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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量山闹剧

到了无量山脚下,发现有很多江湖人士,在往山上行去,想来是无量剑比武在即,有些观礼的江湖人士,正要赶去,我一看时间正好,就带着小蝶随着人流上去了。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

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三次,西宗胜过两次。

现在正是东宗在剑湖宫,其实开始无量剑派并不算一个小派,不然也不会叫无量了,只是后边的弟子没有惊才艳艳之辈,不肖子孙一代是不如一代,又经历了分裂,声势也是越来越小,每况愈下,现在已经沦落为江湖三流的小门派了,比之少林,丐帮那是远远不如。

就连被赶到星宿海的星宿派也差距甚远,毕竟星宿派好歹还有一个一流巅峰的高手,丁春秋,而现在的东宫掌门左子穆今年三十出头(原著中大概三十五岁),才堪堪到达二流巅峰,五年后也许能晋升到一流初期,但是连四大恶人的叶二娘都打不过,被抢了儿子,也就是个稍强点的龙套罢了。

我是没时间看他们东西宗打BO5的,不过西宗的小姑娘倒是挺养眼的,刚偷着瞄了两眼,就觉腰间一疼,原来旁边的小蝶正气鼓鼓的看着我,小手在我腰间掐着,看来哪个时代的女人都会这招啊,尤其是吃醋的女人,小蝶之所以敢这么放肆也是因为我的纵容,我一直都没有把她当成是侍女,只是确实享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其实私下里都是吃则同桌,寝则同床,除了最后一关没闯,至于什么牵手,亲吻早就便宜占遍了。

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的比武,看似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打得热闹,实际上,在段浪眼中破绽百出,主要是因为有太多华而不实的剑招,这江湖中的剑法是用来杀人的,而他们在比剑的中途,还故意耍一两手剑花,以图漂亮,观礼的人也不停叫好,这让他们更得意了,就像鲁迅《藤野先生》所写的晚清留学生一样,“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殊不知他们早就误入歧途,所学剑法也百无一用,一无是处。

两宗争斗的其实并不是剑湖宫的使用权,而是'仙人舞剑'的剑法,他们对这个无量山最大秘密,也一直心照不宣,外界并不知晓。所谓的仙人舞剑,不过是无崖子和李秋水,在无量山悬崖下隐居时,两人无聊时,兴起舞剑,一不小心映在了无量玉璧上,形成的光影,无量剑派的人看见,就以为是仙人练剑,有时是男仙人练剑,有时是女仙人,有时又是双剑合璧,其实是因为两人都是俊美异常,且逍遥派武功也是缥缈似仙,导致无量剑派的人,本派的剑法不好好去修炼,反而愚蠢的追求什么仙人剑法,更根据这仙人剑法胡乱修改本门剑法,这才落入了下成,一代不如一代。

最后还是东宫的人略胜一筹,以3:2,让二追三险胜,拿下了剑湖宫这五年的使用权,看着观礼的人祝贺着左子穆,左子穆也是满脸堆笑的样子,还有辛双清铁青的脸,我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

看着已将结束了,我也就想要下山,等到晚上再来行动,去悬崖下找秘籍,谁料我不想找麻烦,麻烦却找上门来,原来我不屑的样子刚好被左子穆看到,其实来观礼的人都是两宗请来得人,而我和小蝶则是偷偷溜上来的,他一看我是个小孩子,又不见我身边有长辈护着,还如此无礼,看完比剑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要走,就把我拦了下来。

按说能当一派掌门,左子穆的容人之量应该是很大的,但偏偏这左子穆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原著中他就是因为段誉笑他弟子的'跌扑步'而找段誉麻烦,现在看到我一个半大小子,虽然长得气度不凡,但想来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就想找我麻烦。

“我观这位公子气度不凡,眼神中似乎瞧不上我派的剑法,不知你是何门何派,我二宗似乎没有请你来观礼。”,他这话问的倒也精妙,先给我扣个不请自来的帽子,然后又趁机探我的底细。我哪里能惯着他,于是嚣张的说道。

“在下无门无派,只是看贵派剑法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心中好笑而已”左子穆见我这么目中无人,顿时大怒,但并不表现出来,而是不怒反笑道。

“既然这样,不如就请公子与我弟子龚光杰切磋一下”

“你徒弟还不配我出手,不如就请左掌门赐教一下吧”他见我居然要挑战他,脸上顿时挂不住,在怎么说我也是个小辈,上来就挑战一派掌门,也太目中人了,刚才五场比试,也都是门下弟子参与,掌门都是自持身份,哪里会上场,打赢了也不会获得什么好处,打输了更是脸上无光,现在大家都等着看左子穆的笑话,看他准备如何应对,你说你没事招惹我干啥,现在骑虎难下的反而是他自己,答应挑战,赢了是以大欺小,至于输了他没敢想,因为他是在不信一个少年能打败他。

