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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横江而渡(二十四)

陆议虽然一时还无法接受方才还对自己颇为客气的于麋,转瞬之间便对自己的白刃相加的事实。可冷静下来分析眼前的局势,随即便释然起来。在陆议看来,于麋麾下虽然尚有千余之众,但却已是兵无斗志,更兼前有坚垒、后有敌军。眼下也只有卸甲归降这一条路可走。故而于麋才会挟持自己以与孙策讨价还价。

想通了这一节,陆议便知道于麋不会真的下手伤了自己。但随着战场局势的再度逆转,陆议却感到自己身份再度变得尴尬起来。望着面前已然改易了主人的层层壁垒,陆议突然感觉一切都那么的荒唐。荒唐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该站在那一边,期盼谁的胜利。

陆议正茫然无措之际,却听到孙策的声音从营垒那一侧传来:“阁下便是横江副督、钜平于麋吧?”而随着那声音飘忽而来,三道敏捷的身影更越过层层鹿砦,转瞬之间便来到于麋和陆议的面前。为首的那人正是已然换上了一身轻甲、手握剑鞘的孙策,在其身后则是各自背负两柄环首刀的丁奉、宋谦。站定身姿,孙策连忙上下打量了陆议一番,这才颇为关切的问道:“阿议,你没事吧?”

陆议还没来得及回答,站在他身后的于麋已然开口喝道:“孙伯符,世人皆道你勇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这般轻出,就不怕我一声令下,将你乱刃分尸吗?”孙策也不回答,只是望着于麋身后那些全面惊惧的兵卒,朗声说道:“诸位,今日汝主将已降、营垒尽失,尔等腹背受敌、进退维谷。不想死的,便掷刀于地吧!”

孙策的声线虽然不高,但却字字句句都直戳于麋的痛楚。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后已然响起第一把兵器落地的声响,随后便是两把、三把……最终在于麋身后响彻一片。于麋苦笑一声,轻轻推开自己身前的陆议,用手中的战刀指着孙策说道:“好!孙策,此战我便权当你赢了!然我于麋受命镇守此垒,只要一息尚存,便不能纵你通过!”

面对于麋的挑衅,孙策却只是微微一笑,竟上前拱手言道:“于将军,策久闻阁下乃济北相鲍信麾下骁将,昔从征董贼之时,曾单骑救主于汴水;回讨青徐黄巾,复破顽敌百万于寿张。只因那曹操嫉贤妒能,将军才负气而走,南依刘繇。奈何刘繇任人唯亲,竟置将军于樊能这等庸才之下,方有今日之败。策虽不才,亦闻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将军如若不弃,策愿向明公举荐,表将军一郡都尉之职。”

孙策这番话说得颇为诚恳,但于麋听后却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这些前尘旧事我自己都快忘了。难得还有人记得,只是我离开兖州非为另求富贵,只是不愿与那些害死鲍大人的黄巾贼子共处一室而已!”于麋言罢,仿佛颇为痛苦,竟一时微闭双眼,不复再言,许久孙策,汝自甘堕落,愿为那袁术老贼驱使,便以为天下皆然吗?”

孙策倒也不气恼,只是从容问道:“若如此!那尊驾意欲何为?”于麋仰天长叹一声,正色答道:“今日我技不如人,以至兵败于此。然自负勇名,不甘死于寻常走卒之手。唯愿与汝一战,以酬平生之志!”孙策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便露出会心一笑,拱手答道:“敢不从命!”倒是他身后的丁奉鼓噪道:“于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家少主动手!还是来尝尝你丁爷爷的刀吧!”

于麋不理丁奉的叫骂,双手高举战刃,缓缓向孙策走去。孙策见其步履凝重,亦知来者不善。便甩开丁奉和宋谦试图拉住他的手,手中佩剑出鞘,便向着于麋慢慢走去。

陆议远远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靠近。脑海之中竟亦有两个对立的声音在激烈的争辩着。而不等陆议确定该如何自处之际,于麋已率先暴起,挥动手中的长刀朝着孙策猛劈而去。孙策虽以手中的佩剑不断的格挡,但从他脸上的笑容之中,陆议却已隐约感觉胜负已分。果然两人方才交手了十余招,孙策手中的佩剑一闪,于麋的左肩瞬时喷涌出一团血雾,一大团血肉包裹着铁甲斜飞而出,重重的跌落于尘埃之中。

