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次高考

高考就这样再次来临，对于第一次参加高考的人来说，高考时的内心就是兴奋加不安的，兴奋的是即将就要解放了，自己就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不用再受试卷的折磨，不安的是自己能不能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倾倾，你会担心吗？毕竟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怕自己考不好。”郑涵坐在寝室的板凳上有一搭一搭地说着。方倾浅浅地笑了笑，开口：“涵涵，不用怕，你就想着尽自己的努力去考就好了，其他的让上苍决定吧。努力的人运气总不会差的。”“但是，我还是会担心。”郑涵仍是不安。方倾想到了褚穆，就开始和郑涵说“涵涵，你想啊，如果你考完了，就能见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考到他的学校，心情会不会好很多呢。”“好吧，我也试一试吧。”郑涵说完就去洗手台打了个电话。方倾放下复习资料，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翻看着曾经俩人的合照，她还打了一张两人的合照，放在钱包里，原本紧张的心也瞬间被这些回忆给平息下来。她在想，褚穆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说会给她一个惊喜，也不知道是什么，既期待又很想快一点知道。高考那天，天气不再像去年那样，不是****，而是艳阳高照，热得让人心烦，就连教室里的风扇都驱散不掉的热。方倾考试前，是从家里来的，方倾奶奶原本还不肯让方倾妈妈送方倾去考场，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不过好在李奶奶知道方倾今天高考了，就早早来到方倾家，给了方倾一个红包，表示祝方倾考试顺利。原本方倾不想接的，但在李奶奶的执意要求下，她接下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奶奶。”后来还是李奶奶说自己会和方倾奶奶一起好好在家等她们，这才让方倾妈妈送方倾去了考场。这一次去考场的路上特别顺利，没有堵车，没有遗忘什么，左薇和晓雅、雯雯还有周昭几个都发来了加油的信息，褚穆自己还画了一只可爱的橘猫，猫咪的脖子上还带着爱心图式的丝巾，旁边还写着方小倾加油。家人的陪伴和朋友的关心鼓励，让方倾提着的心渐渐放松。到了考场的她，在听妈妈说话的同时，还在人群中四处看望，她多希望自己能在人群一眼就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进考场时，方倾在人群中突然见到了褚穆，他用唇叙述着“考试加油，我在这等你。”方倾看到了带着一身疲惫的褚穆，头发乱乱的，但依旧抵挡不住那份身上独有的气息。方倾在高考前看到了那个人，即使天气很热，她也没感觉烦躁，而是仔细看每一道题，用心做着，因为她知道外面正有着爱的人在等着她回去。褚穆昨晚还在熬夜写实验报告，凌晨的飞机让他略感疲惫，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赶来过来，他还以为不能送她去考场了，没想到还是赶上了。即使很累，也觉得此时特别满足。褚穆看到方倾妈妈，就走过去，喊了一声“方阿姨”，方倾妈妈还以为是陌生人喊她，也没怎么注意，看到褚穆对她笑了笑才知道是褚穆。方妈妈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对褚穆说：“是小穆阿，那么久没见，好像由瘦了很多，等倾倾考完了，方妈妈就给你们俩煮好吃的补补。”褚穆应了一声“好”，便和方妈妈一起等方倾考试结束。随着铃声的响起，结束了第一场考试，方倾从考场里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褚穆，她快步走过去，很想抱着褚穆，但妈妈就在她旁边，她也不好意思。就喊了一声妈妈，然后才喊的褚穆。妈妈看到方倾出来后，就带着方倾和褚穆一起回了家，为了快一点到家，褚穆打了一辆的士。在的士车上，妈妈坐在副驾驶，后面就褚穆和方倾，褚穆从后背轻轻拉过方倾的手，方倾红着脸和褚穆紧紧十指相扣在一起，但又不敢让妈妈看到，虽然妈妈不反对，但总是不想让妈妈知道，他们到了下车之前才松开。李奶奶正在自己家门口等着方倾和她妈妈，李奶奶知道方倾妈妈回来肯定还要做饭，想着自己反正也没什么可干的，自己就去弄堂口买了点菜，自己张罗了四菜一汤。李奶奶以为就只有方倾和方倾妈妈，就招呼她们到她家吃饭，没曾想后边还跟着自己许久没见的孙子。她看到褚穆时，眼泪不禁流了下来。笑着说：“小穆，你一走也不知道回来看我这老婆子，连通电话也没打给我，真是小没良心的。”