他招招手,找来龚光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那龚光杰,直接走了出来拿剑对我招呼道。

“还请这位小兄弟赐教”,我丝毫没有没搭理他的意思,他见我不理睬以为我看不起他,大怒之下也不顾什么礼貌了,拿剑就径直往我手臂刺来,倒也没敢下死手,应该是左子穆让他随便教训我一顿就行了。

但是他们的如意算盘可能打差了,眼见龚光杰的剑到了我跟前,我不疾不徐,右手中的扇子,还不紧不慢的摇着,只左手一抖手腕,迅捷无比的点出一指,众人直觉眼前一花,发现龚光杰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众人中除了左子穆和辛双清等少数二流高手以外,谁也没看清我是怎么出手的,他们俩只看见我袖袍里的手,快若闪电的点出一指,除了速度快倒也不见威力多大,正精准的点在了龚光杰拿剑的手腕云门穴上。

一招落败龚光杰,左子穆也明白是踢到铁板上了,看样子这小子至少也是个二流高手啊,怪不得这么嚣张,只是这二流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连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都能轻易达到,也太让人震惊了吧。

我看向左子穆,玩味的说道:“我说了他不行,不如左掌门陪我玩玩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这可是赤裸裸的打他脸。

左子穆确实变得脸色有些铁青,他也没想到本来是赢得东西宗大比,应该是喜气洋洋的一天,但自己偏偏嘴贱,招惹了这么个扫把星,导致现在这么扫兴。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说不得自己也要与这少年做过一场了。

“没想到少侠是深藏不漏,怪不得敢在我们无量剑派撒野,但本派也不是随意让人欺凌侮辱的,今天就算胜之不武,我也只好以大欺小了。”

左子穆说着就拔出长剑遥指着我,但并不出剑,为了表示他的宽宏大亮,他还是准备让我先出手的,只是我哪能让他这老杂毛,搁我这装大尾巴狼,我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虽然是我挑战在先,但就是不动手,另一手随意的抬起来对他勾了勾指头,意思是让他放马过来。

左子穆气的肝都快炸了,本来持剑的手稳如泰山,现在随着被我激怒,手也因为暴怒,直打哆嗦,没有了往常的心境。

他运起轻功,拿剑直取我脖颈,看来是动了杀心了,在做的宾客都觉他速度极快,但在我眼中,这种程度还不够我看,我脚下一个轻点向后退去,同时我把小蝶轻轻送到战圈外围,我可不能让她受伤,万一左子穆这老狗丧心病狂之下,不顾一切的对小蝶出手,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剑不出鞘,只以扇子代替手指,运起六品一阳指,对着左子穆胸膛,膻中大穴就点去,他没想到我速度居然比他还快,后发先至,来不及变招,连忙空中转身,我早料到他变招不及,见他中途转身,后门大开,也不客气,上来就是一脚,这一脚集中了我一半真气,势大力沉,左子穆也没想到我居然直接变招用脚,外人看着就好像他把屁股伸过来故意让我踹一样,他被我踹飞后,脸贴着地滑了出去,脸上被划出了不少血痕,一脚之威恐怖如斯,一脚败无量剑东宗掌门,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历,众人都是心头大惊。

我现在基本上是一流之下无敌的状态,内力是普通二流高手的三四倍,左子穆跟我过不去,那不是自找苦吃吗,看到他的惨样我想起了,令狐冲戏弄青城四兽的样子于是笑道。

“这莫非就是贵派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小蝶也在人群中笑,她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左子穆晕倒,被弟子抬下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晕倒,还是丢不起这个人装晕,段浪估计是后者,因为从没听过踹人屁股给人踹晕的,屁股肉多,缓冲那么大,顶多尾椎给踹的受伤,也不至于晕倒啊。

左子穆被人抬下去,自然没有人再敢对我指手画脚,这场闹剧也就收场了,这也算是左子穆自作自受吧,没事招惹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以为小爷看染坊的,好欺负啊,这也算提前给你点记性,免得以后遇到段誉,这老狗刁难他。

我和小蝶大摇大摆的往无量山下走,前边的西宗掌门辛双清,带着众弟子输了大比,本就没脸在继续留下来,也是要下山的,看见我要下山,赶紧给我让路。

她后边的女弟子,也都眼睛带着星星,眼巴巴地望着我,毕竟我武功高强,人还英俊,连东宗掌门都让我一脚给干晕了。

我刚想和我的女粉丝们互动,小蝶一手挎着我,一边拉着我,赶紧走了出去,我不禁有些无语,只能笑呵呵跟着她走下山,只是我不知道从此有一个英武不凡的少年,变成了无量东宗噩梦,也变成了无量西宗少女们思春的对象。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正准备晚上偷偷溜到后山,然后通过绳子,到那悬崖底下,找我的宝贝秘籍呢,后来才发现,晚上行动是多么的不方便,漆黑麻瞎的,用绳子在悬崖上玩蹦迪,想想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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