“好剑!”于麋咬着牙赞叹一声,也不顾去处理伤口,便单手舞刀继续朝着孙策扑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然没有半分取胜的可能,就在于麋大步冲向前来之际,孙策已抢先挺身而上,用手中的长剑洞穿了他的前胸。

于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甲衣上泛起层层血花,突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松开紧握的战刀,双手无力的搭在孙策的肩头,小声道了声:“多谢!”便委顿着朝后倒去,孙策连忙一把抱住于麋的身体,不知所措的望向身后的丁奉和宋谦,然后不等这两名亲随上前,程普领着黄盖、邓当、吕蒙等人已然从敌军阵中冲出,来到了孙策和陆议的面前。

“哟!少主,这于麋是被你挟死的吗?”黄盖看到眼前的景象,竟第一时间打趣着说道。程普闻言连忙瞪了他一眼,低声怒斥道:“公覆,不可胡说八道!”随即便领着众人上前向孙策行礼。孙策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丁奉、宋谦两人将于麋的尸首暂且抬到一边。这才对着众人吩咐道:“德谋叔,劳烦你与义公(韩当表字义公)叔两人将这营垒内外的樊能所部系数缴械,暂且收容起来!公覆叔,劳烦你与邓当兄一同打扫战场,清点此战之所获!”

在众人各自领命而去之后,孙策这才一脸严肃的看着陆议,有些不满的说道:“阿议,你怎么回事?”陆议只道孙策是在责怪自己为于麋所擒之事,一时竟也无从辩驳,只能低头不语。倒是已然站到他身旁的吕蒙,打抱不平的说道:“孙将军,方才议公子是为了打破两军矛阵互绞之势才单骑突阵的……”但吕蒙的话刚说道一半,孙策便抬手将其打断。继续说道:“方才的事情,我在望楼之上都看到了。我要问的就是陆议他为什么不自爱惜,非要选择了这种决绝的方式去找死!”

陆议没想到孙策竟是如此关心自己,感动之余却也只能支支吾吾的答道:“议一时情急,有失谨慎,还望孙将军恕罪!”孙策哼了一声,便走上前来,拍了拍陆议的肩头道:“阿议,你是军中主薄,便需知道自己的岗位和价值!以后这种冲锋陷阵的事情,还是交给阿蒙吧!”吕蒙虽然隐约感觉孙策这话似乎不像是在夸自己,但此刻还是只能用力的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是、是、是,交给我、交给我!”

陆议看着吕蒙那憨厚而又做作的表情,长期淤积的不安和忐忑竟也悄然褪去了几分。这才想起心中的疑惑,拱手问孙策道:“孙将军,此前程普至军前言说将军偶染风寒、卧病不起,缘何又飞渡大****敌营之中啊?”

孙策微微一笑,刚想作答,其身后的丁奉却早已忍不住开口道:“这区区风雪又岂能伤到我家少主。少主是顾虑那惠衢帐下舟师不振,方才带着我们编苇为泭,潜渡而来!”孙策回头瞪了丁奉一眼,故作不悦的训斥道:“徐盛总说你是个话痨,果然不错!”丁奉闻言连忙闭嘴,但还是忍不住对陆议吐了吐舌头。

孙策被丁奉的表情逗得险些笑出声来,只能强忍着对他喝令道:“既然你那么爱说话,便罚你去军中召集诸将,一个时辰之后于樊能的中军议事!”丁奉不敢怠慢,连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孙策这才又对陆议和吕蒙说道:“你两人若不疲倦,便一起来吧!”

跟随着孙策和宋谦来到樊能的大帐之中,陆议这才发现孙策的表兄徐琨正领着数名亲随按剑而立。“看来孙策是领着徐琨的三百步卒及韩当那一百五十名弓、弩手一共渡江而来的。樊能和于麋所部的主力都在前方与黄盖和我军恶战,留守营中的羸弱之兵猝不及防之下,自然不是对手!”陆议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战场的兵力对比,便也对孙策此番的大胜释然了几分。

孙策与徐琨耳语了几句之后,徐琨便带着一干亲随转入后帐。孙策拄着佩剑在樊能曾经的位置上跪坐而下,若有所思之余更招呼陆议来到自己的身旁。陆议刚刚坐下,徐琨的亲随们便抬着一堆堆的竹简放在了陆议的面前。

“孙将军,这是……?”陆议有些不解的看着孙策,孙策笑着看他一眼,用鼓励的语气说道:“这些都是樊能营中的军册,阿议你且替我阅览一遍,一个时辰之后报与我知!”孙策说完之后,竟打个哈欠,拄着佩剑、闭目养神起来。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竹简,陆议只觉头皮发麻。但却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埋头翻阅起来。一旁的吕蒙虽替他着急,但却偏偏帮不上忙。只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同样无所事事的宋谦搭着话。