褚穆走上去，带着刚才买的板栗糕，轻轻扶着奶奶，满是歉意的地对奶奶说：“奶奶，对不起。”还好有方倾和方妈妈在旁边安慰，李奶奶这才把悲伤的情绪给收了回去。然后就招呼着他们进门，说自己准备了一桌好菜。方倾妈妈本来想想回家的，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奶奶在家，她还在等方倾妈妈做饭，李奶奶犹豫了一会儿，便说：“倾倾，你去把你奶奶接过来，一起吃饭。”方倾面色露出凝重的表情，但还是出了门，褚穆随即跟上去，到了门外，褚穆看到方倾脸上的表情，就牵起她的手，示意让她不要害怕。到了方倾家的门口，褚穆才把手放开。方倾知道奶奶肯定会念叨褚穆，想到了结果，也没去影响。他们就在李奶奶家共同吃了午饭。方倾下午去考场时，方妈妈本来还想送去的，后来褚穆说自己送方倾去，方妈妈也挺信任褚穆的，后来就说麻烦小穆了。褚穆在方倾午休时，回了趟那个家，洗了澡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回家一趟难免会被说，褚父抱怨褚穆，说自己养了个白眼狼，成天不回家。褚穆也不在管他，自从褚穆管理妈妈的店子后，就不再拿褚父的钱了。褚穆开着自己买的车，接连几天都送方倾去高考。在考完最后一科时，褚穆到了考场外接方倾，还递给方倾一杯冰的原味奶茶，方倾接过奶茶，很意外的看着褚穆，眼神里仿佛在说：“你还记得我喜欢喝原味奶茶。”她还以为褚穆忘记了。褚穆让方倾做到副驾驶上，就开车带方倾去了个地方，方倾一开始不知道褚穆会带她去哪，但看到公路上的绿色树木，车辆也越来越少，再看到褚穆脸上凝重的表情以及方向盘上紧握的手，她意识到褚穆带她到了陵园。方倾意识到自己什么也准备，只见褚穆从后排座位上拿了一束香槟玫瑰出来，刚才上车太急，方倾没注意到后座上放着一束玫瑰花。褚穆拉着方倾的手到了一块墓碑前，上面是一个穿着旗袍笑得特别美的女性。褚穆把花放到墓碑前，跪了下来。带着落寞的神情和沙哑的嗓音开口道：“妈，我带倾倾来看你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方倾看到褚穆渐渐红了的双眼，也随即跪了下去，看着照片上的褚穆妈妈说：“褚阿姨，我叫方倾，我会好好照顾褚穆的，请您放心。”说完，就伸出手拉住了褚穆的手，褚穆感受到方倾的温度后，整理好情绪，两人就走出了陵园。褚穆一路开着车，没有说话，方倾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车里传来舒缓的英文歌。褚穆把车开到了学校对面经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她就这样被褚穆牵着进去。在车上时，郑涵打电话过来说，晚上班级聚餐，还让她必须去，但方倾以家里有事，就拒绝了。她走进了原先她和左薇几个经常吃饭的包厢，发现大家都在，除了赵括，赵括去了部队，没回来。她走进时，左薇和雯雯还放了礼花炮，晓雅在座位上偷偷笑着，这次多了一个陌生的脸，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那个在清吧唱歌的男孩子，她没想到晓雅会和他在一起，不过也好，看着大家都各自都找到了幸福，她也觉得很开心。她一边扯过头上的彩带，一边坐下。在吃饭时，妈妈打了个电话，问她为什么还没回家，她实话实说，妈妈也知道他们一行人，只是说别玩太晚就挂掉了电话，不过在挂掉之前，她还听到了奶奶在一旁说“赔钱货，那么小就会出去浪了，以后长大了还得了。”，她收拾了情绪，就投入饭局当中，褚穆不让她喝酒，就给她到了一杯果汁，还贴心的给她夹了菜，惹得大家纷纷表示嫉妒。在吃饭途中，方倾知道她们都是请假回来的，眼眶都红彤彤的，左薇还打趣方倾说“她像一个小白兔，还让褚穆别找她们麻烦。”熟悉的朋友总是那么不拘小节，即使很久不见面，但当见了面时，还是能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顾忌与生疏。上官凌还说起了自己漫长的追妻之路，还说自己和晓雅定了婚，在场有男女朋友的人无不为之羡慕。褚穆也喝了一点酒，但没喝多，他找了一个代驾，先把其他人送回了家，最后才送方倾回家。他让代驾把他们送到弄堂停好后，就让代驾走了。他们再次走在弄堂的道路上，手牵着手，彼此都感到特别满足。方倾笑着对褚穆说：“我希望成绩出来后，我能考上渝大，想让妈妈也一起过去，然后和你在一起。”褚穆摸了摸方倾的头，笑着说：“傻瓜，一定可以的。”方倾和褚穆就这样走在暖光的道路上。方倾觉得今晚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了，有妈妈在身边，还有一群好朋友，还有彼此喜欢的人。褚穆和方倾在不知不觉当中走到了方倾家，他低下头，，轻轻地附上一个吻在方倾的额头上，然后笑着对她说：“回去吧，明天见。”方倾露出甜甜的笑容对褚穆说：“好，晚安，明天见。”说完，方倾就转身回家了。褚穆也走到了奶奶哪儿，但看到奶奶已经睡着了，就转身走出弄堂打了个的就去了“鸢尾”。