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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览众山只一角

至吉坊,陈府。

陈春然下得马车,大摇大摆地朝府门行去。

所过之处,家奴纷纷躬身行礼,待陈春然走得远了,方才起身。

走到后方中间位置处的二层小楼外,陈春然踏上台阶,朝闭合着的大门走去,不待他推开房门,却是被人拦了下来。

“小公子,陈老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立在小楼门外,身着衣甲的侍卫如此说道。

“我也不能进?”陈春然抬起头来,望着侍卫,小脸上满是严肃。

“是。”侍卫在大门外站得笔挺,正好将陈春然的去路拦死。

“好。”

陈春然也不生气,转过身就走。朝前走得两步,尚未下台阶,却是迅速转过身来,朝大门处急急奔去。

那侍卫见陈春然有离去的打算,刚侧开身子,却见陈春然又奔了过来,忙伸出手,将陈春然一把拦住。

见侍卫只伸出一只手横着拦截自己,陈春然用力朝前挺了挺身子,却见侍卫伸出来的那只手竟是纹丝不动。

陈春然灵机一动,躬下身来,打算从那只手底下钻过去。

陈春然身子倒也挺灵活,见果真绕过了侍卫的手,面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喜色。

正高兴间,陈春然便想伸出手去推那房门,下一刻,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后边扯住。两只小手在空中抓来挠去,却是怎么也够不着近在咫尺的房门。

眼见计策落空,陈春然再换一计,张开嘴来,朝小楼里大喊:“老太公!”

陈春然连喊几声后,那侍卫便用两只手将他抱离了房门前,轻轻放在了台阶上。

陈春然抬头望着那将自己挡在台阶上的侍卫,有些生气,正想开口喝骂两句,却听得屋门“哗”的一声,被人从里边推开。

侍卫扭身朝大门处看去时,陈春然趁机从台阶上蹦到屋檐下的平台上,见到从大门里出来之人,愣得一下,立马又躬身行礼:“先生。”

在府里,陈春然可以不敬所有人,却唯独不能对先生无礼。若是让老太公知晓,自己对先生无礼,定然逃不过一顿毒打。

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见陈春然行礼,微微颔首,笑道:“去吧。”

陈春然得令,规规矩矩地走进大门,见老太公果真坐在堂中的桌案后,不由风风火火地奔了过去。

陈春然奔到桌案前,见老太公双目无神,似乎正在发呆,不由开口喊:“老太公。”

老头回过神来,见陈春然趴在桌案上,瞥得一眼,又转过头去,一脸的愁苦。过得半晌,老头方才缓缓开口:“你怎的来了?”

听得老太公发问,陈春然绕过桌案,走到老头身旁,小脸上洋溢着兴奋,“老太公,您还记得上回我被人欺负的事么?”

老头又转过头来瞥一眼陈春然,哼了一声,“怎的不记得,你小子头一次被人揍得屁滚尿流,浑然没一点老陈家当有的威风。怎的,今日又挨揍了?”

听得老太公所言,陈春然立马激动起来,“才没有,今日我叫上好几个伙伴,将上回那两个欺负我的小子,围起来狠揍了一顿。您是不知道,那俩小子最后鼻青脸肿的样子,简直比东街那边的野狗还惨。”

说到此处,陈春然似乎又想起了离洛的囧样,不由又开始笑起来。

“哦?哈哈~你小子总算也有点长进了!就当如此做,不管有理无理,先打上一顿再说。。。”老头先前的愁苦似乎一扫而空,此时竟是将陈春然拉了过去,摸了摸那张有些黑的小脸,哈哈大笑起来。

老头笑得一阵,突然收了笑,又盯着陈春然道:“你小子不会是哄老头子我开心的吧?”

陈春然被老太公质疑,两只眼睛滴溜溜转得一阵,却是斩钉截铁答:“真的啊!您要不信,明日我带您去瞧上一眼。”

老头自是瞧见了孙子这一番动作,狐疑道:“不该哪,难不成无人将你们拉开么?”

“这您就不懂了吧,咱小孩打架,打得过打不过,那都是咱小孩之间的事,哪有大人跟着瞎掺和的。咱也不是仗势欺人,大人掺和进来,也忒地丢人了些。”

老头想了想,倒也觉得可信,“好,如今我重孙儿着实长了本事。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匹大黑马么,今日便给你了。”

“真的么?”

