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人工智能先进坐骑,滚筒洗衣机还能播放音乐,飞了一个钟头,看看洗衣机舱门外面,那是白茫茫一片。
我:“天气预报说南方下雪了吗?”
貔貅:“谁有空看天气预报啊,兴许今年天气反常?”
又过了一个钟头,我:“南方今年下这么大雪?下去下去,看看再说。”
滚筒洗衣机落在一个村子里,还好雪下的大,路上没人,不然我们可能会被当成外星人抓起来研究,兴许还能挽救一下《走进科学》。
找了个院子观察一下,特么气死我了,气得我当场使劲拍了洗衣机一巴掌,洗衣机还怼我,“打老子干鸡毛,一会就到海南了。”
我咬着牙说:“你们家海南特么烧土炕啊!”
滚筒洗衣机:“呃……我路痴。”
我:“你特么不会导航啊!”
滚筒洗衣机:“老子就想安安静静在你家做个洗衣机,你们非得让老子带你们去海南,老子会导航你妹啊!”
我:“卧槽,还敢顶嘴……”
我掏出定海神砖就要揍这个洗衣机,太白拦住了我,“跟个洗衣机打架,你可真行,亏你还是天庭神仙。”
貔貅:“这洗衣机一听就是你亲生的。”
我:“滚……”
唐薇薇:“哎呀,现在怎么办呀?咱们还去不去海南了?”
经过我们讨论研究,还是原路返回吧,回去老老实实报个年后去海南的团。
返回的路上,洗衣机里面“滴滴滴”地响,我:“你滴滴滴叫唤啥?”
滚筒洗衣机:“呃……不好意思,又走错了,咱们刚才进俄罗斯了,现在在西伯利亚。”
我:“你大爷,赶紧回去!”
滚筒洗衣机:“回不去了,有两个防空导弹在追咱们……”
所有人:??????
没有奇迹发生,一声巨响,我们被击落了,虽然洗衣机零件碎了一地,还好那个滚筒质量好,在地面滚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我们四个没什么事。
日了狗了,这个破洗衣机,前面白茫茫一片,后面白茫茫一片,左右白茫茫一片……
这时候我们四个肯定得抱团一起走,不然非冻死在这,看看打开的行李箱,散落一地的夏装,海南自驾游硬是变成了西伯利亚求生记。
还好出门的时候穿的多,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不过那也够冷的,现在没办法了,找个方向瞎走吧。
走了没多久,前面有稀疏的树木,我们仿佛看见了希望,天快黑了,找个地方生火取暖是正经,还没生火,就听见远处“嗷呜”的叫声,我靠,是狼。
来了七八只狼,我们在前面跑,狼群在后面追,冰原上的狼群身体素质就是好,估计再跑一会就追上了。
我喘着气问太白:“你就没点仙法啥的吗?”
太白:“我不是受处分了吗,仙法被收回了,你的砖呢?”
我:“太特么冷了,自动档卡住了,打不开。”
唐薇薇“哎哟”一声,摔倒了,我赶紧返回去把她扶起来,太白和我一人一边拖着唐薇薇跑,貔貅那个货面对狼群一点战斗力没有,跑的比谁都快,妈的,太不仗义了……
貔貅又返回来了,原来是根本没发现这边的情况,老子还以为这货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貔貅舌战群儒,问候狼群全家,那群狼也不甘示弱,在那“汪汪”叫,尼玛的,原来是一群哈士奇……
貔貅正在修理那个带头的哈士奇,“老子让你装大尾巴狼……”
过了一会,远处走来一个男人,手持猎枪在远处瞄准我们,我们举起双手,那人举枪走近,我看清楚了,是个战斗民族。
我尝试着向那个男人走过去,搜肠刮肚想着怎么交流,我:“呃……不要开枪……达瓦里希,伏特加……吨吨吨,波波沙……突突突,大伊万……嘣!”