一个时辰的光阴匆匆而过,随着门外响起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孙策这才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之后,第一时间看向身旁的陆议。见此时的陆议已然看完了大半军册,便满意的问道:“阿议,你看得如何?可都记下了?”就在陆议无奈的点头之际,程普、黄盖、韩当、邓当和丁奉已然领着吕范、蒋钦两人走入了帐中。

孙策一见吕范连忙起身相迎,拱手道:“此番有劳先生,策在此谢过了!”吕范连忙还礼道:“将军过誉了,举手之劳、何足言谢!”言谈之间似乎与孙策早已熟认。孙策见帐中诸将皆是一脸诧异,连忙解释道:“吾与吕先生早年便相识于寿春,先生不以策卑微,曾以私客百人助我,更迎吾母于江都。实乃我孙家之大恩人啊!”吕范闻言连连摆手,拱手答道:“将军言重了,将军天纵之才!范之所为不过田父献曝而已!”

程普见吕范如此自谦,便上前为其请功。“方才若非别驾率部驰援,只怕黄公覆等人便要殁于江滩之上了!”吕范看了一眼身旁的黄盖,见其并无不悦之色。这才坦然答道:“范粗览孙将军所移惠刺史之书信时,便自度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既便已言明渡江之期,必有周全安排。故而力劝惠刺史,全力襄助黄将军渡江。至于鏖兵滩涂,军阵互绞之时,范所引之兵不过虚张声势,全赖程将军跃马持矛,方才前后夹击、大破贼众!”

陆议听吕范一番说辞,表面上是将功劳皆归于程普、黄盖的名下,却又暗中标榜正是自己说服了惠衢,方才有这大获全胜的局面,更感觉此人心计深重,绝非等闲之辈。“好了,诸公不必过谦!今日之功少主皆以记下,只是眼下方才渡江,后续之事还须从长计议!”就在吕范和程普等人正欲再互夸一番,始终矗立在孙策身旁的徐琨却抢先将话题引入了正轨。

“表兄说的极是!”孙策点了点头,便对诸将言道:“各位叔叔方面清扫战场,不知所获如何?”又转向站在一旁的陆议言道:“阿议,汝乃军中主薄,这书记之事便有劳你了!”陆议连忙点头称是,就着方才徐琨亲随搬来的书案和书具,便认真的记录起来。

“今日之战,吾军折损刀盾百三十有六、矛戟九十七、弓弩十五、骑卒五、合计二百五十有一,已逾二停!”记录着程普所报战损之数,陆议心中不免有些吃惊,毕竟孙策麾下本就不过千余兵马,今日一战便已元气大伤。实在难以想象日后将何以为续。“吾军虽有折损,但亦大挫敌势,方才清扫战场,敌伏尸千三百,生俘二千有余,所获战马二百、刀矛弓弩甲胄者无算。”听完程普所言之损失,黄盖连忙列出战场所获的来表功。陆议虽然运笔如风,将众人所言一一记下,但脑海之中却在替孙策着急,毕竟战场上所获虽多,却一时无法补充己方兵员的损失。

孙策并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向一旁的韩当,悠然问道:“义公叔,敌后营辎重可曾清点?”韩当连忙点头答道:“回禀少主,已然清点过来,计有军粮二千余斛、金银麻绢及五铢合计百万钱、牛羊豕犬百余头,复有僮仆婢女千口,皆以封存。待少主示下!”

孙策听完韩当的回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对吕范言道:“子衡(吕范表字子衡)兄,可愿助策典主财计?”吕范连忙拱手谢道:“范虽不才,勉力为之!”

孙策见吕范已然答应,便不再过问此战所获之事,指着陆议对帐中诸将言道:“阿议方才翻阅了刘繇营中往来军册,现将眼下江东形势,告予诸公知之!”陆议没想到孙策会突然点的自己的名,连忙拱手称是。徐琨对身后的几名亲随使了个眼色,一幅以丹阳郡为中心的江东地图随即便在大帐之中徐徐展开。

陆议定了定心神,将方才所阅之军册又反复琢磨了一番。这才开口言道:“小子驽钝,所见甚短,斗胆言之,还望诸公见谅!”随即手指位于丹阳郡对岸之历阳言道:“由营中往来军册而知,刘繇之所虑者莫过于吾军自历阳东下,以合吴景、孙贲之众。故自引大军猛扑曲阿、宛陵之际,又分遣樊能、于麋、张英等辈据守横江、当利诸津,以成柙中缚虎之势。”