陈春然有些不信,见老太公又点头,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随即却是乖乖地朝老头行了个礼,转身朝房门奔去。

老头笑看着陈春然迅速跑出门去,待陈春然的小身影完全消失,老头脸上的笑似乎也被陈春然带走了一般,慢慢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疲惫。

老头的头发早已花白,脸上的皱褶纵横交错,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在那满脸皱褶中,间杂着一些旁人不易察觉的旧伤疤,那是六十多年前,替南国征战的痕迹。

老头坐在稍黑的大堂里侧,呆呆地望着大门口,外间耀眼的天光,正从那里透进来,似乎已达到了极致。

坐得良久,老头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方才拖着一身的疲惫,缓缓地站起身来,朝大门口行去。

。。。

乾明殿,高台上那长长的桌案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简策,几乎将整个桌案都覆盖完了,只留下中间位置的一点空当,给李遥香作批注用。

李遥香批注好一卷简策,递给侍立一旁,伸出手来接的女官。从简策堆里取下最上边的一卷,刚放在身前的桌案空隙中,不及翻开,李遥香却是感觉脑袋有些昏沉。

将简策放好,李遥香伸出白嫩的手,在太阳穴上轻轻揉了揉。揉得两下,李遥香却是发现有些不对。

李遥香将白玉般的手指缓缓摊开在眼前,细细一瞧,却是楞了片刻。在那大拇指与食指指尖上,黏着少许汗水。

南国的五月,并不太热。身处空荡的宫殿内,未有剧烈的运动,更加不可能无端地出汗。

也许,是太劳累了吧。李遥香摇摇头,接过女官递来的手帕,将额头的汗水拭去,又在指尖上拭了拭。

将手帕递给女官,李遥香又埋头开始批注简策。如此多的简策,简直容不得她稍微歇一歇。若是中途稍稍慵懒些,说不得,晚间便不能及时就寝。

李遥香批注得一阵,正待继续,却是有内侍前来禀报。

李遥香将左右屏退,过得不久,便有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臣,林舱弦,参见圣上!”林舱弦跪在高台下的大殿上,铿锵有力地喊道。

“起。”李遥香淡淡道。

“圣上,小公子今日去了寻常人家。在酒肆中,被陈家陈春然为首的几个世家子弟围殴。只受了些皮肉之苦,并无大碍。”林舱弦从地上起身,低着头道。

听得林舱弦此言,李遥香面上有一丝怒意一闪即逝,转瞬却是平静道:“无妨,你下去吧。”

林舱弦得令,低着头,缓缓退得几步,转身朝大殿门口走去。至始至终,都未曾直视过李遥香一眼,也并无多余的话。

待林舱弦出了殿门,几个女官与内侍,方才从殿门口进来。

“圣上。”女官自进来后,便见圣上一直在发呆,不得不轻声提醒道。若是不如此做,耽误了圣上批注简策,最后怕是逃不过处罚。

经女官提醒,李遥香回过神来,将心中之事暂且放下,又开始批注那堆叠如山的简策。

。。。

“公子,这是怎么啦?”青柳坐在床边,看着离洛脸上那东一块西一块的小膏药药贴,有些心疼地问道。

离洛靠坐在小床上,捂着腮帮子,瞥了一眼青柳,“没事,今日去寻常人家的路上,被一群小狗给扑倒了。”

“呀,谁家这般粗心,连小狗都看管不好!”青柳对离洛似乎有种莫名的信任,不管离洛说什么,她都不会质疑。“公子,还疼么?”

“疼,要多疼有多疼。”刚挨了揍时尚不觉得,待回来后,脸上那几处挨揍的地方,却是火辣辣的疼。

“呀,那怎么办?要不,奴婢替您揉一搜?”青柳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离洛那一脸的膏药药贴,方才反应过来,“唔,贴了膏药,没法揉了,要不,奴婢替您吹几下吧。”

“青柳姐姐,腿也疼。”既是没法揉脸,能转移一下注意,倒也挺好的。

青柳反应过来,立马将两只小手伸出来,搭在离洛的小腿上,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小子,你这是又被哪个侠义之士给揍了?”凌烟露幸灾乐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响起。

凌烟露先前躺在床上,便听得隔壁医馆中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痛呼声。待离洛一进来,她便知晓,定是这小贼不安分,又到处惹是生非,挨了揍。

