷髅军的中微子引擎的技术来源应该来自他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