陆议这番侃侃而谈,程普、黄盖等人起初还有几分轻蔑之色,但见孙策始终神情凝重、微微点点,也便只能收敛心神,侧耳倾听。陆议见众人听得如此认真,也便抖擞精神,将手指移向丹阳的郡治宛陵,继续说道:“旬月之前,宛陵城破,吴景、孙贲两军皆溃,据刘繇营中军册所知,两位将军仅率残卒千余退保鸠兹。刘繇以其不久自灭,故已亲率大军,东归秣陵、曲阿就食。秣陵以西诸军皆归丹阳都尉张英节制。”

陆议刚刚说完,一旁负手而立的程普便抢先问道:“刘繇何以东归?其中是否另有隐情?”陆议微微沉吟了片刻,才在孙策鼓励的目光之中,坦然答道:“据刘繇营中军册所知,一乃冬深粮尽,大军难以久持。二乃刘繇军中下邳相笮融、彭城相薛礼帐下皆徐州之兵,两人数请于刘繇,欲明春大举西进,先取九江、再夺广陵,钳击刘备于小沛。”

“这刘繇胃口倒是不小!也不知他有多少兵马?”一旁的黄盖听了陆议所言,不禁嗤之以鼻。陆议淡然一笑,答道:“笮融麾下有佛兵三千,从众万余。薛礼率精甲两万屯于秣陵。刘繇本部其数不详,但依军册所载亦不下三、四万众!”帐中诸将听了陆议这番说辞,皆沉默不语,唯有黄盖兀自大笑道:“刘繇独身过江,缘何数月光景便平增了这七、八万大军,我自是不信!”

陆议正欲解释,一旁的吕范却抢先言道:“下邳拥徐、陵睢、下相、淮阳等十七城,彭城下辖留、梧、傅阳、吕、武原、广戚七县。皆赋户十万之国。初平四年以来,曹操累岁伐之,下邳、彭城之民尽数南奔,笮融、薛礼收其精壮,数万之师何难得矣?刘繇渡江以来,吴郡太守盛宪、会稽太守王朗、豫章太守朱皓皆为景从,合此三郡兵甲恐亦不下五万之众!”

吕范曾久居徐州,因此这一番引经据典的分析,自是众人颇为信服。只有黄盖依旧故我,大声喝道:“若果真如此,我等这千余人马岂非螳臂当车?少主之意,难道是要咱们退过江去?”孙策微微一笑,淡然答道:“公覆叔少安勿躁!且听阿议把话说完!”随即更对陆议鼓励道:“阿议,你方才说的不错!接下来,还请将秣陵以西之刘繇军势讲于诸将知之。”

“是!”陆议见孙策如此看重自己,心中不免生起一股暖意。继续指着地图言道:“据营中军册所载,刘繇与笮融、薛礼两军东归之后,秣陵以西兵马当有万余。其中横江督樊能帐下有步卒三千、精骑三百……”陆议说道此处,黄盖忍不住插嘴道:“这股人马已被我等一扫而空,不必累述了!”陆议只能无奈的点头称是,接着说道:“丹阳都尉张英自统三千人马屯于牛渚,刘繇所表之丹阳太守周尚围吴景、孙贲于鸠兹,帐下兵甲亦当不下四千之众。”

“嗯,这两支弱旅倒是可以一击!”黄盖听完陆议的表述,不禁喜上眉梢。似乎完全忘记了孙策手中只有千余兵马,方才一场鏖战还折损颇多这个事实。“公覆叔所言甚是,只是牛渚、鸠兹,当以何为先?还望诸公议之!”孙策似乎也被黄盖的乐观所感染,竟真的询问起帐中诸将来。

“少主,吾方才从降卒口中得知,张英之邸阁、战具皆在牛渚。故当先击!”一直都沉默不语的韩当率先提议道。“少主,牛渚地势险峻,吾军仰攻不利。不若先解鸠兹之围,与吴景、孙贲会合,再作打算。”程普老成持重,所谋自然也是稳扎稳打之法。

帐中诸将见韩当、程普两议相左,自然不便多言。只能齐刷刷望着孙策,等待他的定夺。却不想孙策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道:“既如此,不若分兵击之!”就在众人一片惊愕之际,门外却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不好了,敌将樊能带着百余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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