那个男人开口了,“傻逼。”
我们真是太幸运了,遇上个会说中文的战斗民族,经过友好的交流,我们大致明白了目前的状况,这货叫安德烈,那几条二哈是安德烈的雪橇犬,大概是在远处看我们四个不爽,就开始像脱缰的野狗一般追赶我们,二哈们脱了缰,雪橇带着安德烈就怼树上了。
我总觉得哈士奇的祖先就是在冰原上把脑子冻坏了,然后进化出了这些傻逼……
我很好奇安德烈会讲中文,安德烈解释说他的妈妈是中国人,我们跟着安德烈来到他的村子,说是村子,可比镇子大多了,西伯利亚地广人稀,稀到啥程度,你的邻居基本在你家两公里之外……
还好安德烈家够大,是那种两层的木质小楼,这两层楼就住着两个人,他和他妹妹,安德烈给我们介绍,她妹妹叫阿列娜,他们的父母已经都不在了,家里就剩下他和阿列娜了。
阿列娜是个非常漂亮的中俄混血女孩,阿列娜很开朗,要不是有太白和唐薇薇在,我和阿列娜能聊一宿。
安德烈热情地招呼我们用晚餐,看着安德烈和阿列娜,我们四个放心了不少,总算不用在冰原上挨饿受冻了。
本来在安德烈家我们一人住一间绰绰有余,被哈士奇追的时候,唐薇薇把脚扭伤了,太白和唐薇薇住一间,照顾她。
貔貅在院子里和哈士奇打成一片,那群哈士奇对这个天庭来的动物好像言听计从的样子,俨然是一副纳头便拜的景象,我觉得不能让貔貅和哈士奇经常在一起,要知道,哈士奇那可是祖传的“二”,刻在基因里的,别回头把貔貅传染了。
安德烈对貔貅很好奇,还能直立行走,我就跟他讲这是天庭的稀有保护动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懂。
这一天我们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阿列娜已经为我们准备好早餐了,面包、香肠、煎蛋……呃……还有伏特加。
吃完早饭,太白正帮着阿列娜收拾,安德烈递给我一把老式的猎枪,“陈,我们去打猎!”
枪我还是玩过的,就是走火崩了自己腿那次,现在还有心理阴影,我摇摇头把猎枪还给安德烈,“不不不,这玩意太危险。”
安德烈吨了一口伏特加,揽住我的肩膀,“陈,你要像男人一样。”
哎呀我去,老子哪不像男人了,走就走。
我穿着安德烈给我的厚厚的大衣,戴着战斗民族带护耳的防寒帽,我感觉我就像个直立行走的狗熊,拿着把从来没玩过的猎枪,跟着安德烈走在稀疏的小树林。
我:“安德烈,这特么哪有猎物,要不咱们回去吧……”
安德烈:“陈,相信我,很快就会有的。”
我:“这荒无人烟的,万一遇上狗熊咋办?”
安德烈拍拍手中的猎枪,“揍他!”
战斗民族的思维还真是奇特……
走了那么久,连根兔子毛都没见到,安德烈找了根倒在地上的圆木坐下,笨拙地点上根烟,吨了一口伏特加,把酒瓶递给我,我来了一小口,妈的,难喝还烧心,我都怀疑是不是来了一口医用酒精……
我和安德烈正闲聊,附近传来嗖嗖声,安德烈立刻警觉起来,掐灭了手中烟头,示意我不要发出声响,端着步枪仔细听着,我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安德烈好像发现了什么,“啊哈!陈,就知道你能带来好运。”
安德烈跑的很快,我吃力地跟在后面,我们在追前面一个圆乎乎的黑影,有点远,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安德烈找了个好的位置,“嘭”一枪,那黑影腿歪了一下,继续跑,这回我知道那是啥玩意了,是一只狗熊,不过好像个头不大的样子。
我了个去,战斗民族就是虎,我跟着安德烈追击那只熊,安德烈又开一枪,可惜没打着……
安德烈嘴里嘟噜嘟噜的,我估计这货在骂俄语……
我们追着狗熊来到一个小山洞,狗熊住山洞,我在盘古岛见过,不过盘古岛的狗熊与世无争,友好多了,打一顿就撵走了,这里的狗熊我估计不是打一顿能解决的。
我:“安德烈,要不我们撤吧,兴许里面有大家伙。”
山洞里传来一声嚎叫,我了个去,咱这开光的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现在我和安德烈被一只体型硕大的狗熊追着跑,老子还以为战斗民族都能揍狗熊呢,妈蛋,安德烈跑的比我快多了……
我俩差点就给狗熊当过冬的食物了,安德跑的太急,让树枝把脸挂破了,我们俩一副狼狈相回到了安德烈家,狗熊没打着,俩人灰溜溜地回来了。
阿列娜看见了我们,先是责备安德烈,“哥哥,陈是客人,你怎么能带客人去打猎呢?”
阿列娜用棉花蘸着伏特加帮安德烈擦拭伤口,安德烈狠狠地往地上吐口水,“陈,我们回去报仇!”
阿列娜阻止他,“哥哥你又要做什么,妈妈活着的时候说的没错,你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安德烈:“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管。”
安德烈转头对我说:“陈,稍微等我一会儿。”
安德烈去后院不知道捣鼓啥去了,过了一会我听见轰隆轰隆的声音,这是拖拉机吗?
只见阿列娜轻拍额头,对这个哥哥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一声,“噢,哥哥……”
我好奇的转过小楼去后院看,哎呀卧槽,这哪是尼玛的拖拉机,一辆坦克压过后院的篱笆墙就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