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气氛很紧张,大家都交头接耳地开始写数学课留下来的作业,因为这节课的老师突然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改为自修课。
何秋宜从抽屉洞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几个淡粉色的耳塞,由于问数学题目的声音很吵,这是她不得已的方法。
而刚刚那个闹事的萧沅现在就坐在她的右上方,她再问杜小真数学题,声音很尖锐,因为杜小真讲题偏门而有些听不懂,本来就烦躁的她看见何秋宜带上耳塞,就有些不乐意了。
“何秋宜你什么意思啊,是我吵着你了怎么的?”
“嗯?”何秋宜呆呆地抬起头来,没听清萧沅说了什么,只知道她突然喊了自己。
“把你耳塞拿出来!”
“你干嘛啊,有病吧?”杜小真突然板起了脸。
“秋宜别听她的,带个耳塞怎么了,人家就不能安安静静学习了怎么的?”
杜小真握住身旁人的手,对她挤了挤眼,摇头。
“切,装什么白莲花啊,针对我就针对我呗。”萧沅从位子上起身,走之前甩了一下椅子。
“滋——”
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很大,班里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萧沅你是不是有病,到处惹是生非,人家嫌你烦带个耳塞我觉得是应该的,你这嗓子可比体育老师的哨子还要刺耳啊。”
纪律委员是个高个子的学霸,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徐桁。
戴了一副圆框眼镜,留了一头利落的板寸,也算是班里的颜值担当,在班里是除班主任之外最有说话权利的人,班长也有时候理亏于他。
但是他很少发脾气,大多时候都是冲着萧沅去的,他们都知道,萧沅是个作精,喜欢徐桁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今徐桁老是针对他,她也脸皮薄,回到位子上就趴着哭。
没人给她递纸巾,她平时也不会买纸巾什么的,都是别人那里扯,一扯就是四五张。
哭了好一会儿后,眼泪鼻涕都止不住了,也不好意思以这样的模样向别人要纸,没一会儿就遮着脸跑出教室去了。
...........
何秋宜简直觉得自己冤枉,在萧沅跑出去后,才有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让她不要放在心上,然后说了拉着何秋宜对她说了萧沅好一顿坏话。
何秋宜:“.......”
这场小闹剧过后,第四节快下课时,中午的烈阳透过窗外林荫大道旁的梧桐树,影子斑驳地映在墙面上。
杜小真和何秋宜在离下课最后一分钟都时候对上了眼。
何秋宜挑了挑眉,抓紧了手里的斜挎包。
“叮咚——午休时间到了,请各位同学有序走出教室,在食堂内误打闹嬉戏,文明就餐.......”
“走走走!体育馆占位子去!”
“冲啊弟兄们!”
英语老师愣愣地看着不到十秒钟就走完的学生们,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说下课呢!
..................
体育馆
杜小真拉着何秋宜跑到二楼看台上,把包往最中间位置一放,又把校服外套一脱,盖在上面,确保这两个位置都占好以后。
又拉着何秋宜跑去超市买午饭去了。
体育馆一时冲进来很多学生占位子,让一中的球员们有些看呆,他们刚从休息室出来准备活动活动,涌进来那么多人真的有被吓到。
“哎,戾风,外头好多小姑娘哎,你觉得哥们儿我今天魅力如何,能不能吸引住她们的眼球。”
姜子匀向唐戾风展示了一下他的肱二头肌。
“呵,垃圾。”
唐戾风按了按篮球,都没有抬眼看过姜子匀。
“唉,你那个红书包女孩来不来看比赛,万一小心爷的魅力把给她吸引住了......嗷!疼!”
刚刚唐戾风手里的篮球突然就打在了姜子匀的肚子上。
“唐戾风你不是人——”
“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