此时听得这小贼开口瞎掰一番,哄得一旁的侍女坚信不疑,不由起了开口拆穿他的心思。能让这小贼不爽,似乎成了凌烟露的特殊喜好。

“谁说的!小爷我一身本领举世无双,谁能打得过小爷我?”被凌烟露踩了痛脚,离洛明显有些激动。

“哈~说漏了吧?老娘就知道你小子屁本事没有,成天就只会耍嘴皮子。怎么,今日这是遇上打不过的孩子了?”听得离洛此言,凌烟露却是笑了出来。

从离洛的言语间,凌烟露自是能听得出,这小子是同人打架了,还打输了。

凭凌烟露明镜一般的心思,这般小伤,断然不可能是有武力的江湖之人造成的。除了同这小贼一般大的孩童外,估摸着,也没人会同一个稚子计较。

“臭婆娘,你就不能闭上你的嘴么?”听得凌烟露的话,离洛感觉有些窘迫。

打人不打脸,看破不说破。世间怎的会有这般女子,不但说话不委婉,还专门拆台。

瞧见离洛色厉内荏的模样,凌烟露突然觉得心中极为舒爽,不由得咯咯笑起来,“老娘倒是很好奇,是哪家的小子这般有本事,竟是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青柳姐姐,咱们走!”离洛从床上下来,拉着青柳的手就朝大门走去。再留在此地,非得被凌烟露给烦死不可。

“公子,您慢些啦。”见离洛走得有些急,青柳不由开口劝道。

“小子,别走啊,你还没告知老娘。。。”见离洛已然走得没影了,凌烟露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一脸悻悻的样子,似乎少了个好玩的玩物一般。

“姑娘,你是如何与小公子相识的?”方才见离洛同凌烟露拌嘴,徐惊年一直未曾插话,此时见离洛已走,不由好奇地问道。

听得徐惊年发问,凌烟露偏头朝一旁的床上看了过去。

自打徐惊年醒来后,同离洛说过几句话外,却是再不曾开口。

想来也是,曾经的抑水台捕役,却沦落到被自己人残害的地步。若是话多,凌烟露倒是得提防起来。

蝶舞是刺杀组织,抑水台是朝廷鹰犬机构,是两个完全对立的势力。若是以往俩人相遇,说不得凌烟露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但此时看来,对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念及此处,凌烟露淡淡道:“相识谈不上,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只是不知,如阁下这般的人,又是如何与那小贼相识的呢?”

“呵,此事说起来,倒是源于一场误会。。。”徐惊年简简单单的将他与离洛相识的经过,缓缓地讲了出来,“我看姑娘身法独特,莫非是出自蝶舞?”

“你。。。”听得徐惊年此言,凌烟露不由有些吃惊,自己除了那晚在徐惊年跟前动过手外,可是再未显露过身手。况且,那日晚间,此人早已身负重伤。如此一来,此人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乃蝶舞之人的?

“姑娘不必觉着奇怪,在下毕竟是。。。”徐惊年淡淡开口,却又莫名停了下来,过得一阵,方才继续道:“在下以往是抑水台的首捕,而身为首捕,了解世间各个门派的功法,自是必要的。由此。。。”

“这样么,那你们抑水台,对蝶舞了解多少?”凌烟露显然对这点比较好奇,以往只听过抑水台的传闻,但是从未与其打过交道。

“在南国境内,但凡入了三品者,尽皆在抑水台的密档中留了名。若是在下所料不错,姑娘便是蝶舞的乘风仙子吧?”

徐惊年的淡淡嗓音,落在凌烟露的耳中,霎时间却是让她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原来,传闻中的抑水台,当真如此可怕。怪不得自己那日晚间会失手,虽是身上原本就带着伤,可那蛮牛的实力,着实不容小觑。

“如此说来,在南国武林中,抑水台岂非可以只手遮天了?”凌烟露压下心中的震撼,如此问道。

“姑娘此言,虽是有些言过其实,但想来,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你也不知究竟?”徐惊年此言着实有些奇怪,听起来似是而非。

“呵,姑娘,在下以往不过是抑水台一个小小的首捕啊。你不会以为,抑水台所有的密事,都会让首捕知晓吧?”徐惊年言语间,不见一丝兴奋,反而满是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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